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你眼光也不差?!币徊涣羯裼致犚娗丶研睦镌挼陌倮镄呛尤滩蛔≥p勾嘴角。
下一秒他就看到秦佳的臉迅速地爆紅了。
“星河君,以后不經(jīng)允許不許對我用讀心術!”這么羞恥的想法被當事人得知,秦佳忍不住要惱羞成怒了。
“好,都依你。以后我不用了就是?!卑倮镄呛訉櫮绲卮饝恕V劣谝院笠徊恍⌒囊怯钟玫脑拁反正不告訴她就好了。
秦佳將信將疑地看著百里星河,怎么有點不相信呢?
不過聰明的她是不會糾結這個話題的。
轉而問起了另外一個與讀心術相關的話題:“那個讀心術真的很難學嗎?你學了多久?”想到若是能掌握讀心術那以后買東西再也不怕還的價格不夠低!秦佳就有些躍躍越試。
“不是說過了么?仙家術法看天資而定,聰明的花個十年八年的興許就學成了。至于我的話――好像是一,兩天吧!我記不清了,或許是天生就會也說不定?!边@樣的法術既不能窺視法力高強的妖魔鬼怪,也不能對修習了固心術的人使用。除了能對修為低微的平凡人使使,實際上沒什么用處。因為這個世界是以實力決定勝負,弱者的想法根本就沒有知道的價值。
以前他覺得會這個十分雞肋,現(xiàn)在突然覺得會也是挺好的。
只是畢竟不是什么大殺招,即使現(xiàn)在他還擁有過去的記憶也怕是記不住如何學會了這個無足輕重的法術了。
好吧,雖然他說得語氣很尋常,但秦佳還是從十年八年跟一兩天的區(qū)別聽出了他求表揚的意味。
自從余棄之離開百里星河的身體,他就越來越有煙火氣了!
嘖嘖,求表揚這種事情是一位神君該做的事情么?
“哦~”秦佳只是拉長了音調作回應,偏偏就不順著話題夸獎百里星河。當一切事情都風平浪靜之后,秦佳也有了些心情開玩笑了。
這個話題只好在百里星河的小遺憾中終結了。
接下來的幾天,秦佳找了個時間回家給自家徐女士打了個電話報平安后又回到了月落城的公主府。
公主府的匾額也在她的強烈要求下改成了秦府。
本來她是想改成百里府,但是后來覺得這個名字怪怪的,就改成了以秦佳的姓為府邸名。
于是陰差陽錯之下,他們的關系微妙的和曾經(jīng)重合。從曾經(jīng)到現(xiàn)在這座宅子的主人都是名女子。
不得不說歷史就是個圈,早晚會回到原點。
在百里星河罩著的日子,秦佳才有時間開始了解這個世界,以及琢磨一下如何發(fā)揮如椽之筆的最大威力。
基于如椽之筆能落筆成真的特性,秦佳腦洞大開的想可不可以試試畫一個有武力的神話人物來幫她戰(zhàn)斗。
她自己比較有自知之明,曉得自己不論體力還是腦力她各方面都很弱。也就不指望自己能具備和妖魔鬼怪一戰(zhàn)的實力,只能寄希望于投機取巧了。
萬幸經(jīng)過試驗之后,她發(fā)現(xiàn)這個法子很可?。?p> 用如椽之筆畫出來的神話人物都能實體化并掌握傳說中的技能。
并且她不需要參照物,只要在心中默想著她所畫人物是哪一位神仙,并會些什么技能,那她所畫的圖紙上躍出來的就是那一個神。
只是神話人物維持的時間要比畫花花草草之類的實物還要短,只有五分鐘左右,但秦佳也很滿意了。
從沒有能力自保,到現(xiàn)在變出神仙幫她戰(zhàn)斗,這跨度她要是再不滿意就是貪心了啊。
于是接下來幾天秦佳都窩在書房里寫寫畫畫,一心都撲在如何武裝自己讓自己變得更厲害上面了。
直到被她無視了好幾天的某位上神按捺不住地跳了出來才打斷。
在異世界里的七夕那天,被冷落了好幾天的百里星河終于忍不住主動找上門去。
“秦佳,我能進來嗎?”百里星河老老實實地站在門口叩了叩門,客氣而又有禮地問。
秦佳抬了抬頭,見是他又把頭低了回去,隨口說道:“請進吧!”
“你在做什么?這幾日除了用膳都未曾見到你!”明知故問的百里星河,語氣里還帶著點小委屈。
要不是放不下身架他真想問她:為什么這么多天都不理我?可是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
“我在努力把自己變得更厲害?。 鼻丶秧樋诮拥?。
她正聚精會神地畫最后一筆,也就一時沒有接收到百里星河的小情緒。
況且她在做的事情百里星河不是在一開始就領教到了嗎?用如椽之筆畫有戰(zhàn)斗力的幫手,她的靈感來源于前兩天她信手畫得一只兔子,當時她心想要是這只兔子能和皮卡丘一樣尾巴會放電就好了。
結果下一秒就真從畫里出來了一只金色的兔子,然后就如她所想的那樣開始噼里啪啦地閃起了電光,要不是百里星河及時出馬一劍劈了那只兔子,秦佳一定會因為操作不當被劈得外焦里嫩。
也就是從這個時候,秦佳從中得到了靈感開始畫一些人物。開始她只敢畫一些法力不高但是能劈柴挑水,打掃院子的金色小人,等她漸漸知曉如何控制這些畫中的人物之后,她才開始著手畫一些在她那個世界中的神仙。
她真要感謝小時候秦簡的無心之言,讓徐如栩送她去學書法和國畫,以至于她拿到如椽之筆后畫山畫水都能畫的像模像樣,繁體字也大體都能看懂。
要說唯一遺憾地就是經(jīng)過如椽之筆畫出來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都是金色的!金色的人金色的山水,不管怎么畫都是一個顏色,大大降低了她畫作的顏值。
“有我在,以后有何人能傷得了你!”百里星河忍不住脫口而出。今時不同往日,余棄之已經(jīng)離開了他的身體,他再也不用擔心不能及時護住她了。
秦佳聞言擱了畫筆抬頭望著他認真地說道:“我知道你能保護我,可是比起被人保護,我更希望能擁有自保之力。我不希望像上次一樣毫無反抗地余地,也不希望別人幫我做選擇?!北蝗艘淮蝺纱蔚囟籍旚~肉看待,那滋味十分不好受。
若是她厲害一點,在韶華想把命交在她手中的時候,她完全就可以拒絕而不是被動接受。
畢竟良心的譴責不比被當魚肉看待的感覺好受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