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白了眼強子,“你看到本人了?跟人站一塊對比了?”
強子撇嘴,“哪能啊,我就隨手比劃的,哦,對了,資料里應(yīng)該有她的生活照?!?p> 說著他招呼楊晨,“你也吃啊,楊哥,他家炒飯一絕!”說著沖外面喊到,“老板,再來一份炒飯!”
老板娘跑了過來,“大郭炒飯呢,你們要什么炒飯?”
隨即她看到桌上的鍋子,“要不把鍋子端下去給你們整個牛肉炒飯?”
強子趕緊阻止她,“別別別,我還想燙點菜呢,有甲魚不,甲魚炒飯?!?p> “剛燉了一鍋湯,我叫大郭給你們整一份去?!崩习迥锸掌鹗謾C,推開門。
“還有粉絲,凍豆腐,大白菜,薺菜肉丸,綠豆丸子……”強子噼里啪啦說了一堆燙菜。
老板娘一臉詭異的回頭,“你把我這燙鍋當火鍋了?”
“咳咳,有啥上啥,有啥上啥?!睆娮訍烆^喝酒。
老板娘撇嘴,出去給客人加菜。
楊晨已經(jīng)第二次看起藍月的資料,不經(jīng)意的問道,“這個藍月和李昕還有點像啊?!?p> 強子被噎住了,咳嗽半天回過勁來,“楊哥,親哥,你別逗我!”
“前嫂子雖然苗條,但長得也就一般般,這藍月看著肉乎乎的,卻是越看越好看,主要還是底子好,要是再瘦點,嘛……瘦點沒肉了萌?!睆娮訐蠐项^,“反正太瘦的我不喜歡,你看我就瘦的跟個竹竿似的,再找個瘦的……”
楊晨聽他的話,也明白他的意思了,就是他認為藍月比李昕好看,而且不是一丁半點。
但他明明看著這就是一張臉嘛。
越想越糊涂,楊晨都不知道自己該想些什么,沒滋沒味的吃了些東西,也不知道胃里是飽了還是沒飽。強子一個人悶頭把飯菜吃了大半,打了個飽嗝,“楊哥啊,我晚上還要加班,你吃飽了沒?吃飽了咱走吧?”
“加班你還喝酒?!”楊晨沒好氣地說道。
強子打了個哈哈,“特殊情況,特殊情況。我先走了啊,楊哥。”
說著,他就一步三晃的走了。
楊晨見他離開,也沒了吃東西的欲望,打了車就回去了。
藍月的資料里顯示她是被流竄犯打暈活埋的,但他卻不那么認為,還能想起那些未聽過的男性聲音。
“就是這個女人?”
“……叫藍月……”
“……這妞長得這么漂亮……”
“……難怪潘總……”
潘總……是誰……
“藍月是否有正在相處的對向?”
“她那會兒就是跟她對象出去旅游的,叫什么土坡鎮(zhèn),剛開發(fā)的小地方。至于她對象叫什么,她沒說,我問了她幾次,她說什么對方身份特殊,沒定下來的話不好告訴別人,我也就沒問了?!?p> 這是走訪記錄里的一個問答,楊晨翻了翻,是藍月的一個同事回答的,記錄上還有那人的電話,楊晨在心底祈禱這人沒換號碼,敲了個電話過去。
甜甜西餅屋。
楊晨推開門走了進去,導購是個漂亮的小姐姐,然而楊晨對她沒什么興趣,直接表示自己是來找老板的。
導購將楊晨帶到一旁用餐區(qū)。
西餅屋的座椅是吊在天花板上的,四根繩子將座椅固定,還有一些綠色的藤蔓裝飾,也算有趣。
一個胖胖的女人此時一邊翻動著手中的書,一邊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看到楊晨過來,站起身問好。
這就是藍月曾經(jīng)的同事,現(xiàn)在她算是個小有資產(chǎn)的創(chuàng)業(yè)人事,這家西餅屋是她產(chǎn)業(yè)。
“這都過去兩年了吧?”女人嘆了口氣,“藍月那丫頭還是個挺好的孩子,我本來準備帶著她一起創(chuàng)業(yè)的,可惜……”
女人絮絮叨叨說了一堆關(guān)于藍月的事情,最后才說到藍月的對象。
“那丫頭不說,我也沒有繼續(xù)打聽,不過藍月失蹤那會倒是有人來問過她的情況,以前我也不認識那些人,我就是個家政,那些人我也接觸不到,這兩年因為接了一些大公司的訂單,有個司機倒是認了出來?!迸诉f過來一張名片,名片上面是“征信集團有限公司采購部”,聯(lián)系人叫張勇,“這個人曾經(jīng)多次打聽過藍月的情況,你或許可以問問他?!?p> 楊晨結(jié)接過名片道謝,兩人又聊了一會,楊晨準備告辭的時候狀似不經(jīng)意的問道,“啊,您知道這兩年有哪位姓潘的總經(jīng)理一類的人結(jié)婚么?”
女人愣了愣,回想了一下,一拍腦門,“嘿,我這記性,征信老總的老婆就姓潘,你是想問她的情況嘛?那就不好意思了哈,那位女士現(xiàn)在不怎么在外面……據(jù)說,她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