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下雨了?!庇钗脑偟卣f。
“不是吧……”葉桑末一臉絕望,老天爺啊,不帶你這么玩我的啊。這種時候,你還給我下雨?
你不許下!
你要是敢下雨,我就把你下的雨全喝了!
噼里啪啦,豆大的雨滴毫無征兆地落了下來……
葉桑末委屈巴巴地捂著頭,當我剛才的話沒說,求你下小一點,好不好?
就在這個時候,葉桑末突然撇見,站在她旁邊的這個男人,在脫衣服!腦洞唰唰唰的就開始構(gòu)思了起來,這家伙要干什么,這家伙要對我做什么?
葉桑末本能地退后了一步:“宇文元詡,你在干嘛?”
宇文元詡面不改色,幽幽地說了一句:“過來,離我近點?!?p> “你休想!”
“要是不想淋雨的話,就趕緊過來。”
“嗯?”
只見宇文元詡脫了外面的襯衫,里面竟然還穿了一件背心。襯衫舉過頭頂,幽邃的冰眸子落在葉桑末詫異的目光上。
“過來!”
“哦~”
“離我那么遠干嘛,我很可怕嗎?”
“不是……不是你說男女授受不親的嘛?!?p> “該記的記不住,不該記住的記住的真多?!?p> “???”
“沒什么,你讀書的地方,怎么進?”
“什么意思?”
“我要去讀書。”
“WHAT?”葉桑末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你要去讀書?你現(xiàn)在不已經(jīng),是什么公司的老板了嗎?”
“你沒聽錯,我要去讀書,而且,要去表演系?!?p> “為什么啊?”
“宇文家的人,做事從來不需要理由?!?p> “這事我?guī)筒涣四?,”葉桑末幽幽地說,仿佛回憶起了蓬頭垢面的那三年,“你是不知道,我可是拼了命,才考進這所大學(xué)的,結(jié)果也只是倒數(shù)第一名?!?p> “你是你,我是我?!庇钗脑傝铗埖卣f,“我明天就要去你們學(xué)校,告訴我,你們學(xué)校,誰的權(quán)利最大?”
葉桑末訕訕地說:“應(yīng)該是……校長?”
“那就這樣,明天帶我去見你們校長。”
葉桑末覺得宇文元詡瘋了,但又不敢說出來,只好憋在了肚子里。
雨越來越大,擋雨的襯衫已經(jīng)濕透了,大滴大滴的水底,開始往兩人的頭頂上滲。
不知道什么時候,葉桑末開始發(fā)覺,頭頂上已經(jīng)不滲水了。好奇地抬眸看了看,一只白皙纖長的手,正遮在她的頭頂上方,襯衫的下方。
桑末的心微微一動,
這家伙,其實也沒那么冷漠嘛。
雨水淋濕他的碎發(fā),打濕他的臉頰,他整個靠外邊的手臂全是濕的。桑末這才發(fā)現(xiàn),她頭頂上的襯衫,大半個都是護著她的。而他,只占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桑末的心又是微微一動。
眼睛里徜徉地某種奇怪的情緒,心里暖暖的。
“宇文元詡,你把襯衫往里那邊挪一點吧?!?p> “葉桑末?!庇钗脑偼蝗坏皖^,話題一轉(zhuǎn),“你跟那個叫巧克力的人,認識很多年了嗎?”
“嗯……”葉桑末想了想,抿了抿嘴,“算上今年的話,應(yīng)該是我和巧克力認識的第十三年了,時間過的真快啊,剛認識他的時候,他還跟我一樣高呢,現(xiàn)在都一米八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