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紫凌這話可不是開玩笑,一身高科技恒溫戰(zhàn)斗服的美佳面對著快零下40度的寒冬一點都沒有涼著,如果不是第一場冬雪自帶冰封技能,就美佳身上的戰(zhàn)斗服,哪能讓她成了冰封美人啊。
因此不怕冷的美佳全天都有時間守在偽小白兔蔡紫凌同志的門外,要不是有蔡紫凌的提前打招呼讓大家無視美佳盯她家門的惡行,美佳女士哪能如愿的當上門神啊。
就如現(xiàn)在,全然不知偽小白兔已經(jīng)轉(zhuǎn)站去了族長‘府’的美佳女士還緊盯著蔡紫凌家的大門,再次暴發(fā)她最強屬性牛皮糖神功。
至于她為何就緊盯上了蔡紫凌,想也知道,在沒法溝通的獸界,蔡紫凌這個能說星際通用語的,自然就成了美佳首選目標。
美美吃過大餐的蔡紫凌遇上頭頂冒黑氣的魔女美佳,立刻換上萌萌達的可愛笑容,“美佳女士好?!?p> 晾曬了美佳女士好幾天了,她也不能真的將對方玩殘了不是,怎么的氣瘋也是腦殘一科的,她還是本著神愛世人的高尚神格幫幫這只迷路的紅太狼吧。
說白了,小蔡同志今天心情好,才大發(fā)慈悲的給美佳女士一次被她涮成苦瓜的機會。
美佳忍了多日的怒氣,差一點就在蔡紫凌的笑容下暴發(fā)了,她強壓下憤怒的心緒,扯開一個僵硬的笑容道:“紫凌妹妹,我能不能問下你的星際通用語是跟著誰學的?”
“我家長輩。”回的很果斷的蔡紫凌在心里哼哼道:本姑娘可沒說謊,你要是腦補過頭,那可不是本姑娘的錯。
明知會誤導(dǎo)某人,小蔡同志還是一如既往的黑啊。
也不知美佳腦補出什么,反正她放下了這個問題,又問了幾個對她來說十分重要的問題,最后本來還意氣風發(fā)的美佳女士頭頂?shù)纳虾谠贫伎鞂嵸|(zhì)化了,一臉的灰敗飄乎乎的離開。
蔡紫凌一臉單純的送走了快要霧化的美佳,晶亮剔透的黑眸全是狡黠之色,絲毫沒有想要隱藏她的惡劣本性,然,正陷入深淵中的某位女士根本沒發(fā)現(xiàn)身后某個偽白兔的惡魔本質(zhì)。
“你這丫頭也太壞了。”巴奪不知從哪冒出來,語氣帶著少許的寵溺,拍拍笑的如小狐貍的某安安,拉著她向著小石屋走去。
“切!巴奪大哥偷聽就不是壞獸人了呀?!辈套狭柽呑哌叢粷M的嘟囔著,粉唇抿成一線,十分有傲氣的表達出她的不滿。
“是是是,小丫頭說的對,偷聽不是好習慣?!蓖浦⑴瓪庵档男⊙绢^進門,巴奪好笑幫小丫頭拿下毛皮帽子,揉了揉她烏黑亮麗的長發(fā),提醒道:“就算你玩文字游戲,也要小心不要被那個雌性發(fā)現(xiàn),那雌性不是個好的。”
對于巴奪來說,某安安還只是孩子,有些事他不好說的太直白,也不想讓小丫頭以后吃虧,不過,該提醒的,作為哥哥,他是不會忘記的。
“我知道啊,再說,我剛剛回的也沒說謊啊?!逼财残∽觳套狭枥碇睔鈮训乩^續(xù)道:“你看,她問我星際通用語是跟誰學的,嬰兒學話不都是家中長輩教的;還有她想找到回去的路,我哪里會知道啊,我都不知道她說的星域都是啥東東,還有那星際通用語,哼哼,分明就是我家那里的母語,怎么就成了她口中的星際通用語了?!?p> 巴奪聽著某安安吧啦吧啦解說了一番,越發(fā)覺得小丫頭鬼精鬼精的,短短幾句回答,真是滿滿的坑等著那個雌性自己鉆啊,希望那個雌性聰明點,不要再來自找虐了,真不知她再來,小丫頭又要準備什么天坑給對方跳了。
送走老是腹誹她的巴奪大哥,打理好個人衛(wèi)生的小蔡同志撲向軟軟石炕,在層層厚毛獸皮上滾了幾圈,才抬起手腕看向冬季后就沒有一點動靜的小銀龍,修長的食指戳了戳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的龍手鐲,“不會是冬眠了吧?!”
還好陷入深度修煉中的某龍大爺沒聽到小蔡同志的自言自語,要不,龍大爺一定會氣的跳起來甩她一龍尾,讓她明白什么叫龍威不可欺,冬眠!那是蛇類才有的習慣,丫丫的,龍大爺這是在修煉,修煉懂不懂,某龍大爺急著想恢復(fù)修為。
至于它為何要如此用功,嘿嘿,保密!
好吧,說實話,某龍自己都不知道原因,這讓它怎么回答啊。
自說自話一會兒的蔡紫凌也沒想過她家的龍寶寶會醒過來回答她什么,很快熟睡中的她再次陷入夢境中……
“安安,這游戲艙你喜歡嗎?”
“安安,不要把時間都浪費在游戲上,你才多大,要好好學習?!?p> “安安,是哥哥錯了,你不要放棄,快上飛船。”
“安安你怎么不聽哥哥的話,爸媽都沒了,哥哥會在那里陪著你,不要放棄聽到了嘛!”
“安安放心,哥哥不會消失?!?p> “安安乖……”
“安安……”
“蔡紫凌!”
一身冷汗的蔡紫凌猛的從石炕上坐起,滑落下的獸皮被子,黑暗中帶著點點星光的室內(nèi),她呆呆的轉(zhuǎn)頭看向床頭處的光亮,空洞的黑眸中多了點星芒,窗外寒風吹過,帶起枯葉沙沙之聲,讓還陷在夢境中的人兒有了一絲人氣,有些迷茫的看向幽黑的窗戶處。
這次的夢境十分的雜亂,她根本就回憶不起都夢到了什么,最清晰的記憶都是來自哥哥一句句的提醒,游戲艙是什么她知道,可在她生活的世界根本就沒有發(fā)明出那東西啊。
還有爸爸媽媽哪去了?她怎么聽不到他們的聲音?
一個個問題反問著,找不到能給她答案的家人,滴滴如水晶的淚珠無聲無息的滑過那張漂亮白凈的小臉,落在獸皮被上,空落落的心就好像少了什么重要的東西,讓她不安又難受,臉上突然傳來的細細的觸感讓還在傷感的蔡紫凌呆愣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有個銀色小小東西正‘辛苦’趴在她臉頰上幫她洗臉。
感謝那擺動的龍尾,要不,她都要怕沒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