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我呢?我不帥嗎?”韋守天指著自己的臉,刀眉虎目,高鼻薄唇,非經(jīng)典型國字臉,皮膚是健康的古銅色。
“你?是另一種帥吧,陽春白雪與下里巴人,各有千秋,但我喜歡的、欣賞的是覃老師那種帥,帥得有如天外飛仙,飄逸出塵,仿佛天外來客,不食人間煙火,純粹、迷人,望之令人神往,近之,令人心醉!哎,可惜是甜甜的男朋友!老天,真是喜歡玩我!”莫半夏對這個有點‘二’的學生直接無視了,雙眼迷離的望著男神的背影點評,良久才艱難的收回視線。
卻不知,她這段小聲類似自言自語的評價,一字不落的鉆進了覃天頌的耳朵里,落到了心靈深處。
武技有成的舒甜甜自然也聽到了莫半夏的噫語,心思一轉(zhuǎn),斜視一下身邊的‘男神’,一個小測試就在心中生成。
這兩人,竟然一見鐘情,為了避免他們二見傾心、三見傷心,她還是給他們制造點小障礙好了,也不枉了她白擔著‘女友’之名,吸引‘偽青梅’的怒火加炮火!
“想辦法,讓莫半夏,盡快上游戲!不準泄露我的信息!?。 笔嫣鹛鸬膶W習機上跳出這么一欄字。
舒甜甜打開學習機,點了點頭。游戲已經(jīng)被覃天頌改裝成手游的形式,在浦川的學習機可以下載安裝‘APP’。
“甜甜,為什么一定要玩這款游戲???我很忙的耶!”莫半夏很不解舒甜甜一定要她下載安裝浦川攻略這款游戲,她哪有這個美國時間玩游戲?上周也只是在舒甜甜的監(jiān)督下登陸注冊了一下,這么久不上線,只怕種的幾株藥材已經(jīng)死掉了。連打工都停了,就是學習方面還沒攻克好不好?
“這款游戲可以說是浦川學府的網(wǎng)絡(luò)版,時間是一比十的時速,你一天只要玩一個小時,就能模擬一天在浦川的學習生活。
每過一關(guān),每晉一級都可以曝寶箱,里面的無限制優(yōu)先券可以在浦川學府實地使用,就是金級鉆石級的隊都能插,那你就能隨意安排你的學習,就不會被覃琳琳的小手段就影響到了。叫你們宿舍的人一起玩吧!組隊攻關(guān),更容易哦!”這可是覃男神不要臉的放水了,還不知道抓住就傻到家了。
不過被覃男神看上的閨蜜也蠻倒霉的,變態(tài)IT男,連撩個妹都用游戲的手段來,不知道是不是要先在游戲里采排一下相見、相知、相戀、結(jié)婚生子的過程才在現(xiàn)實中來出演?
后面的發(fā)展,讓舒甜甜恨不得割了自己的舌頭,怎么可以預(yù)言得那么準呢?
連著三天!三天!三天啦!啊!?。“。●樟帐Э氐募饨?,天頌哥已經(jīng)與舒甜甜如影隨行的共進三餐、不、連宵夜一起四餐,三天了。已經(jīng)證實了舒甜甜‘女友’的地位,不行,她也要上六樓小食堂去吃飯,一定要看著她的天頌哥,不能被舒甜甜這個狐貍精給禍害了。
覃琳琳跟自己爸媽親奶一哭,親奶繼爺跟四爺爺二鬧,她連著幾天申請回家住宿,撒嬌、賣萌再三求太奶奶,終于被求德鬧得頭痛的范慧金舍下老臉向魏樸籮求個‘方便’。
“想到食堂六樓吃訂制餐?想找我奶奶開方調(diào)理身體?琳琳身體有什么不好嗎?那就去呀,照規(guī)矩辦不就得了?她做了三年學生會長吧?積分不夠?那就加上她爸媽的積分、不夠再加上大哥的積分,實在不夠供應(yīng)商也有相應(yīng)積分的,你們覃家也不缺錢,這不是很簡單的事?”
魏樸籮不解的看著九十多歲的婆婆以及欲言又止的丈夫,他們對這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覃琳琳打小起就寵溺非常,那孩子精致漂亮,從小起就喜歡圍著啊頌轉(zhuǎn)。越大,心思越明顯,可惜自己兒子卻只是將她當成了覃家晚輩,反倒是越大越疏遠。
“琳琳自己的級別不夠,只是金級,如果僅僅用她的積分,只怕一個月就能清零。療養(yǎng)餐成本昂貴,大家都知道,琳琳爸媽愿意出錢,只是積分不多,他們想留著給琳琳的弟弟用?!?p> 覃玉章清楚大哥他們的心思,不舍得花用積分,金錢易得,魏氏集團的積分難掙。覃琳琳自己的積分,想用在工作上,進入魏氏集團與天頌一起工作,一直是她的夢想,僅僅拿來吃并不必要的療養(yǎng)餐太可惜了。
“玉章知道的,我雖然是浦川學府的股東之一,但只在最初那一年管過幾個月后勤,后來就沒再參與了。我的股東特權(quán)已經(jīng)被啊頌用得差不多了,幫不了琳琳!”魏樸籮干脆利落的拒絕,魏家是個講規(guī)矩講原則的地方,浦川自從實行了任務(wù)積分制后更是規(guī)則至上。
覃琳琳既想享受特權(quán),又不想付出代價,怎么可能?聰明太過的人,魏樸籮一向不太喜歡!
“只、只是換個地方吃飯而已,也不行嗎?又不是不出錢?”范慧金被小媳婦駁了面子,有點下不了臺階,臉色難看的望著小兒子。
“吃飯而已,在哪吃不是吃?離家這么近,不喜歡學校食堂的,回來跟您老吃好了。您那的食材與浦川六樓療養(yǎng)餐的食材來源一樣,都是專門培養(yǎng)種植的?!蔽簶慊j針縫相對,并不因為對方是婆婆就妥協(xié),心里對覃琳琳的反感卻進一步加重了,什么玩意兒老拿老人家當槍。
“唉,其實并不在于吃什么,只是,那孩子想跟啊頌一起吃飯,啊頌不是在那吃嗎?我是見倆孩子一起長大的,從小就要好,如果處得來,那不是知根知底嗎?”范慧金干脆擺明了目的與態(tài)度。
“媽,玉章!這話我只說一遍,啊頌姓覃,不姓回封,也不姓回魏,就是為了感激覃家讓他得以活在這個世間,覃琳琳也是姓覃,不管他們與覃家有沒有血緣關(guān)系,在外人看來都是覃家人,而且是嫡親的叔侄關(guān)系!他們可能嗎?不說啊頌根本沒有這個想法,就是有,我們也要將它掐滅在萌芽狀態(tài)!”
魏樸籮眉頭輕皺,態(tài)度堅決,當然她是很清楚自己兒子的心思的,對覃琳真是半點意思都沒有,從前年開始,更是見面都懶得打招呼,否則,管它什么世人議論,他人非議八卦的,只要兒子喜歡、兒子高興,不但她什么都能答應(yīng),就是她爸,她爺、她奶也全都能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