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的白淇洱裹著條浴巾赤腳走到衣柜前,左看右看,還是無從下手,這里的任何一件衣服對她來說都是一個挑戰(zhàn)?。?p> 一直到傅管家來讓她下樓吃飯,白淇洱還在糾結(jié)究竟是選擇藍色的公主裙,還是黑色的坎肩晚禮裙。
最后在傅管家的催促聲中白淇洱還是選擇了黑色的坎肩晚禮裙,畢竟這童話故事里的嬌美公主她實在扮演不來。
“快快快,白小姐,少爺?shù)戎亍!币淮蜷_門白淇洱就看見站在門口等她的傅管家。白淇洱越過傅管家,往樓下看,確實看見慕少斯坐在餐桌前讀著報紙。
“傅管家,你看我這衣服是不是有點怪異???”白淇洱拉扯著身上的衣服,一臉的不適。
“???不會不會,白小姐這身打扮和少爺?shù)膭偤门洹!备倒芗铱粗卒慷睾谏念^發(fā)松松的垂在肩上,黑色的禮服和她雪白的肌膚形成強烈的視覺美感,而且禮服就好像為她量身定做的一樣,恰到好處的將她的身體線條描繪出來,只是拖在地上裙擺暴露了白淇洱的身高。不過即使是經(jīng)常跟我慕少斯身邊見過無數(shù)美女的傅管家還是不得不稱贊一句白淇洱長得很美。
“是嗎?那我下去了。”白淇洱,深呼了口氣,提起裙擺小心翼翼的的下了樓。
“慕,,老板?”白淇洱來到餐桌前,試探性的喊了喊慕少斯。
“嗯?!蹦缴偎狗畔聢蠹?zhí)а劭粗卒慷?,眼里的驚嘆一閃而過。
“坐吧?!蹦缴偎故疽獍卒慷?,才拿過刀叉慢里斯條的吃起來。白淇洱尷尬的看著慕少斯,只得學(xué)著他的樣子開始和盤子里的食物較勁。
兩人均不出聲,一時整個客廳里就只剩下刀叉相碰的聲音。
“好了?”慕少斯看著和自己同時放下刀叉的白淇洱,平淡的問。
“嗯?!?p> “那我們聊聊你的工作吧?!蹦缴偎箤⑹种械牟徒矸旁谧雷由希叩桨卒慷纳砗?,手放在白淇洱裸露的肩上。白淇洱渾身一僵,仿佛有無數(shù)的電流穿過身體。卻也不說話,等待著慕少斯的下文。
“奴隸,就是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不問原因,不能拒絕!”說完,慕少斯掰過白淇洱的頭強迫她與自己對視,眼里的譏諷讓白淇洱心臟一收,疼得她蹙起眉頭。
忽然,慕少斯的臉在白淇洱的眼中無限放大,甚至白淇洱可以看見他細膩的毛孔和如蒲扇一般的睫毛。
“唔,,”嘴唇被慕少斯堵住。
“混蛋!你干什么?!”白淇洱用力的推開慕少斯,不受控制流下的眼淚有著從未有過的委屈。
“我說過你不能覺得委屈,更不能憤怒,你只是個奴隸,這一點,你沒有資格!”慕少斯輕輕擦了擦嘴,看著白淇洱的眼里厭惡沒有減少半分。
“你,,,簡直就不是一個人,你是魔鬼?。?!瘋子??!”白淇洱猛地站起來,用力的拍打了慕少斯兩下,便沖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