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助理遲疑了一下,說,“剛剛二小姐有去找過老爺,老爺讓我出去,我也不知道他們聊了什么?!?p> 行露眸光沉了沉,這夙夜怕是說了什么事惹得父親不快。
旁邊的甘母也聽到了,哭聲立刻止住,她小聲說,“就知道她來我們家肯定沒什么好事!”
恰好此時夙夜姍姍來遲,她臉上帶著淚痕,一眼就是一副傷心欲絕,隨時準備隨甘父去的樣子。
她小聲對甘母說,“母親,父親他怎樣了?”
甘母別開臉很不想搭理夙夜,行露怕夙夜又帶來什么記者,即便內心再不喜,也沉著冷靜的說,“還在搶救中。”
她又說,“剛剛你和父親說了什么,怎么你一走爸爸就發(fā)病,要巧也不可能那么巧吧,畢竟爸爸已經兩年沒有過任何閃失了?!?p> 夙夜面色依舊不改變,雙眼含著淚,因為被懷疑而感到心痛,“姐姐你說什么呢,我可是爸爸的女兒,怎么會害他呢?”
行露覺得,夙夜的演技是真的好,搞的她都分不清她說的是真是假,可是除了她,哪里還會有人想害爸爸?
難不成真的是突發(fā)情況?
她搖搖頭,算了算了,先不想那么多,爸爸如今還不知道怎樣了,沒空陪夙夜飆演技。
她沉著臉,一副山雨欲來前的樣子。
外面的記者蹲到腳麻了也沒等到行露和夙夜打起來的樣子。
這不太符合邏輯啊,都有人說夙夜和行露只是塑料姐妹情,這會肯定會打起來,再不濟也是吵起來,結果現(xiàn)在平平靜靜?
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獲,行露一副不善的表情,夙夜哭哭啼啼的,倒是也能夠編一個豪門狗血大劇。
記者無聲的咔嚓了幾張照片,匿了蹤跡悄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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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二點,薄言突然驚醒,他搖了搖混沌腦袋,想讓自己更加清醒,他遲疑了一下,還是發(fā)了消息給行露,“睡了嗎?伯父怎樣了?”
他覺得這點行露會回他消息的可能性不大,正打算去洗個澡他手機的提示音響了起來,點開語音,“還沒,爸爸剛脫離危險期,但是還沒醒過來?!?p> 他發(fā)了條語音,“這么晚了,還不睡嗎?”
夙夜此時就在行露的不遠處,她見行露發(fā)語音就已經奇怪了,此刻正豎起耳朵偷偷聽。
聽到那個語音,她不免一滯,她當然聽得出來這是薄言的聲音,看了他那么多直播還不知道的話那就白看了。
當初行露說薄言是她男朋友,夙夜是不相信的,以為只是客套為了躲避記者而已,現(xiàn)在他們居然有聯(lián)系,真是神奇。
她立刻聯(lián)想到那天之后薄言立刻發(fā)的微博,如果沒有猜錯,那應該是薄言一回到家就發(fā)的,那么……他們之間有貓膩,她裝作玩手機的樣子,點開錄音,漫不經心的問行露。
“姐姐,你和言神有什么關系么?”
行露抬眸看相夙夜,言語之中盡是諷刺,“我和他什么關系你不是最清楚嗎?別以為我不知道,前幾天那件事就是你做的。”
夙夜一臉無辜,“姐姐,什么事啊,你在說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行露知道這女人又開始演戲了,低下頭淡淡的說,“沒事,我會很快讓你回憶起來的。”
夙夜繼續(xù)強追不舍,“姐姐,你還沒回答我言神和你什么關系呢,剛剛他為什么發(fā)語音給你啊?”她就靜靜的等著行露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