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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羊羊與灰太狼黎明

第五十一章

喜羊羊與灰太狼黎明 夜欄聽雨 3189 2021-12-04 16:50:52

  土窯洞,門邊上掛著兩串玉米。

  有一條條秘密電話,從狼軍稱為“撫綏區(qū)”,羊軍稱為敵占區(qū)的區(qū)域,沿著電話線通到桌上。

  “我知道了,我們這正在想辦法解決?!?p>  “唉,能進一點是一點,你們那邊情況很苦?!?p>  明明窗臺上,有一只畫著軟綿綿,嶄新的杯子,手里卻舉著滿是茶銹的瓷杯。破碎的茶葉沫子,在沸水里翻滾。

  輕抿一口,能聽出話筒里的遲疑,政羊羊負責(zé)開展敵后工作,事必躬親,催促道:“有什么難處直說嘛,畏畏縮縮的,怎么搞敵后領(lǐng)導(dǎo)?!?p>  電話另一頭只得實話實說:“就是……畫眉那里……”“怎么了?”

  “畫眉,兩次沒和我們聯(lián)絡(luò)了。眼看就剩一兩天了,我在擔心……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事情。”

  兩次,一次是七天,再加上今天。負責(zé)人曾經(jīng)和畫眉做過約定,一旦三次不聯(lián)絡(luò),默認犧牲。

  “難怪,你要直接打到我這里。我看,不要那么消極,斷聯(lián),敵后開展工作,失聯(lián),那是常有的事情。”“可是……好吧?!?p>  任人想破頭,都不一定知道,羊族的大腦,居然在一片農(nóng)莊中。不時從高空中掠過的偵察機,也沒能看出來。

  丟了首都,一切條件從簡。住的是掉渣的黃土床炕,冬天還能烤地瓜,半夜手冷,從炕洞中拿出一只,既飽腹也暖手?,F(xiàn)在還用不上,政羊羊的警衛(wèi)員,老早準備上了紅薯。

  “老政!軍徽和軍章的新樣式,征辦處的人送來了。來,看看怎么樣?”

  “哦?給慢羊羊看了?”“沒找到人,八成又在哪閑逛,等他回來再說。”

  來者摘下帶著塵土帽子,坐在政羊羊面前。遞出三張設(shè)計草圖,手里拿著一張:“我比較中意這個,看看,兩杠換成了麥橞,子彈,底色換成紅色?!贝髴?zhàn)爆發(fā),什么都得作出調(diào)整,軍人臉面的軍裝,自然也要適應(yīng)時代。

  擺在木桌上的,正是校官肩章,政羊羊仔細看看,卻是不滿意地搖搖頭:“有些花哨了,簡潔的點哪?要能節(jié)省些,最好?!逼髽I(yè)設(shè)計師的設(shè)想,因為復(fù)雜的飾邊被槍斃了。

  “這個?兩個都是服裝廠送來的設(shè)計,肯定考慮了成本。”

  紡織工們的創(chuàng)意,基本和原來的樣式一樣。把兩角剪去,長條形變成長劍形,也換成了紅底。星星,花,換成了白色的。手拿乙草稿的政羊羊,看了看甲案皺眉道:“看不出太大變化啊?!?p>  “不成不成,我看著都覺得太跳脫了?!本G叢中的一點,分外扎眼?!暗鹊取!闭蜓驈纳畈康牟块L,指間看到一份不太一樣的?!斑@是網(wǎng)友的投稿?看著還可以啊?!?p>  子彈橫穿在直杠中,只把星星換成了紅色,底色依舊使用深綠色,末尾印著一大一小,兩道紅色拐角?!昂檬呛茫褪擒娿暼菀卓椿??!薄班牛囊桓?,把這個紅拐,反過來?!?p>  撥開第四張,附帶著樣品的軍章,政羊羊一眼看出:“這是士兵們的設(shè)計吧?”“是,能看出來,他們下了心思?!薄班??!闭蜓蛉粲兴肌!熬桶丫W(wǎng)友的改改,投產(chǎn)吧。”“好。”

