“醫(yī)術也有瓶頸期???”羅蘭好奇道。
“那當然了,許多行業(yè)都有瓶頸期的,就好比設計師吧,他設計了許多作品,后來他想不出新意了,這就是瓶頸期?!卑总埔荒樥?jīng)的胡說八道。
羅蘭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這樣啊……”
白芷見她被唬住,偷偷笑了笑,“羅嬸,我還有點事要回房處理,就先出去了?!?p> 羅蘭擺擺手,“你有事就去忙吧,飯好我會叫你。”
等白芷走了好一會兒,羅蘭突然想起來,自己剛剛跟白芷談論不是找男朋友的事情嗎?怎么就歪成這樣了?
羅蘭嘆了一口氣,“唉,真的是,一個個都不讓我省心!”
趁著花一樣的年華,不好好談戀愛,打什么坐呀?!
……
用了一天的藥,可癥狀依舊絲毫不見好轉,邵遠面色驚慌奔潰的哭道:“媽,我這該不會是得了什么絕癥了吧?”
王曉麗見兒子那副渾身發(fā)紅破皮的慘狀,偷偷抹了一下眼角的淚花,呵斥道:“你瞎說什么傻話?!會沒事的,咱們這就換一家更好的醫(yī)院,找更好的皮膚科醫(yī)生看看,一定沒事的,你別擔心!”
“嗯?!鄙圻h在母親的安慰下,總算安心了不少,點頭說道,“那我們趕快去醫(yī)院吧,我實在忍不了了!”
在去醫(yī)院的途中,王曉麗看著兒子痛苦萬分的模樣,越發(fā)的心疼,不由得抱怨道:“你爸也真是的,都這個時候了,還去什么公司,一點都不關心你!”
邵遠卻搖搖頭,“畢竟公司那個大項目最近到了最重要的關頭,爸爸總不能放任不管吧?”
王曉麗嘆了一口氣,“好,你爸是忙不開,可你那個未婚妻呢?之前口口聲聲說愛你,可昨天連醫(yī)院都沒有陪著你去,我算是知道患難見真情這個詞了!”
“小柔,小柔她……”邵遠不愿意相信自己寵了那么久的女人會是這樣的人,想要替她反駁,可事實擺在眼前,他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就在這時,邵遠的手機響了。
他拿起手機一看,對著母親驚喜的說道:“媽,你看!是小柔打來的,她肯定也擔心壞了!”
王曉麗撇撇嘴,“這時候才來擔心,也太晚了吧!”
邵遠卻顧不得母親帶刺的話,連忙接通電話,“喂?小柔嗎?”
“不是我還能有誰?。俊卑菜既嵝α诵?,隨后關心道,“阿遠,你的情況怎么樣了?有沒有事?”
一聽她這么問,邵遠瞬間又想起自己身上的癢痛了,表情頓時變得難受起來。
“我還是很癢啊,昨天那個醫(yī)生開的藥一點用都沒有,我們現(xiàn)在正要去另外一家皮膚醫(yī)院。還有,小柔,我這么難受,你都不來陪陪我,也太沒良心了吧?”
安思柔笑容一頓,隨即解釋道:“阿遠,不是我不去陪你啊,畢竟昨天是我們的訂婚宴,你卻突然出了事,我總不能扔下那么多的賓客不管吧?”
“可是,你昨天晚上也沒來看我???總不會送賓客要送到晚上吧?”邵遠不滿的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