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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羊羊與灰太狼黎明

西南大開發(fā) 第一封

喜羊羊與灰太狼黎明 夜欄聽雨 3046 2021-12-19 20:08:27

  源注市。

  一輛輛軍車駛進城外的軍營,帶走西進的戰(zhàn)士。

  由于火車道阻塞了一段時間,大部分士兵只能擠一擠,一起乘坐一輛車。

  不過有一輛,很寬松。

  “柔醫(yī)生,柔醫(yī)生,這有你的信?!薄爸x謝?!?p>  對八卦的嗅覺比狼還敏銳,兩名同組的護士立刻包圍了柔羊羊?!鞍??現(xiàn)在誰能給我們的院花寫信?。俊蹦樕蠋е粦押靡獾恼{(diào)笑,嗓子粗了幾分,學著男人的聲音,深情地:“啊,你可知道我有多么的想念……”

  “打住,別鬧了。”一邊拍掉不老實的手,柔羊羊拆開了信封。

  在場的人鼻子皆是一酸,“哪里來的一股汗臭味?”

  沒管味道從哪里來,柔羊羊一目十行。

  只見有力的筆跡,一筆一劃地寫在信紙上。

  致親愛的柔羊羊:

 ?。▽懺谇懊妫喊凑找?guī)定,班長必須檢查每一封信件,所以,信件會出現(xiàn)涂改。)

  軍規(guī)如山。如果你沒有隨軍西進,也許我的這一封信,永遠寄不出去。

  該從哪里開始呢?對,我們沒有走公路線,而是乘著貨運火車,前往西南方。

  自從(此處有五個字被抹黑了),我們就在盤算著,主動申請了三遍后,連長終于帶來了同意的好消息。

  第一天,我們來到了傲徳市的火車站,這里的人比螞蟻還多,我們還看見了,去年演習和我們打過的“長劍”(番號被涂掉了),大家都在猜測,是不是要……

  “轟!嗡——”一陣鋼鐵碰撞聲。

  “嘿!停車,快停車!”有人大喊。

  一聲急促的哨響緊接著吹響了,戰(zhàn)羊羊立刻把信紙疊進口袋,跳到月臺上。

  “集合!集合!”吹哨的團長指揮:“在自己隊前的車廂前站好,等待下一步指示!”腳一踹站出來攔路的愣頭青,“給人讓開道路!”火車工火急火燎地沖過去。

  軍人們排列成整齊的長隊,以班為單位,在編制的車廂前立正等候著。

  胸口上露出的信紙,立即吸引了班里其它四人的目光。

  “欸?!給誰寫信哪?”語氣里帶著些許酸意,能聯(lián)系女友的,只有同在軍中的戰(zhàn)羊羊一人。

  “能寄出去的,八成也是西進的。”

  臉龐線條依舊繃得筆直,烈羊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無聊?!?p>  “我……哎呦!”被敲了一記彈指,英羊羊收回腦袋。

  正色的戰(zhàn)羊羊問道:“前邊怎么了?”

  剛從前面跑來的班長,說:“好奇寶寶。有一輛火車脫軌了,站上的人已經(jīng)在調(diào)吊車了?!?p>  “嗯……長官……”一名組長模樣的工人,扭捏地走到班長身前。

  班長眉毛一平,和善地問:“有什么困難嗎?盡管開口,我們能幫的幫?!?p>  “一節(jié)車廂滑鉤了,橫在鐵軌上,堵住了其它鐵軌,它重量太大了。”

  “明白明白,是要我們?”班長聞道。組長連忙擺擺手,“不是不是,站上有吊車,只是那是貨運車廂,運送的都是……”點點頭,苦笑著示意自己沒辦法看保密車廂里的東西。

  “能不能……麻煩幾個戰(zhàn)士?”

  “啊?都是什么?”戰(zhàn)羊羊身后的英羊羊好奇,插嘴:“難不成我們這次帶了……”

  “咳咳!”班長一變殺人的眼神,對著旁邊建設兵團的說道:“老兄,我們連長問起來,麻煩你說一聲?!?p>  “好,你去吧?!逼窖蜓虼饝?p>  到了地方五人才發(fā)現(xiàn)不對,算上他們,一共找了三個班的人。

  吊車嘗試過一次,干脆直接開上變形的鐵軌上,結果因為重量太大,打滑失敗了。

  “要不咱先卸貨?”團長看著越聚越多的火車皺眉?!霸龠@么耽擱可不行啊?!?p>  手掌比劃一下車廂和鐵軌之間的寬度,能看見變形貼到的車門,輔導員搖搖頭:“好吧,也只能這么樣了。叫找的幾個人把里面的東西運出來吧?!?p>  等著團長和輔導員走到月臺上,戰(zhàn)羊羊突然覺得有幾個面熟的臉龐。

  “兄弟,你是……我好像見過你?!睉?zhàn)羊羊巧合地遇見了“長劍”的人。對方率先回憶起:“那個,綽號野牛,叫戰(zhàn)羊羊的對吧?你們也?”

  “沒錯,是我,我們團也來了?!眲π蔚幕照陆^對錯不了,戰(zhàn)羊羊感覺挺意外的。沒想到,演習的藍軍也來了。

  火車站的工作人員則是小跑到團長身邊,“那我們,撤離?”“嗯,都走吧,這里我們弄就行。”

  “聽我說!”舉起雙臂,“任務很簡單,搬東西!”

  “兩輛車,一邊一組!”“是!”

