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的眾人再次啟程,七輛車,和先前一樣,六個戰(zhàn)士分別駕駛一輛車,剩下一輛越野車,則由喬木駕駛。越野車比起軍卡車要稍稍平穩(wěn)和舒適,正是為傷員和老弱婦孺所需要的。
而久映責(zé)依舊與吳猛一車,可能是因為知曉了大概傍晚的時候能到基地,所有久映心情有些的激動。沒有絲毫睡意的看著車飛速倒退的風(fēng)景發(fā)呆。
久映以前見過的高速風(fēng)景大多數(shù)是要么高山林立,車輛穿山越嶺。要么就是荒野貧瘠的山丘,又或者是在繁華的城市高架橋縱橫交織,分不清道路。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的場景,六條高速道路又寬又直,周圍兩旁一馬平川,連綿不絕的是久映分不出品種的樹木,一排排整齊排列,看的久映眼睛都有些花了。若不是久映精神頭十足估計又得呵欠連天。但因為久映看了太多血紅的東西,突然看著這一片綠色的海洋,心里沒有由來的一輕。
久映不由得閉嘴輕哼起了歌曲,只是窗戶被久映開了一點,風(fēng)呼呼灌進(jìn)了車?yán)?,然后打著璇兒的又飛向了遠(yuǎn)方。
久映放空思緒眺望這一片綠色的海洋,由于昨晚上下了一晚上暴雨,洗滌了空氣也為這一片綠海換了新衣。一眼望去,美得不可思議。
突的一抹身影在綠海面一躍而過,像是鯉魚躍龍門般又栽進(jìn)了綠海。久映身體猛的從靠椅上坐直,動作太過迅猛安全帶不負(fù)眾望的執(zhí)行了它的責(zé)任。
“噠”一聲,久映再次被安全帶勒了個半死。
“啊”
久映下意識的捂住自己勒疼的部位,但眼睛卻不由自主的再次看向了剛剛那個地方,只是在高速路上車速較快,在加上沒遍樹頂都是一樣的,又哪里看得出得出哪里是哪里。
吳猛聽得久映輕呼,差點沒把剎車當(dāng)油門踩了,他們本來就是第二輛車,若是這一腳剎車下去,估計得引起連鎖反應(yīng),讓眾人知道被撞菊花是什么趕腳。
差點犯錯的吳猛自個把自己驚得冷汗直冒,等來片刻才想起來詢問久映。吳猛目不轉(zhuǎn)睛嘴角囁嚅道:
“怎么怎么了?”
久映也皺著眉頭收回了視線,也不知是失望還是慶幸。聽見吳猛問話,又半晌遲疑,最后不確定道:
“我剛剛看見樹上有東西,可是隔得太遠(yuǎn),沒看清楚是什么東西?!?p> 久映聲音低沉有些懊惱。
吳猛輕輕地修動方形盤不以為意:
“可能是大鳥什么的吧,這么一大片林子肯定有很多鳥兒棲息的。林子大了什么鳥兒都有。久妹子以后可不要這么一驚一乍了。哥我膽兒小,萬一出了差錯咋辦?多影響交通啊。”
久映聽了這話再次摸摸自己被安全帶勒痛的地方,有些不好意思的連連道是。
可能真的是她看錯了吧。久映很快就釋懷了。繼續(xù)欣賞風(fēng)景。道路就要到盡頭,道路那頭是連綿的山頭,高速公路直直延伸至那個黑黝黝的山洞里。
就像是等著吞食獵物的猛獸,那一排山巒就像是猛獸的獸身。
可能是出于要過山洞時候的不安,后面的幾輛車隨著帶頭車輛慢下了速度。
漸漸的離山洞越來越近了。就在第一輛車準(zhǔn)備如山洞的時候,喇叭聲和剎車聲齊鳴。只聞一陣心驚膽戰(zhàn)撞擊聲響。第一輛車被橫來的車輛撞的偏了車身,側(cè)方來車的車頭也與第一輛軍卡親在了一起。
意外來的太過突然,久映心中嚇得一跳。吳猛一身冷汗的踩下了剎車才沒有和前面接吻的兩車撞在一起。
吳猛:“我擦,好險?!?p> 久映:“靠,疼死我了?!?p> 吳猛側(cè)目,還不待他說話。
“砰”車身再次一震。
吳猛惱了,放下車窗伸出腦袋,虎目往后一瞪:
“靠,你小子是湊上來找死是吧?”
第三輛車子的駕駛士兵趕忙對著吳猛狗腿告饒。久映呼出一口氣快速的揭開安全帶,打開車門跳了下去。
她正準(zhǔn)備去看看前車的情況,身后又是兩車接吻聲傳來,久映滿頭黑線。加快了腳步。
賈宇駕駛的車輛正是被一輛觀光車撞得橫在了路中央,而觀光車也因為和卡車碰撞之后方向失衡,與卡車頭尾相接。
就在久映離那事故現(xiàn)場較近的時候,就看見一紫紅的身影從天而降,“吧嗒”一下趴在了那觀光車上。只見那東西四肢齊長,身軀隆起,頭頸短小,就好似是被硬生生塞進(jìn)了胸腔一般。那身姿若不仔細(xì)看估計會以為是一只缺了腿的蜘蛛。
只見那東西的四肢往觀光車頂那么一扒,如鐵鉗般扣得整個車身一陣晃蕩。
然后就傳來了很多人的哭鬧和尖叫聲。
“操,那又是什么玩意兒。丑死了”
伴隨這吳猛嫌惡的聲音發(fā)出,是幾聲接連不斷的槍身,久映暗叫要遭,果然。原本在賣力搖晃的東西一頓。視線搜尋這發(fā)出聲音的地方。
另久映詫異的是那東西并沒有往久映這邊看,而是轉(zhuǎn)向與觀光車接吻的卡車?yán)锏馁Z宇與杰哥兩人。
原本被不知哪兒冒出來的車子給撞了就夠讓賈宇吐血三升的,沒想到,這觀光車的居然還給他們帶來了這么大的麻煩。
不由暗罵這禍水東引得好極了。
戰(zhàn)肯定是要戰(zhàn)的,前提是要在安全的位置啊。當(dāng)他聽見槍聲在耳邊炸響時,賈宇心中一條,往杰哥看去。正看見杰哥拿著他的機(jī)槍在哪兒瞎球射。可能是沒有使用慣槍支,那后挫力使他歪斜在座椅上,臉也被槍尾擠壓得變了型,活脫的一副萬年便秘臉。
賈宇頓時火冒三丈,尼瑪,這不省心的,這是送上去找死啊。本來這車頭在劇烈撞擊下就有些變形。雖然人沒有事兒,但是車門是真正的一時半會兒打不開的。其實這也沒什么,只要他們安分的待一會兒,后面的人自然會來解救他們。這貨到時好迫不及待的把那玩意兒引過來。找死也就罷了,求不帶他行嗎?咋沒看出來這貨有著好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