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的要求一般人都不會拒絕,許安雅和金樺也算是朋友,反正是順路,帶就帶上了。
江晨打開導(dǎo)航,發(fā)動了汽車一路朝京城駛?cè)ァ?p> 后座上的高果有些緊張的看著江晨,一旁的金樺見狀有些奇怪:“高小姐,你這是怎么了?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p> “沒什么,我我只是不太放心讓南柯老師開車。”
“為什么?我感覺南柯老師開車挺穩(wěn)的啊!”
“穩(wěn)是穩(wěn),可是他沒有駕照?。∪f一被交警抓了,咱們這一車人明天就要上頭條了?!?p> 金樺聞言臉上的笑容一僵,她怎么也沒有想到江晨居然沒有駕照,明明開車這么熟練,為什么沒駕照?這不科學(xué)!
過了好一會,金樺才回過神來,然后她看江晨的眼神也變的和高果一樣了。
“咳咳,那什么,南...南柯老師,要不這車讓我來開?”金樺猶豫了一下小聲建議到。
“不用,你安心坐著吧!不會出事的?!闭f完江晨一腳油門踩下,上了環(huán)城高速。
金樺嘴角一抽,深吸一口氣,沒有在說什么。
“小雅,給我唱首歌吧!”江晨開車有聽音樂的習(xí)慣,可惜這個世界的音樂他不了解,不知道哪些歌好聽,所以只能退而求次讓許安雅給他唱一段,至少許安雅唱的一定是和他喜歡聽的那種類型。
許安雅聞言打開進手機,點開了一段錄制的伴奏,跟著唱了起來。
“嘲笑誰恃美揚威
沒了心如何相配
盤鈴聲清脆帷幕間燈火幽微
我和你最天生一對
......”
伴隨著許安雅的歌聲,后坐上的金樺眼前浮現(xiàn)出了一個俊美男子專心制作木偶的場景。
時光荏苒,制作木偶的俊美男子在歌詞中漸漸變成了老翁,卻任然滿懷深情的捏著傀儡的眉眼,傀儡同樣也滿懷深情的注視著他。
可突然有一天,老翁不在捧著傀儡,而是將傀儡一把扔進了火中,他的眼神不負當(dāng)初的熱愛,而傀儡的神情卻從來有變過,依舊那么深情動人。
眼前的情景至此突然定格,許安雅的唱腔也發(fā)生了變化,柔美的戲腔隨之響起:
“蘭花指捻紅塵似水
三尺紅臺萬事入歌吹
唱別久悲不成悲
十分紅塵竟成灰
愿誰記得誰最好的年歲
......”
一曲結(jié)束,后坐上的金樺內(nèi)心久久不能平靜,直到一邊的高果鼓起了掌,她才回過神來,
金樺深吸一口氣,平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朝許安雅問到:“安雅,這首歌是叫什么名字?”
“它叫《牽絲戲》。”
“《牽絲戲》!很適合這首歌的名字?!?p> “雅雅姐,這首歌真的很美,就是聽起來有點悲傷了?!备吖谝慌愿胶偷?。
江晨聞言撇撇嘴說到:“悲傷?有嗎?韶華易老,能常駐青春的恐怕只有木偶了吧!歌詞里那句“假如老去我能陪”就是在提醒你們,傀儡終究是傀儡,她的表情神態(tài)都是人創(chuàng)造的,無論對你多深情,也只是假的。
老翁能在最后明白這個道理,將傀儡燒掉也算他提前醒悟了?!?p> 后坐上兩個妹子的幻想被江晨的解讀瞬間打破了,兩個妹子不約而同的狠狠瞪了江晨一眼,都沒有在說什么。
江晨聳聳肩,他們不說話正好,他還樂得清閑。
“小雅,在唱幾遍《牽絲戲》吧!好久沒聽你唱這首歌了?!?p> 許安雅翻了白眼嘟囔到:“你說唱就唱?不知道戲腔唱多了嗓子很難受嗎?”
不過說歸說,許安雅還是打開伴奏,唱起了《牽絲戲》,唱歌時候時不時還會偷偷撇江晨一眼,神情像極了歌里的那只木偶。
大約開了近2個小時,江晨他們來到了京城科技大學(xué)附近,金樺的家就在這里,她從包包里找出墨鏡隨手帶上,然后伸了個懶腰,抱著劇本下了車。
目送金樺走遠后,江晨發(fā)動汽車準備驅(qū)車離開,而許安雅卻突然說到:“京城科技大學(xué)?小晨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朱宇翔那個混蛋就在這讀書吧?”
江晨一愣,然后點了點頭:“嗯,是在這兒?!?p> “既然來了,咱去看看他?”
“這個...不好吧!咱們還是先回家吧!我有點餓了?!苯坎幌肟春眯值艿姑?,小聲勸阻到。
“學(xué)校里也有食堂??!說起來我好久沒吃過學(xué)校食堂里的飯了,果果幫我找一下墨鏡和帽子,咱們一起去見個朋友?!?p> “見朋友我就不去了,雅雅姐你們?nèi)グ?!我要回家盯著點《大圣歸來》的主題曲征集?!备吖呎f,邊把帽子遞給了許安雅打開車門下了車。
許安雅點點頭,把帽子和墨鏡帶上,轉(zhuǎn)頭看向了江晨。
江晨無奈的嘆了口氣心想:‘老豬,不是哥不幫你,是哥也無能為力啊!’然后一邊替朱宇翔默哀,一邊調(diào)轉(zhuǎn)車頭朝京城科技大學(xué)駛?cè)ァ?p> 走到校門口,不出意外兩人被保安攔了下來,經(jīng)過一番登記才得以入校。
隨后江晨把車停到了地下停車場,然后和許安雅一起朝計算機系的教學(xué)樓走去。
來到教學(xué)樓門口,許安雅朝江晨說到:“小晨子,打個電話,問問朱宇翔在哪個教室。”
江晨點點頭撥通了朱宇翔的電話,電話里彩鈴唱了兩句后江晨久違的聽到了朱宇翔猥瑣的聲音:“喂!江晨,你丫找我干嘛?”
“老豬,你現(xiàn)在在哪個教室上課呢?”
“你問這個干嘛?你在我們學(xué)校?”
“這你就別管了,快告訴我。”
“我在3樓306教室。”朱宇翔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告訴了江晨他在哪個教室。
江晨隨即掛斷了電話,告訴了許安雅朱宇翔在哪個教室,然后兩個人一起來到了306。
“小雅,要直接進去嗎?”
“大學(xué)遲到不是很正常的事嗎?”說完許安雅摘下墨鏡和帽子,從后門走了進去。
就像許安雅說的老師對學(xué)生們遲到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了,撇了許安雅一眼就不在管她,許安雅掃了一眼教室里的學(xué)生,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那個熟悉的背影,她的最近揚起一絲壞笑,朝那個背影走了過去。
一縷浮華
《牽絲戲》是銀臨,aki阿杰演唱的一首古風(fēng)歌曲,我個人是非常喜歡這首歌的,這首歌也是接觸古風(fēng)歌曲這是圈子的原因,在這里推薦給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