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臉…好像腫了……”南鐘裔心疼的同時也有點想笑,但是忍住了。
林傾心本身皮膚就很白,所以就顯得臉上的巴掌印特別的矚目,紅紅的占了一邊臉的面積,而且還有腫起來的預(yù)兆,以至于看起來楚楚可憐的同時又帶著一絲滑稽…
“腫了?!”林傾心連忙拿起辦公桌上的小鏡子照了照。
看到自己臉上的巴掌印,自己也被驚了一跳,她當(dāng)時感覺火辣辣的,后來又麻麻的,不知道原來這么嚴(yán)重啊,這個李青青是練過鐵砂掌嗎?!
后來她才偶然知道,李青青演過幾部武打戲,她跟著劇組多少學(xué)過兩招,林傾心真是慶幸當(dāng)時沒跟李青青硬杠,不然就不止一巴掌那么簡單了~
“手放下來,現(xiàn)在敷上冰塊可以及時消消腫?!蹦乡娨嵴Z氣輕緩的說。
林傾心立刻把手收回來,當(dāng)她伸手去拿南鐘裔手里的冰袋時,南鐘裔不著痕跡的別過了她,輕柔的將手里的冰袋貼在林傾心受傷的臉頰上。
南鐘裔眼神柔軟的盯著林傾心受傷的臉頰,手上的動作更是輕柔。
林傾心微微一怔,她不自禁的看著南鐘裔的臉,離她不過幾十厘米的距離,似乎都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溫?zé)釟庀⒓?xì)細(xì)的打在自己的臉上,十年了,她們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這么和諧的待在一起過。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兩個人安安靜靜的在一起,除了時間在走動外,世界上的其他事物都靜止了,這個世界上就剩他們兩個人,屬于他們兩個人的時間在慢慢地走,腳步聲清脆悅耳。
“好好地待在辦公室里不就好了,干嘛去湊那個熱鬧?”南鐘裔視線與林傾心相交,撞到她眼里的那一刻恍惚。
林傾心回過神來,她還沒說話,肚子倒是不打自招似的“咕咕”叫了起來。
林傾心尷尬的笑了一笑,摸著肚子說:“我原本是去吃飯的,只是恰好撞上了而已~”像是想到什么,她問:“為什么那個女人要打我?還口口聲聲說是我害了她?”太詭異了!
南鐘裔眼神飄忽了一下,手卻依然抬著為她冰敷,很自然的問:“餓了吧,我?guī)闳コ燥??!币埠茏匀坏奶^了林傾心的問題并轉(zhuǎn)移話題。
要他怎么回答?難道要說是因為他將李青青給替換,導(dǎo)致李青青誤以為是編劇的意思所以才懷恨在心下狠手的?
這么說估計林傾心會氣死!白白給他背了這么一大黑鍋~
事情都發(fā)生了,就讓它過去吧,多說都是徒增煩惱……南鐘裔心里想著。
“好、好啊~”林傾心忙不迭的應(yīng)著,她早就餓得不行了,要不是中間發(fā)生這么個小插曲她早就吃上香噴噴的紅燒肉和大雞腿了……想一想,林傾心都忍不住吞口水。
見林傾心就這么輕易地被自己轉(zhuǎn)移了話題,南鐘裔既無語又覺好笑,林傾心還是如十年前一樣…啊不,應(yīng)該是如兒時一樣,思緒容易被帶跑,還是那么好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