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安寧僅僅只是“嗯?!绷艘宦?,但是蕭輕還是被安寧嚇到了。
他快速的算完柜子上的魔核,“二階高級魔核五十金,低級魔核三十金,一階高級魔核十五金,一共是二百六十五金?!?p> 蕭輕算完,立馬掏了金幣遞給了安寧,甚至他還告訴安寧每階魔核的價格。
既然他誠心要做安寧的生意,那么他就不會占安寧的便宜。
他蕭輕雖然貪錢,但是他不勢利。
這也是為什么他這個典當鋪能開這么久,還這么火的原因。
安寧到的這個典當鋪,是帝都最出名的典當鋪,而且也只有這里,才能典當魔核。
這一點,還是安寧從記憶中知道的。
所以她到這里,并不是偶然。
安寧拿起柜子上的二百六十金,柜子上還留著五金,“取個整,以后我相信我們還有合作的機會?!?p> 安寧說完,也不等蕭輕說些什么,她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蕭輕望著柜子上的五金幣,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等他緩過神來,便輕笑了一聲,將柜子上的那五個金幣收了起來。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不要他蕭輕的錢。
也是第一次,他蕭輕這么大方過。
是的,大方。
其實那些魔核根本不值那么多的金幣。
他只不過是看安寧面善,還有她一個小孩子,竟然拿出了這么多的魔核,這些都令他震驚。
所以,他才會破自己的戒。
至今還從來沒有人從他的嘴里掏出這么多的金幣。
所以,蕭輕這么做,有他自己的想法。
這其中一個想法,就是想要結(jié)交安寧。
不管這魔核是不是安寧本人弄到手的,只要他拉住了安寧這條線,那么就不怕搭不上安寧頭上的那個人。
這一次,其實是蕭輕想太多了。
因為這些魔核就是安寧本人弄到的。
而且就在安寧進他店鋪的時候,他其實就已經(jīng)被安寧看中了。
安寧就是知道他蕭輕這里收魔核,她才進去的。
所以說,她找到蕭輕,根本不是偶然。
安寧離開,蕭輕就活在自己的想法里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聽見安寧離開前的那句話。
等到下一次再見到安寧的時候,必然是讓他再一次跌破眼鏡的時候。
安寧走后,懷里兜著兩百六十金,這些金幣其實在帝都根本生活不了幾天。
但是安寧既然決定回來了,那么就一定會想辦法留在帝都,至少是在她做完自己想做的事之前,她是一定要留在帝都的。
而且安寧既然已經(jīng)回來了,那么她就更沒有離開的理由了。
伽羅國最繁華的地方就是帝都了,在這里發(fā)展,可比其他地方要好上許多。
安寧是個有腦子的人,雖然她沒有其他特別遠大的理想抱負,但是她既然已經(jīng)重生,那么她一定要活出自我。
前世她為霍斯而活,這一世,她要為自己活一次。
堅定了這個想法,她內(nèi)心的某些想法又開始蠢蠢欲動。
這一次,安寧并沒有壓抑,而是放任某些想法占據(jù)她的整個腦子。
反正她現(xiàn)在在一個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
她的那些技能,也暫時毫無用武之地。
加上這個世界這么玄幻,她又從不覺得技多壓身。
所以安寧便有了想要強大的想法。
她堅信,在任何地方,只有自己站在頂端,才能做自己想要做的事,而不會畏畏縮縮的。
而且她也覺得,霍斯那么多道理當中,就這么一句話,讓她記到了現(xiàn)在,甚至沒覺得他說的是錯的。
安寧笑了笑,在帝都中找了一個比較偏遠的地方住下。
她現(xiàn)在全身上下就只有她當?shù)舻哪莾砂倭穑€有一些草藥,其余的都沒有。
安寧找的是一家客棧,她付了一金幣的房錢,便也算是在帝都落了腳。
那么下一步,她就是從安家中找到關(guān)于阿鐵夫婦以及那個村莊其余人的下落了。
她自始都相信,阿鐵夫婦以及那個村莊中其余人的消失和安家脫不了干系!
也只有安家,才會那么趕盡殺絕,不留余地!
現(xiàn)在那個安家,除了她的嫡親哥哥安哲夏之外,她安寧對安家早就沒了什么牽掛。
若不是因為安哲夏與她是嫡親血脈,之前安哲夏又很護著她,她可能連安哲夏都不會認的。
安寧躺在客棧的床上,腦子里想的都是原身在這個世界上生存的點點滴滴。
那些記憶再次想放電影一樣,在安寧的腦海中過了一遍。
安寧閉上眼睛,按耐住了內(nèi)心的波動。
這些仇,她會一點一點的還給他們。
所以,原主帶給她的這些悸動,根本就不需要!
她要的從來都只是這個身體的控制權(quán)。
安寧吐出一口氣,等到心口的悸動平靜下來了。
她才準備入睡。
剛開始的時候,她以為是因為心被剜傷,所以她才會常常出現(xiàn)悸動,在修羅空間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心被剜傷,是會產(chǎn)生心悸,但是并沒有她這樣,來勢洶洶。
所以,安寧才有了這一個大膽的猜測,原主可能還有一口怨氣,久久不散,所以她才會有這樣的情況。
事實證明,安寧的確是猜到了。
因為就在她想著如何報復安家的時候,常伴她的心悸消失了。
安寧不知道到底怎樣才會消除她的心悸,但是她知道,一旦她報復成功,那么這原主也該安歇了,壓抑著她的那口怨氣自然而然也還消散了。
所以,安寧現(xiàn)在最想做的,就是查出真相,為原主沉冤得雪,然后最重要的就是奪得這個身子的主動權(quán)!
安寧想著想著,便入睡了。
她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好好休息過了。
現(xiàn)在終于有個機會能好好休息,她怎么可能放過。
安寧一入睡,她就進入了修羅空間。
空間內(nèi)的白澤已經(jīng)恢復原身,正趴著睡呢,聽到動靜,他也只是抬眸看了安寧一眼,并沒有怎么理會她。
安寧進入空間,也是一臉的懵逼,她明明是休息了……
怎么又回了空間。
這空間一點變化都沒有,依舊是她離開前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