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熬完藥又端進(jìn)來親自喂他喝了下去,就這樣兩人直到兩個月后,皇帝大擺宴席,他們才回宮,饒是如此某人心里卻給皇帝記上了一筆。
宴席上
精美的簾子蓋住了那一塊地,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里面的人卻能看到外面。
眾人詭異的感覺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是什么。
皇帝迷戀的盯著那些歌女婀娜多姿的身形。
大臣們互相敬酒。
誰也不敢打擾國師大人,廢話,是想死嗎?
但……
席子里白汐穿著皇后才能穿的鳳袍,以她的身份,實為不妥,辯解之余,某人卻總是有諸多借口,無奈之余便放任了!
不過一件衣服而已,嗯,等會就去把皇帝滅了,就沒人敢說閑話了!
事實證明,她的縱容讓某人更離譜了。
夜白非常開心,^_^哪怕是即將發(fā)生的事情都不能讓他這么開心。
他輕輕摟住她,在額頭落下一吻,“真好!”
總有一天,你心里眼里只會有我一人!
誰也不能分開我們!
而席間正沉迷于歌舞的皇帝絲毫不覺,帝王之氣所剩不多!
白汐若有所思。
欲戴其冠必承其重!
皇帝不是那么好當(dāng)了,稍有不慎便會一敗涂地!
明君,昏君,暴君,本質(zhì)上是有很大差別的。
因因果果,果果因因,冥冥之中自有定數(shù)。
若不能秉持明心,被俗物所束縛,哪怕沒有她,這個皇帝也做不久。
外面歌舞不知何時停了下來,踏踏整齊的腳步聲有節(jié)奏的響起。
“啊!”皇帝忽的被挾持住震驚不已,回神后大怒,“誰給你們的膽子!竟敢挾持朕!來人,朕的御林軍呢?”
“哦?你說的是外面那群廢物嗎?”一高挑胡族男子大笑著走進(jìn)來,身染鮮血,張狂無比,絲毫不把他放在眼里,“放心,你很快就會去陪他們的!”
不理會他的憤怒哀嚎,胡族男子走到簾子前,單膝跪地,“皇帝昏庸無能,致使我胡族子民民不聊生,小王擅自廢帝,還請國師責(zé)罰!”
他還是知道的,皇帝立廢只是國師一句話而已。
不過國師向來不理皇室紛爭,應(yīng)當(dāng)…誰當(dāng)皇帝都無謂?
周圍空氣靜謐起來,得不到席子身后人的回應(yīng),胡族男子這心一直往下沉,難道國師真想管!
白汐瞥了一眼一臉無辜的夜白,并未掀開簾子,施展靈力透過簾子往外看,卻看到一群大臣跪在地上,而那個皇帝則被侍衛(wèi)扣住,手腳都廢了,神色怨毒又不甘。
白汐:“……”發(fā)生了什么?
瞧見夜白那無辜又不無辜的神色,她瞬間明白了,這貨。
能讓大臣與皇帝作對的,那這個皇帝肯定做了什么,常人無法容忍的事。
“廢國位,另立君主?!?p> 說完,就施展法術(shù)離開了,她還沒動手就有人先動了,倒是省了不少麻煩,這邊沒有她的事,她便離開了。
不過,夜白留了下來,掀開了簾子,掠過神色驚訝的胡族男子,還有皇帝扭曲不敢置信的神色。
蒼白的手指撫摸著椅子,夜白坐在那,優(yōu)雅又不失禮儀,詭譎無比的雙眸劃過深深的暗色,“皇帝哥哥也太不小心了?!?p> 皇帝怨毒的盯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