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映,喬木,徐穎,羅豐軍余亮,趙瀟今天一天啥都沒有干,就收拾屋子了。
匆匆的對付了一頓午飯,一直到快日落西山的時候才忙活完。眾人累趴,各自回各自的房間休息一下,準備晚一點再準備晚餐。
正在這時候燕燕來了。其他人回屋了,只留下久映陪著燕燕。
燕燕瞄了一眼房屋里的擺設,依稀可見某些物品上的破損痕跡。他小心翼翼的打量著久映等人的面色。躊躇著問。
“那個你們都還好嗎?我聽說了。”
91年連眼皮也沒有抬一下,他一點都不詫異,燕燕的消息會如此靈通。畢竟他是軍方的人。
久映不想多談,只點頭簡潔回答:“還好,無甚大礙,多謝關心。”
燕燕兩條柳眉擰著,再次關切開口。
“你們不用擔心莫言哥,他是異能者,軍方不會拿他怎么樣的,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如果真是他做的,軍方只會獨立他為軍方出幾次任務而已。你們大可不必擔心?!?p> 久映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我不擔心,因為莫言壓根兒就沒有在基地?!?p> 這下?lián)Q成燕燕詫異了。
“沒在?那意思是說軍方?jīng)]有找到人?!?p> 久映點頭想燕燕只是個后勤兵。并不清楚任務的完成程度。就順帶說了一句嘴。:“是的,就因為軍方?jīng)]有找到人,愣是把我們的住所翻了個底朝天。這不。我們這剛剛才收拾妥當。”
燕燕有些尷尬,因為他也是軍方的人。但一想到軍方以往做事的風格。艷艷有些為久映等人擔心。
燕燕。“原本我以為莫言跟著軍方的人去了,我倒不擔心,可現(xiàn)在聽你這么一說,我反而更擔心了。既然人沒有找到,那么軍方是絕對不不會就此作罷的。你們要小心些?!?p> 燕燕蠕動著嘴唇,似還有什么未盡之語,只不過他作為軍方的后勤人員又不好說自己人的壞話,只得把那些話憋了回去。
久映明白她的無奈,也欣賞他的職業(yè)操守。到?jīng)]有因為軍方的動作,而對有任何的不滿。反而因為她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過來給他們提醒而有些觸動。
燕燕突然想起來她每天過來的任務開口道。
“我一進來就和你聊這些了,這么熱的天怕是水箱里的水都快干了,我還是去把水箱里的水灌滿在和你聊?!?p> 說著就要起身出去。
久映一拍腦門這才想起來培育架已經(jīng)報廢的事兒了。連忙叫住燕燕。
“燕燕,回來。水箱不用灌水了。”
燕燕轉頭。“為什么?難道那些種子已經(jīng)腐爛了。也是啊,沒有營養(yǎng)液和生長液。怎么可能長得起來嗎?倒是浪費了那么一堆種子?!?p> 久映什么都還沒有說,燕燕自己倒給自己腦補了一堆答案。
久映汗-_-|||回道:
“不是的,種子并沒有腐爛,還有不少已經(jīng)長了芽,只不過今天上午被軍方的人打砸了。我們不想在培育了。先這樣吧。謝謝你,這十多天來麻煩你了。”
燕燕聽了久映的話,又有些尷尬。連忙擺手。
“不謝,不謝。你不怪我就好了?!?p> 久映嗔怪:“怪你做什么,這和你又沒有什么關系。謝你都來不及?!?p> 燕燕靦腆的笑笑撓了撓頭道:
“這事兒趕巧了,就是你不和我說這事兒,我也要和你說一件事的?!?p> 久映:“什么事?”
燕燕:“我又要和軍隊一起出任務了,怕是要耽誤半把個月的時間。原先還想著怕沒人給水箱補水。這下子完全沒有那個顧慮了,哈哈?!?p> 久映也笑了,隨口一問。
“哦出任務啊,就是不知道這次你們又要去哪里。”
燕燕毫不避諱的回。
“好像是去江,蘇兩家末世之前合作建立的藥品中轉站,同時也是我國最大的醫(yī)療機構。據(jù)說里面的安保系統(tǒng)十分嚴謹。里面很多藥品如今依舊保存完好。地下基地里面存放的珍貴藥物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當然這些我也只是聽說,你可不要告訴外人哦。”
久映點頭:“放心,我們就在這里聊聊閑,不會說給誰聽的?!?p> 燕燕微笑的點頭。嘆了口氣,又有些憂心:
“這次的任務怕不大容易。”
久映不以為意,哪次任務容易了,都不容易好嗎?
燕燕沒有得到久映的回答依舊自言自語。
“可以說這次任務就是去挖寶藏去了。這些個寶貝江家蘇家軍方各占一份,倒是合情合理。就怕路過中心基地的時候。那里的軍隊勢力也想分一杯被羹。”
久映聽得好笑。
“你又不是頭領,想那么多干嘛?”
燕燕撓撓頭笑笑。
“你說的是。那個,既然沒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p> 久映抬手止住:“這么早走做什么?在這里吃了晚飯再走吧。”
燕燕推辭:“不了,下次吧,我還要回去幫助部隊整理行裝,我自己的也需要整理一下。”
久映:“那好吧,我也不留你了。我就是想問一下你們是要經(jīng)過中心基地?”
燕燕回:“是的,怎么了嗎?”
久映搖頭:“沒事,就問問,你什么時候出發(fā)呢?”