  “嘩!”打開門看見里面的東西,戰(zhàn)羊羊錯愕地站在車廂上。

  沒有想象中高端武器的精密零件,也沒有大口徑炮粗壯的炮筒。居然是整齊摞放的長方形容器,包裹著方方正正藍色的外殼,塞得滿滿當當?shù)囊卉嚻ぁ?p>  不像是彈藥箱,看著倒像快遞,還是那種精裝酒的箱子。

  底下又扒上一個戰(zhàn)友:“唉?愣著干什么,搬???”說罷擼起袖子動工。

  戰(zhàn)羊羊沒再多想,搭把手一起剪開固定線?!拔襾頁荛_,擠得真緊啊,等我一會?!?p>  大概是因為放得太緊實了,撬棍吃力地別大箱子間的縫隙。

  雙手握住箱子上的把手,戰(zhàn)羊羊試探著用用力。

  沒動彈?那就……戰(zhàn)羊羊深吸一口氣。

  兩臂爆出向上的巨力,箱子卻好像吞噬了戰(zhàn)羊羊全力以赴的力氣,紋絲未動。

  “嗯……哈!”大口大口的喘氣,戰(zhàn)羊羊大力的一拉,不僅沒有拉出來,反而像拉動大山一樣,力道統(tǒng)統(tǒng)消失不見。戰(zhàn)羊羊差點跌倒。

  這是東西啊?戰(zhàn)羊羊一頭霧水。

  “你使勁了嗎?”“你來試試?!睉?zhàn)羊羊讓出地方。

  “我還……拿不住你……我就……不信……”不信邪,路人甲又使勁提了提。“哎呀我去,什么玩意?”

  “搞什么?里面裝的什么?”等不到兩人運下東西,先前和戰(zhàn)羊羊說過話的人,從重卡上一躍而起,跳上車廂。

  沒空理他,兩人一起抬著一個藍色箱子,臉都漲紅了。

  趕緊過去幫忙,三個職業(yè)軍人,吃奶的勁都用上了,才費力地搬到卡車上。

  見三人臉紅脖子粗,車斗上的五人傻了眼了,七手八腳地伸手去扶。

  “拿千斤頂!”“快拿千斤頂!手接不??!”戰(zhàn)羊羊喊道。

  鋼桿發(fā)出不堪重負的一聲輕響,千斤頂勉強托住藍箱。不敢一下掀到車上,四個大漢一人一角,由第五個人小心翼翼地扶著,五人輕拿輕放地落在車上,生怕砸壞了。

  “臥槽,轟炸機航彈都沒這么重,啥呀密度這么大?”踢踢體積不過酒箱大小的藍色容器,干過地勤的中士心有余悸。不止重量大,就連里面裝的什么東西,外面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另外一邊卻等不及了,英羊羊聽幾人說重量非同小可,又親手試了試。大家伙一合計,他們決定,出動吊車,人工提出來裝到吊籃里,分批次起吊裝車運走。

  輪換著兩組,每一組干一次,都累得筋疲力盡。

  忙碌了一個下午,這才把八十余件藍箱運走。

  卷成喇叭狀,團長對著火車頭方向大喊:“往后來點!靠過來!對,好,靠近了,車里不要留人!”一邊抬手示意吊車司機起吊?;疖囌局匦禄謴土俗畲罅髁?。

  天上早已是夏夜的繁星,晚風吹拂著水人一樣的士兵們。

  所有人都累倒在地,互相攙扶著離開。

  “這……這輩子,沒這么累過……”力氣最大的兩人只覺得胳膊此時輕飄飄的,遑論其他人。

  “大舌頭,能說會道的……你說那玩意是什么?”班長也沒了平日里的威風,疲憊地問道:“邪了門了,航母錨都……不說了?!逼渌艘餐闷娴?,那條長龍一樣的火車,車尾沒有帶餐車,意味著車上沒有乘客,只有換班的司機在。

  什么東西西南這么缺?還是保密級的東西。

  擺擺手,英羊羊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比劃著:“不知道,反正不是黃金,很可能是鋨。”

  “怎么說?”戰(zhàn)羊羊來了興致。聽一聽知識,總沒有壞處。

  “嗯嗯嗯?!必Q起兩根指頭,臉上浮現(xiàn)一抹驕傲的色彩,比劃著手語,唯一拿過高等學位的英羊羊:“一立方米的鋨,重達兩噸?!?p>  夸張,太夸張了。眾人直吐舌頭,要命啊,一頭成年藍鯨也就百噸左右,別忘了鯨魚能長到二十幾米長,而十幾米長寬高的鋨,就是一頭鯨!

  吹著晚風,戰(zhàn)羊羊猛然想起:“等會!我的信!”

  掏出胸前的信箋,早就被汗水濕透了。烈羊羊:“這還能寫嗎?”

  就是這樣,我后面的字,才會這么的深,紙這么破,但是……

  “唉,讓我們看看嘛!”“別藏著呀?”

  “哈哈哈哈……”

  ……

  喜羊羊:“我知道了,沒有人發(fā)現(xiàn)吧?”

  “沒有,我們清空了火車站內(nèi)外的無關人士,現(xiàn)場也沒有藍箱受損?!?p>  “好,那就這么定了,把那一批和第二部隊,一起西運?!?p>  “您這是?”

  喜羊羊掏出抽屜里的手槍,擦擦槍身:“沒什么,不要問。”

  “是?!?

夜欄聽雨

被子君,不……要……啊…………ZZZ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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