  “這個樣品,我就留著?!闭蜓蚴者M抽屜。

  躺在文件上,一張幾乎全白的軍章,帶著濃濃的悲傷,僅有的一道紅線,像極了浸血的繩子。

  原北方方面軍,一律佩戴雙軍章,在此之前,軍隊里幾乎沒有先例。

  走在后山的土路上,慢羊羊帶著秘書員,四處走走看看。

  青色的山,酷似嚴冬。實際上,那些都是散在地里的麥稈,玉米秸稈,打碎后都是不錯的肥料。

  “晚上就不去了,和城里來的幾個人,還有會議要開?!薄鞍Γ奈覀冏吡税??!薄袄相l(xiāng),慢點啊?!泵貢B忙上去幾步,扶了一把扛擔子的老農(nóng)?!昂俸俸?,老漢不中用嘍?!焙┖竦匾恍?,老伯拍拍脊梁?!扒颇f的,日子,還長著哪?!?p>  送走去田里忙碌的村里人,慢羊羊繼續(xù)和秘書談事。

  “用空間換時間,說的輕巧,有多么大的勇氣,才敢這么說啊?”秘書員腳踩著土坑,屈膝走到土坡上。慢羊羊站在田壟上,望著秋收后的田地?!爸匾氖?,有些干部,也似乎受到了感染,也有不少人主張著?!?p>  “網(wǎng)上的言論,能是大多數(shù)人的看法嗎?要我們回到第一次狼羊大戰(zhàn),再用一遍拖延計策,這種主張,我看哪,非蠢即壞?!甭蜓蚺呐氖掷锏耐寥溃紫律砣?。

  折下地里枯枝,簡簡單單的幾筆,就把自己親身經(jīng)歷的一次大戰(zhàn),畫得八九不離十?!罢f的好聽點,叫空間換時間,說難聽的,叫大潰敗,大潰逃。”面上嚴肅,慢羊羊:“兩個詞都不好聽,可又是實話實說,我們打不過人家,只能跑。沒有精良的武器,士兵的性命,不能盲目地填補代差?!?p>  扔進畫出的大致圖上,幾顆石子,堆在了一起。秘書員知道代表著什么,幾個羊軍的集團軍,如果按照一次大戰(zhàn),后撤的話,擠成一坨。

  再一看北方和中原,全部丟失,甚至連南方都丟掉了大部分的大城市,經(jīng)濟重城,慢羊羊當即憤怒道:“用大片的土地,數(shù)以百萬計的同胞,換取戰(zhàn)略時間,他們怎么敢想!”犧牲同胞,倒是緊勤!

  “是,大多數(shù)人也反駁了他們,不過,這些言論……”秘書員頓頓,“有64%用的是草原公眾的域名,要不,我們把墻,修得更高?”

  “不可??!”慢羊羊皺眉,語氣肯定地說:“治洪,要堵也要疏,水流一下子從窄口涌出來,威力更大,破壞力更強!帶來的后果,也就更嚴重?!?p>  不愧是慢羊羊身邊的人,秘書員一點就通:“那就,多栽樹?深扎根?反正不怕它沒有土?!薄皩?!是土,是泥流,就不怕找不到扎根的地。”慢羊羊笑道:“用敵人的養(yǎng)分,給我們的大樹施肥?!?p>  “樹苗,沒有全壞的道理,總能長出一片來,樹干硬了,葉子多了,就更不怕它來的兇,兇,也兇不過我們幾千萬的樹苗?!薄澳茄吭趺崔k?”秘書員仔細想想:“是不是可以找些青年來?那種品學(xué)兼優(yōu)的?!?p>  森林里的樹木,有的種子扎在肥沃的泥土里,有的落在貧瘠的石頭上,但它們最終都會開枝散葉,投下一片獨屬于自己的蔭涼。

