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甩開她的下巴。
他的脾氣變幻莫測,就像一陣狂風。
許安然倔強地與他對視,不肯屈服,下巴出現(xiàn)紅痕,包括她臉上,清晰的露出五個爪印。
她擰著眉頭,看著面前的人,那一刻,她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
她知道,面前的人,掐死她,就像掐死一只螞蟻一樣。
她的生命,不過是螻蟻。
許安然忽然有些后悔,不知道這個決定是否正確!
男人看到她臉上的五個指印,眸子瞇了一下,閃過一絲詫異,轉(zhuǎn)過身。
他走了一步,揮了一下手,深邃的眉眼不變:“給她上藥,送她去客房!”
說完這句話,男人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走上樓。
他的身后,只留了一陣風。
許安然抬著頭,看著前面,心中一涼,只是看著楚少的身影,終于體會到了外界傳聞的,楚少冷血無情。
是啊,這樣的人,怎么會有情?
一個傭人走在她身邊,顯然是早就訓練有素的,看了她一眼,低下頭:“夫人,走吧!”
許安然點頭,站起來,身上發(fā)冷,那種寒意,深刻在骨子里。
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氣,她這關(guān),算是過了。
許安然跟著傭人走上樓,重新梳洗了一下,走進客房,奢華的臥室里,東西可憐的少,一個床頭柜,一個真皮沙發(fā)。
許安然看著手中上好的膏藥,嘴角一勾,坐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涂在臉上,下巴上。
從今以后,或許這里就是她的房間。
她的命還真的輕微,隨便就會被別人論生死,只是,她從不認命,憑什么她永遠是被鄙視的,她不服。
剛剛的事情,就像噩耗一樣,一直盤旋在她的腦海中。
唯一慶幸的事情,楚少沒有強迫她,她知道,他們結(jié)婚了,就算強迫她也是應該的,可心底里,到底存著一絲感激。
許安然把膏藥放在床邊,一只手抱住自己的腿,蜷縮起來,閉住眼睛,掩住清澈的眸光。
她真的,好冷,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
楚漠然,你為什么,還不回來,為什么,為什么!
她真的,好想他。
她靜靜地靠著,不愿意流一滴眼淚,記憶好像也回到了那年,無數(shù)的情景,紛至沓來,那是她第一次見到楚漠然。
小時候,父母希望她能平安一生,安安然然過完一生。
事與愿違,在一大群孩子里,她永遠是孩子王。
走在熟悉的小路上,嘴上叼著一個狗尾巴草,吊兒郎當?shù)拇抵谏?,身上的衣服臟的不成樣子,清澈的眸子,透著光亮。
遠遠地,她聽到微弱的求救聲,一個臟兮兮的男孩,被一群人圍在中間毆打,小男孩見到她,眼睛閃了閃,聞不可聞的吐出兩個字:“救我!”
他的眼睛,一直看著她,帶著一點祈求,漆黑的眼眸,恍若夜幕中的星辰。
臟兮兮的小臉上,也唯有那眼眸,引人注意。
她眼眸一閃,擰眉,男孩子臉上都是傷口,頭發(fā)亂糟糟的,應該是被欺負了好一會兒。
天生的正義感,讓她不得不走過去,畢竟她這么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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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凌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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