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巴安德想的多,昨天那幾個雌性毒辣的眼神他都默默記在心里了,就以她們愛生事,什么都比的性子,說不好幾時就又折騰起來了。
“好的,族長大叔,我知道了?!?p> 明白族長大叔這是為她好,她哪還會拒絕,乖乖的去收了50平米的地瓜,看著獸人一個個驚喜的表情,她該說,姜還是老的辣嗎?
“好了,你們也知道小凌這丫頭是大部落來的,她在原來的部落中身份很高,人家大部落想培養(yǎng)出一個大空間系本源雌性,比咱們這種部落要容易很多,小凌愿意幫咱們,拿巴安部落當她的家,你們也都多照顧下她?!?p> “族長你放心,這是個好孩子,我們心疼她都來不急,自是會多照顧下。”
“就是,族長你不說,我們都會照顧的?!?p> “呵呵,好了,好了,大家再說下去,小雌性該嚇跑了。”
臉上微紅的蔡紫凌給了大家一個不好意思的小表情,逗的獸人們善意一笑。
“族長大叔,我先把空間中的地瓜都送回去,好回來再裝?!奔热徊荒芏嘌b,她就多來回幾次好了。
“去吧,巴恩,照顧好你小凌姐?!?p> “呵呵,阿父放心?!卑投鞔螵{子頭用力的點著,在確定蔡紫凌已經(jīng)在它背上坐穩(wěn),才轉(zhuǎn)身離開,向著部落奔去。
接下來的一整天地瓜被一批批的送回到巴安部落倉庫,有了某蔡提前的提醒,獸人很知足的沒有挖光絕根,為那一大片的地瓜田留下了足夠再次生長的地瓜植根。
有了能吃的番薯葉和地瓜,這天的晚飯不只是多了肉食,還多了一種名為地瓜肉餅和地瓜肉湯的食物。
……
“哎呀,凌丫頭明明說窗戶能推開的,你這木窗怎么推不動?!?p> “我靠!這是門嗎?這怎么跟小凌妹妹說的不一樣,你丫的這是在欺負老娘沒見過正版是吧?!?p> “不對不對,這餅弄的太甜了,怎么能加肉,小凌怎么教的來著?”
“吼吼,太羨慕巴恩了,天天能吃到凌姐姐做的好吃的?!?p> “小雌性凌今天又在做什么好東西嗎?”
“你怎么還叫凌小雌性呀,小心她不理你?!?p> “呵呵,有小凌丫頭在咱們部落,真幸運?!?p> 短短十幾天下來,整個巴安部落有了許多變化,不只是在語言上不少獸人喜歡跟上蔡紫凌的節(jié)奏,就是生活上也能看出整個部落欣欣向上的進步,如那用半透光的猛獸皮做的窗戶,此時還在實驗階段讓它能從下向上打開,還有那能上鎖能推拉的獸皮木門……
可以說,某蔡同志獸界生存變通十足的與時俱進,方方面面不只是以獸界原材為主,還算計好了實用性,就如巴安部落外圈的那一大片的陷阱,還有已經(jīng)在建造中的那一片竹墻,如果不是時間不夠,蔡紫凌也不會先用竹墻來擋猛獸,她是很想建起高高的石城墻的,問題是能擋住猛獸群的那種石頭不是那么好加工,再加上部落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冬天的存食,只能先用竹墻來擋一擋,如果不是有那一大片的陷阱在竹墻外,竹墻的作用真心沒多少,最多就是擋擋冬季的風,讓部落內(nèi)不因寒風更加的冰冷。
竹子的韌性,擋擋巨風還是不錯的,要不,獸人們也不會浪費時間弄了,以前不是沒有部落如此做過,只是它的用處在獸人們看來太小了,只要有幾只猛獸就全毀了,這讓獸人們覺得浪費體力,因此沒再出現(xiàn)竹墻這東西,如今要不是那一大片陷阱在,能讓竹墻安全不少,巴安部落的獸人們也不會分出打獵時間再嘗試一次,再說了,他們已經(jīng)聽蔡紫凌提到來年要換成石頭城墻的計劃了,這次能用多久,對他們來說都不會太過計較滴。
“十九天了?!?p> 蔡紫凌抬頭看向又要落下的夕陽,心里小小的糾結(jié)著,她不明白自己這是怎么了,明明一切都好好的,部落內(nèi)的獸人們對她也很好,某幾個看她不順眼的雌性獸人根本就靠近不了她十米內(nèi),這讓她找不到一絲危險,怎么今天她心里就覺得毛毛的,好像有什么倒霉事就要來了。
“小凌,什么十九天了?”巴奪的聲音在一旁響起,這讓正坐在門口處的小蔡同志如被驚嚇到的小兔子,一下子跳了起來。
“呀!”
驚呼后的蔡紫凌一臉緊張的拍拍小胸口,看向巴奪的目光幽怨,“巴奪大哥,你不知道什么叫獸人嚇人,嚇死人嗎?”
面對著小丫頭如此夸張的反應,巴奪挑挑英眉,面帶嚴肅地道:“你這丫頭是怎么了?”對于某小白菜的屬性十幾天下來巴奪已經(jīng)了解的差不多了,他才不相信就這樣能讓小丫頭嚇著。
這時蔡紫凌才想起之前巴奪問了什么,她開口道:“我來到這已經(jīng)十九天了,要問我怎么了,唉,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心里悶悶的,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發(fā)生了,我個人覺得是我要倒霉了,可,這都一天,太陽都要下山了,我這明明好著,怎么就是越來越心悶了呀?!?p> 這句話讓巴奪一下子想起幾天前他和巴恩帶著小丫頭在部落前面林中收植物時發(fā)生的事,他記得那天小丫頭才收了一半非要回部落,還說心慌的很,當時小丫頭是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而第二天早上他悄悄去了那處林子,在他們打草的草堆處,那一大片的血跡、雜亂猛獸的足印,空氣中的血腥味,都在說明著前一晚上有大批的猛獸出現(xiàn)在他們割草處,還暴發(fā)過獸斗,如果他們兄弟不是因小丫頭的預感早早帶著小丫頭離開,說不定他們會遇上那群猛獸。
如今小丫頭又說心悶,這是不是她又預感到了什么?
想到這,巴奪冷靜地問道:“小凌,你感覺到最多的嗎?”
巴奪自是不知道名為女人的生物是有第六感這種技能的,在他看來小蔡同志的這種預感很像是大部落內(nèi)的祭司,有了一次的證明,他自是不會不將這種預感當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