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知道,緣分終究是緣分,他們才分開沒幾日,安寧就被他們救了。
“你去找一些......”
墨北看著自家主子皺著眉頭報了一些草藥的名字,他心里大概也知道,安寧這一次可能是真的危在旦夕了。
要不然他家主子也不會露出這種神情。
“是?!?p> 在男子報完草藥名后,墨北應(yīng)了一聲便離開了。
那男子又繼而回過頭來,看向床上躺著的安寧。
沒一會兒,那男子就收回了目光,冷哼了一聲,“還真是命大。”
隨即,男子就走到桌子旁坐下,他覺得有些奇怪,安寧的脈搏太過于詭異了。
所以他剛剛才會露出那種讓墨北誤會的神情。
不過就墨北那么想也的確沒錯。
這一次安寧的確是危在旦夕,可是詭異的地方也在這里。
明明脈搏已經(jīng)微乎其微了,可是安寧卻一點事情也沒有。
說是危在旦夕,那也不盡然。
這也正是男子疑惑的地方。
而且,他還發(fā)現(xiàn)了,安寧身上還真的是一點玄力值都沒有。
在他們第一見面的時候,男子以為他判斷錯誤,誰曾想,安寧竟然真的沒有玄力值。
既然她沒有玄力值,那么她那一身詭異的步伐又是怎么學(xué)成的?
在修羅大陸,任何與武力有關(guān)的東西,都是在有玄力的基礎(chǔ)上才能學(xué)會的。
當(dāng)然啦,這也并不是絕對的。
只是有了玄力值,不管以后學(xué)什么,都會比絲毫沒有玄力值的人學(xué)的快,而且也容易許多。
這也是在學(xué)習(xí)武力的范圍來說的。
所以,這一次,男子確定安寧沒有玄力值之后,才會這么的驚訝,畢竟安寧那詭異的身手,沒有個十來年,根本不可能達到那種境界,而依照安寧的年齡,這個假想直接被男子排除了。
而且,男子在檢查安寧身體的時候,他還發(fā)現(xiàn)了一點奇怪的地方,只是他一直想不明白,似乎有些似曾相識!
男子垂眸沉思,可是等到墨北回來了,他依舊沒有頭緒。
“主子。您要的草藥?!?p> 墨北將男子所需要的草藥取出來,擺在桌子上。
男子憑空取出一個爐鼎,一個只有巴掌大的爐鼎靜立在男子的手掌心內(nèi)。
墨北見男子取出的爐鼎,一雙眼睛瞬間瞪得大大的。
時隔幾年,這還是墨北第一次見到他家主子用這爐鼎。
這爐鼎并非普通的爐鼎,而是一件神器,在神器排行榜上排名第九,它的名字喚為九天爐鼎。
墨北微微訝異之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他家主子在煉丹煉藥的時候不喜歡別人在場,所以在自家主子身邊這么多年了,一些規(guī)矩,墨北還是懂的。
墨北像一尊雕像一樣,站在房門外靜靜為男子護法。
時間一點點過去,房間內(nèi)依舊沒有動靜,可是墨北卻迎來了一個人,是客棧的掌柜。
他手里端著端盤,里面是一些飯菜。
當(dāng)他站在墨北面前的時候,墨北才正眼瞧他,“有事?”
客棧掌柜聽到墨北的問話,這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將手中的端盤遞上去。
“這是本店的招牌菜,特地為貴客奉上?!?p> 客棧掌柜說完這些話,都不敢看墨北。
墨北看了一眼飯菜,又看了一眼掌柜的,這才接下,“多謝。”
“不,不用這么客氣......”掌柜的有些受寵若驚道,他連連擺手。
“那我先退下了......”
掌柜的說完,墨北點了點頭,然后掌柜的便離開了。
掌柜離開,墨北又恢復(fù)了面癱臉。
他端著那一盤飯菜靜立在門前,這讓人怎么看怎么詭異。
而且也幸好這里沒有別人,要不然看到這么詭異的一幕,保不準(zhǔn)笑到岔氣。
沒過多久,房門內(nèi)終于有了動靜。
墨北一下子湊上前,卻也不敢私自打開房門,“主子?”
墨北在門口輕聲叫喚,屋內(nèi)的男子應(yīng)了一聲。
墨北這才用另一只空閑的手推開了房門。
“主子,您沒事吧?”
墨北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男子,男子搖了搖頭。
雖說沒事,但是要是近看男子的面容,那么就一直會發(fā)現(xiàn),男子的臉色比以往的要蒼白許多。
因為九天爐鼎畢竟是神器,他家主子又處于玄力被壓制的狀態(tài),這種狀態(tài)下根本就不適合使用九天爐鼎,所以當(dāng)墨北見男子拿出九天爐鼎,才會那么的訝異。
一方面的確是男子已經(jīng)很久沒有用過了,另一方面便是剛剛說的,男子的狀態(tài)不適合使用。
“對了,主子,這是掌柜的送來的,說是招牌菜,您要不要嘗嘗?”
問這話的時候墨北心底其實是沒底的。
可是他又沒有辦法,畢竟他家主子這次消耗這么大,就是鐵打的身子也撐不住啊。
若不是考慮到男子的身體,墨北也不會將這飯菜端進來。
“放著吧。”
男子大概是真的消耗太多了,要不然平常他可不會說出這種話。
墨北一聽,心中一喜,連忙把飯菜端上了桌。
只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墨北一一試過一遍,確定這飯菜完全沒有問題了,他才真的放心。
就算他再怎么心疼自家主子的身體,想要讓他吃飯,也要顧及他的安危。
這是身為一個貼身下屬必須要牢記的。
“主子,那這姑娘?”
墨北本想問這姑娘怎么樣了,可是當(dāng)他話說到一半,看見自家主子盯著他,立馬就禁了聲。
墨北這一次學(xué)聰明了,他默默的不說話,就這么站在一邊等著男子的吩咐。
“拿去給她服下,還有記得服下之后要打通她的血脈?!?p> 這是男子有史以來說話最長的一次。
墨北不敢多講什么,他牢牢的記下男子說的話,倒了一杯水,往床邊走去。
將安寧交給墨北之后,男子便坐在了椅子上,拿起桌子擺放的筷子,一口又一口慢條斯理的吃著。
若不是他臉上帶著面具,這一幕還是相當(dāng)?shù)酿B(yǎng)眼的。
墨北站在安寧的床前猶豫了一下,他偷偷看向自家主子。
墨北站在安寧的床前猶豫了一下,他偷偷看向自家主子,發(fā)現(xiàn)自家主子并沒有什么表態(tài),墨北也就將心放回肚子里,他立馬扶起安寧,往她嘴里喂藥,接著又打通了她的血脈,讓藥效快速的在她的身體里流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