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品看著李陸做出來的食物,心里早已樂開了花,腦子里已經(jīng)開始幻想自己拿下楊嵐的場景了。
李陸端起盤子朝外走去,余品和酒店的主廚跟在后面。
當李陸把熏得有些烏黑的鱘魚肉放到餐桌上時,馮絳忍不住笑出了聲。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實在忍不住”馮絳笑得拍起了桌子。
其他人除了嫌棄就是等著看熱鬧,食物講究色香味俱全,單從外觀上,桌上的人們已經(jīng)認定李陸輸了。
見沒有人動筷子,楊嵐拿了筷子,夾了塊肉,當撕開肉的瞬間,混著松香的魚香飄了出來。
楊嵐輕輕咬了口魚肉,果然,李陸的手藝從沒讓她失望過,對比之下,桌子上那盤好看的煙熏鱘魚肉難吃至極。
桌上的人都齊刷刷地看著楊嵐,期待著她把肉吐出來,結(jié)果楊嵐拿著筷子又夾了一塊。
“怎么樣,是不是很難吃”余品緊張地看著楊嵐問道。
“你們嘗嘗”楊嵐放下筷子說道,要不是看著還有這些所謂的評審在,她都想把盤子端到自己面前來吃個夠。
“那個,我能先嘗么”負責(zé)今晚菜肴的主廚開口說道,只不過這一臉期待是怎么回事?一臉期待就算了,還有點不好意思??
該主廚拿起筷子夾了魚肉,還一只手托在筷子下方,一幅小心翼翼的樣子,生怕魚肉掉下來。
眾人內(nèi)心:你至于么?一塊熏得烏漆嘛黑的魚肉搞得跟寶一樣......
“啊~”該主廚吃下魚肉后一臉GC樣,還發(fā)出了可恥的呻吟聲!
前有楊嵐,后有主廚,看這二人的模樣,貌似這煙熏的鱘魚肉還不錯。
桌上的看客也紛紛拿起了筷子夾了起來。
“啊~”
桌上的幾人吃下魚肉后,也不由得自主地發(fā)出呻吟,一臉滿足的樣,隨后就是幾雙筷子爭搶著夾向魚肉。
“狗賊,這是我先夾到的....”
“無恥小人,居然噴口水...”
“草你爺爺?shù)亩俗?,老娘跟你們拼?.....”
李陸一臉驚呆地看著這幾個衣服得體的上流人士,沒想到為了幾塊魚肉居然吵了起來。
“你們至于么?幾塊破魚肉而已!”余品看這情形,心里有些慌。
“破魚肉?!”正在爭魚肉的學(xué)者教授停下了筷子,一臉看智障一樣的看著余品。
“小帥哥,這魚肉多少錢一份?能不能再搞一份,我們付錢”一位中年婦女問道。
“不好意思,我做菜看心情不看錢!”李陸說道。
楊嵐白了他一眼,心想你尾巴都翹到天上去,面對一群教授學(xué)者就不能謙虛點么。
“想吃他做的飯菜,去有間餐館網(wǎng)站拍賣就行了?!睏顛拐f道。
幾人正討論得興起,突然聽見了有人抽泣的聲音。
楊嵐和李陸望了過去,居然是那個負責(zé)今晚菜肴的主廚在哭。
“我這是喜極而泣,不是悲從中來,各位不要誤會?!?p> 神特么的喜極而泣......
余品再是個傻子,也看得出李陸這個熏得黑乎乎的鱘魚肉比今晚主廚的好吃多了,畢竟連人家主廚都喜極而泣了。
馮絳臉色有些不好看,沒想到自己聘請來的高級廚師居然讓一個沒有名氣的廚子給比了下去。
“既然大家吃完了,那就說說唄”李陸說道。
“說啥?”
“我這個好吃,還是那盤好吃?”李陸問道。
“那盤就跟雞肋一樣,嚼之無味丟之可惜.....”經(jīng)李陸這么一問,眾人都想起來還有打賭這一回事,誰叫李陸這道煙熏鱘魚肉太好吃,把注意力都拉了過去。
“就是,這哪有得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這是您被黑的最慘的一次......”
眾人七嘴八舌說完后,又聽到了有人哭泣的聲音,又是那個主廚。
“你這是喜極而泣還是悲從中來?”李陸問道。
“我這是羞于見人.....”
神特么的羞于見人.....
“那啥,你聽見了吧,跪下叫爸爸吧”李陸看著余品說道。
“這個魚肉馮少沒吃到,我也沒吃到,所以就這幾個人有失公平,所以這次打賭不算?!庇嗥费鲋弊诱f道。
耍無賴?!這種小女孩才會用的手段沒想到余品一個男的也會。
“看你這話的意思就是輸不起了?”李陸皺了皺眉頭說道。
“就是,我們做人要誠實守信,內(nèi)心要遵循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李陸聽到這話,差點一口水噴了出水,神特么的遵循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我說不算就不算,別忘了,這是在滬市,我可是余家人,他不過是個廚子而已,今日事就當是玩笑”余品盯著眾人呵斥道。
看來余家在滬市很有勢力,李陸看這些教授瞬間如焉掉的茄子一樣,毫無生氣地坐在飯桌上。
“哦?可我這個人是很認真的,別人欠的東西一定要還出來”李陸淡淡說道。
“不認又怎樣,難道你還打我不成?”余品挑釁般地看著李陸,他可是余家的人。
“啪!”
李陸反手就是一巴掌。
“他自己提的要求,這么賤的人真是活久見”李陸說道。
“我去你么的”
“啪!”李陸又是一巴掌。
“說話沒有用敬語,該打,爸爸都不叫。”
“叫你媽逼!”
“啪”
“我草”
“啪”
“........”
“大哥,我錯了....”余品哭喪著臉說道,自己被李陸狠狠踩在地上,一張原本白凈帥氣的臉現(xiàn)在腫得跟豬頭一樣。
“啪”
“你想怎么樣?”
李陸舉起手來準備扇過去,看見余品閉著眼睛,索性把手停在空中。
“啪”余品剛睜開眼睛,李陸又是一巴掌下去。
“爸爸!”余品喊道。
“乖,不過你還差一個頭”李陸摸了摸余品的腦袋說道。
場上的眾人早就看傻眼了,沒有人敢上去拉李陸,連余家人都敢打,這是什么騷操作,不知道滬市是余家的地盤么。
李陸把腳移開,余品揉了揉胸口爬了起來,讓他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給李陸磕頭斷斷是不可能的,新聞一出來,自己豈不是連余家的臉都丟光了。
“磕頭吧”李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