燕燕:“后天。”
久映點頭。“好,祝你一切順利?!?p> 燕燕對著久映擺手離開了。
久映在沙發(fā)上坐了好一會兒,心中有了某種想法,但自己還不想做決定。于是她回到了屋子里,準備與莫言一起商量下一步。
久映回到了臥室,就閉上了眼,意識進入了空間里。久映奇的,想看看莫言現(xiàn)在在做什么,所以沒有直接把莫言從空間里放出來。
結果讓她無比驚訝的是,空間里除了那三只獸外,居然多了一顆蛋,是的,一顆蛋,由于空間有久映掌控,特別是在大樹在空間里入住后,她對系統(tǒng)農(nóng)場空間掌控越發(fā)得心應手。她甚至感覺隨著大樹的介入,這個農(nóng)場空間更有靈氣,就好像真真的是一片天地,只不過太小了而已。她甚至隱隱有種感覺可能某一天這個農(nóng)場空間會徹底與系統(tǒng)脫離聯(lián)系。
因大樹本源與她血脈,甚至是靈魂融為一體。基于這個層面,只要她想,他可以感受到農(nóng)場空間的任何細微變化,當她神識進入的瞬間,她就感覺到了黑土地里埋著一顆巨大,而那三只獸像是三個寶寶好奇又調(diào)皮的守著,時不時貓爪子撓一撓,蛇頭頂一頂。雞嘴啄一啄。
久映額頭突突直跳,猛然睜眼,感受了下周圍沒人監(jiān)視后,手一揮。一顆巨蛋便出現(xiàn)在她的臥室地板上。近距離觀看可以看見,這不是真的蛋。只是一個被無數(shù)銀絲包裹的蛹,久映扯了扯,堅硬的很,一般的東西怕破不開,久映也不敢真的破。怕傷到了里面的人,久映敢肯定,莫言就在這里面,只是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她就不知道了。
手又是一揮,一貓一蛇就出現(xiàn)在她面前。本就不大的臥室,瞬間被這三只給擠滿了。
久映擰著眉心開口問胖橘和小蛇。
“莫言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你們知道什么和我說一說?!?p> 胖橘聽懂了久映問話,抬著上身,兩只貓爪時不時在地上撓一下,然后按到自己嘴上,嘴里還喵喵喵的叫個不停,那模樣可愛得很,可是久映卻笑不出來,因為她完全看不懂也聽不懂胖橘想要表達什么。
雖然胖橘也喝過她的血,但是卻遠遠比不上她與小蛇的心靈相通,久映猜測這可能與小蛇從蛇蛋里就被黑木牌滋養(yǎng)著長大有關。
而那一窩原本就該死了的蛇蛋中,之所以小蛇那顆蛋能活著,也是因為黑木牌的能量。黑木牌似乎代表著生生不息的生命,想到這里。久映感覺腦中是有一根線,但怎么也扯不到線頭。
久映正為這種不明的處境而感到煩躁的時候,小蛇直起身子與久映持平。久映不知其意,凝視著小蛇那一雙雞血石一樣的眼。于是下一刻,她終于知道了莫言變成如此狀況的由來。
知道前因后果的久映好氣又好笑,沒想到平時清冷的莫言居然會用自己的能力在土里刨食,之前久映沒有翻的草坪空間里的那些乳白色果子,居然被莫言全部找了出來,并且吃光了。
之后他自己便把自己裹成了一只蛹,至于為什么,想必只有等到莫言破繭而出才可得知了。
久映腫么感覺這個形容詞用在這里怪怪的捏。
與兩只外加一只蛋相處了一會兒后,就把它們都收入了空間里。久映也不得不做出了一個決定。
晚飯過后,久映,喬木,徐穎,羅風君,余亮,趙瀟。都坐在了一起。
喬木看著久映那一張嚴肅的臉有些緊張。吞了吞口水,問道:
“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有什么事就直接和我們說吧?!?p> 久映瞅了一眼,同樣緊張的幾人,雖然不知道大家在緊張什么。
久映莞爾一笑后,又嚴肅了神色:
“我打算離開基地,去中心基地。”
久映的話還沒有說完,趙瀟就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什么?你要走,那我們怎么辦?”
眾人同時看向久映。久映笑了笑,示意趙蕭坐下,趙蕭忐忑的坐下了,就聽見久映回答道。
“我打算離開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后的決定,基地里如今有刻意想要針對我們的人,雖然我知道逃避解決不了問題,但這世界上有些事情能說得清楚,但有些事情是沒辦法說清楚的。離開這里是最好的選擇,我有我的考量,有時候不方便和你們細說。你們明白嗎?”
原本久映還沒有確定那么快離開,特別是在這種季節(jié),但莫言卻成了個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出來,萬一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軍方和那些監(jiān)視他們的人一起發(fā)難,她不敢保證能夠保護大家全身而退,所以只得先避其鋒芒。久映覺有些憋屈,這一路走來,似乎總有各種不同的情形讓她作出退讓,就如這次一樣,假如隊伍足夠強大,其他勢力又奈我何,久映發(fā)誓,這是最后一次退讓。以后若再遇上此等情況,她絕對不會要再處于被動的局面。出了這里,不管用什么樣的手段,她的隊伍都必須建立起來。
想到這里,久映暗暗握拳。
五人聽了九印的話后瞬間萎靡不振,久映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到?jīng)]注意到。
久映想回房去思考一些問題。徑直站起來說了一句。
“愿意和我一起離開的,明天一早起來準備路上的糧食,還有自己要帶的私人物品。”
“噢耶”
幾個男人不由得驚呼出聲。
他們都以為久映要拋棄他們了,沒想到劇情峰回路轉。驚喜來得太突然,請容許他們放飛自我。
徐瑩也暗自松了一口氣,其實在隊伍中最容易被拋棄的不是他們幾人,而是她,因為她最沒用,還好久映不嫌棄她,并沒有拋棄她。
她發(fā)誓,只要九印需要,她就是給她當一輩子的廚娘也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