  “看一看,哪里的樹,沒有影子,你就找去吧。”秘書員苦笑:“這……我這不是害怕有人走上歧路,能保證一個是一個嘛?!薄肮贻p就是年輕?!甭蜓蛐χ呐拇笸?。

  “唉,說到底,還是狼族挑起的戰(zhàn)爭,這會,我大概在哪個城市,當著職工吧。”秘書員臉色憂郁,倒是不怕有人指責(zé)不認真對待戰(zhàn)爭。“安穩(wěn)的生活,比麻醉劑還厲害啊,也多虧了人家一拳,把我們打醒了?!?p>  城市作戰(zhàn)能力極強的狼軍,在第一次會戰(zhàn)中,狠狠地給了羊軍慘痛的一擊,把北方的方面軍,打得落花流水。沒見過仗還能這么打的,還在按照傳統(tǒng)思路,指揮的羊軍指戰(zhàn)員,被信息化的狼軍先頭部隊,戲耍。

  一輛特種坦克,配合一個排,連接著每一個人的心跳儀,能對實際羊軍攻擊的方向?qū)崟r的監(jiān)測和預(yù)測,羊軍的動向洞若觀火。吃足了苦頭的羊軍,退守到城市,企圖憑依吞吐量極大的城區(qū),與狼軍消耗戰(zhàn),他們都以為狼軍的猛烈攻勢,只是后續(xù)乏力的強弩之末。

  噩夢才剛剛開始,狼軍看似有些煩惱野外打夜戰(zhàn)的羊軍,一見羊軍大范圍地撤入城市,一時間不敢做出太大深入。直到憑借夸張的優(yōu)勢,硬是拿下了東邊的進山口,從右側(cè)長驅(qū)直入,起底了整個防線。

  幾次損失慘重的教訓(xùn),北方方面軍痛失了幾乎所有的中層軍官。

  從伏龍山常青軍事學(xué)院,出來的一千余名的校官,那可是整整一個年級的人,就這么死在了狼軍的槍口底下。十二張照片,被燒毀了九張半。

  “單純地換,已經(jīng)不可取了,再讓狼軍常驅(qū)直入,切斷我們和其它羊的聯(lián)系,分化我們,將是萬劫不復(fù)的地步?!痹馐軞缧源驌舻模恢咕d羊一族,接壤的山羊,羚羊,也丟失了大片的領(lǐng)土。

  “還好有畫眉,沒有西南大開發(fā),我們連這點家底也沒有了?!?p>  秘書員望著遠方,仿佛能看見前線有炮火蔓延……

  喜羊羊此時還不知道,自己的軍章會是兩個模樣。

  雙臂一推,招式又是一次被化解。這才打了兩分鐘,喜羊羊和狼兵甲,都覺得拖得時間有點長,兩人尋找著一擊必殺的招式。

  匕首?手槍,或者干脆上步槍?更狠點,手雷?

  各有優(yōu)劣,匕首兩人十多招的試探,刀上的功夫基本看明白了。喜羊羊力道和速度勝幾分,狼兵甲憑著神出鬼沒的匕首,硬是抵住了。

  一掌拍向飛來的碎石,喜羊羊清楚:步槍目標太明顯,對方一定看出來,一槍不中,死的就是自己。手槍,是最穩(wěn)妥的方法。

  藏在腰后,短小的手槍,不僅隱蔽,出口的動能也小,能盡可能的減小誤傷。

  重點是怎么做?動作飛快。

  “嗖!”“啪!啪!啪!”

  三聲槍響。

  “叮叮叮!”

  “臥倒!”

  “轟?。?!”

  有時候痛快死了,可能反倒是件好事。

  壽太狼在胡思亂想,可惜,他的名字,和想法嚴重沖突了。

夜欄聽雨

嘿嘿嘿,七十八收藏了,七十八,七十八……/(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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