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主任打了電話幾分鐘后,一個戴著眼鏡的一副大男孩模樣的年輕人來到了辦公室。
“主任,您找我什么事?”
“小秦?。∵@個孩子呢,叫江晨,是你們班的,他的情況有點特殊,軍訓(xùn)你照顧著點,就別讓他參加了?!?p> “是身體方面的原因嗎?”年輕人猶豫了一下問到。
“不是,江晨你的情況能告訴你們老師嗎?”系主任轉(zhuǎn)過頭來朝江晨問到。
江晨點點頭說到:“可以的主任?!?p> “那好,那我就說了。小秦,江晨有一個比較特殊的身份?!闭f著主任把華夏作協(xié)的證明遞給了年輕人。
年輕人接過證明,看了一眼,嚇了一大跳:“這...主...主任,他是南柯?”
“對,他是南柯。軍訓(xùn)的那一個月正好是《Et》征文比賽的最后階段,如果南柯能獲得《Et》征文比賽的冠軍,那對我們學(xué)校,對華夏來說都是莫大的榮譽(yù),所以我們責(zé)任給他提供一個合適的創(chuàng)作環(huán)境?!?p> “我明白了主任,我這就去安排。”
“嗯,那就交給你了。江晨同學(xué),你一會也和你們輔導(dǎo)員一起走吧!看看他那邊有什么需要你配合的?!?p> “嗯,謝謝主任的幫助。”
系主任擺擺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江晨和年輕人對視一眼后,一起走出了系主任的辦公室。
一出門,年輕人上下打量了江晨一會后伸出手說到:“你好,南柯同學(xué),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秦梁,華夏中文大學(xué)中文系在讀碩士,兼任你的輔導(dǎo)員。”
江晨笑了笑也伸出手和秦梁握了一下:“你好,秦老師。我叫江晨,華夏中文大學(xué)學(xué)生,兼職作家?!?p> “兼職?江晨同學(xué),我建議你馬上把這份兼職當(dāng)成主業(yè),以后一定大有前途。
“老師您太過獎了?!?p> “是你太謙虛了,說起來還真讓人驚訝,大名鼎鼎的南柯老師居然是一個18歲的孩子。”
“老師,按咱們國家的法律,18歲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p> “那是法定年齡,按咱們國家的國情,孩子們很少有在18歲就接觸社會的,所以心理年齡普遍比身體年齡低3到4歲,也就是說,你現(xiàn)在的心理年齡不過是14,5歲的小屁孩?!?p> 江晨聞言翻了個白眼心想:‘我上輩子好歹是28歲的人了,現(xiàn)在居然被當(dāng)成14,5歲的孩子,真是嗶了狗了?!?dāng)然這種話江晨也只是想想,是不可能說出來了。
之后秦梁帶著江晨去了教務(wù)處,辦理了停止軍訓(xùn)的相關(guān)手續(xù)。江晨只在最后簽了個名就搞定了。
“好了,江晨同學(xué),軍訓(xùn)你可以不用參加了,一直待在宿舍就好。當(dāng)然如果你在京城有家,也可以住在自己家。
我能幫你的只有這些了,剩下就靠你自己了,加油寫作,爭取拿個冠軍回來?!鼻亓号牧伺慕考绨蛘f到。
“嗯,我會努力的?!苯奎c點頭保證到。
秦梁笑了笑沒有在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了,江晨也直接離開了學(xué)校,打了個車回到了自己家。
一進(jìn)家門,江晨就看到了穿著圍裙,提著拖把擦地的許安雅。
“小雅?你怎么過來了?不是要準(zhǔn)備明天的決賽嗎?”江晨邊換拖鞋邊問到。
“我是來給你送明天節(jié)目的通行證的,別明天你又心血來潮想去看比賽,結(jié)果買不到票,又要去照顧黃牛的生意。至于歌和MV我都準(zhǔn)備好了,你不用擔(dān)心?!边呎f許安雅邊從圍裙的兜里掏出通行證遞給了江晨。
江晨有些尷尬的接過通行證,干咳了兩聲轉(zhuǎn)移了話題:“咳咳,小雅,你準(zhǔn)備了什么歌?”
“明天你就知道了?!?p> “還和我賣起關(guān)子了?”
許安雅笑了笑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話風(fēng)一轉(zhuǎn)問到:“你吃飯了沒?”
“沒呢!”
“想吃什么?我給你做。”
“我想想,麻婆豆腐怎么樣?”
“好啊!正好我今天帶了豆腐過來。你先去坐一會,我給你做飯?!?p> 江晨點點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不一會廚房里就傳來了飯香。
吃過午飯,江晨和許安雅一起洗了碗,之后許安雅一邊幫江晨整理房間,一邊說著有關(guān)明晚比賽的事。
兩人正聊的開心呢,許安雅放在茶幾上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江晨連忙把手機(jī)送了進(jìn)去,許安雅放下手里的抹布,接了起來。
“喂!好,我知道了,馬上過去。小晨子,是《未來天后》節(jié)目組的電話,說是臨時要進(jìn)行一場彩排,剩下的你自己收拾吧!”說著許安雅解下圍裙,帶上的墨鏡和帽子,蹲在門口換鞋。
這樣的情景江晨感覺似曾相識,他的腦海里不由的想起了那片雪白,下意識抬頭看去,然后江晨楞在了原地。
女人在這方面的直覺是很準(zhǔn),許安雅在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江晨的目光,她低頭看了看衣領(lǐng),俏臉?biāo)查g變得通紅。
許安雅立馬的伸出手想按住衣領(lǐng),可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她的手突然停住了,她悄悄抬頭撇了江晨一眼,看到了江晨一臉豬哥像的站在那里。
許安雅的臉更紅了,可她并沒有按住衣領(lǐng),任由江晨欣賞著那片雪白。
換好鞋后,許安雅站起來,白了江晨一眼,打開房門,匆匆離開了。
“啪!”巨大的關(guān)門聲,讓江晨瞬間清醒了,江晨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又犯錯誤了??梢换叵肫饎偛诺哪沁呇┌祝客蝗挥X得這樣的錯誤多犯幾次好像也不錯。
一縷浮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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