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陸還在床上,就有電話打了進來,拿起來一看,是陳元道的,最早打過來的電話是半夜12點的。
“陳老,這么早吵人休息真的好么”李陸說道。
“姓李的,有你的!我說了我活不了,你也別想留在這世上,你給我等著!”
“好,我等著!”李陸說道,他可以想象陳元道咬牙切齒的模樣。
“一大早吵醒我了”還在被窩中的歐陽菁揉了揉眼睛,雙手撐床坐了起來,被子滑落了一部分,歐陽菁那漂亮到極致的鎖骨就這么露出來,若不是她抓住了被子,恐怕倆只小白兔都露出來。
“這一大清早的,你就這么勾引為夫真的好么?”李陸看著歐陽菁說道。
“是么?”歐陽菁聽到這話,特意露了一條美腿出來,玉手從大腿根處摸到膝蓋,另一只手倒捂住被子,免得露了春光。
李陸丟下手機,整個人撲向歐陽菁,又是一番策馬奔騰。
一番云雨之后,李陸竟然感覺境界來到了聚靈十重,隱隱間有突破到觀府的跡象,難道跟歐陽菁是雙修,這也說不過去,畢竟歐陽菁可是凡人一個。
倆人吃過早餐以后,李陸送歐陽菁去了公司后,自己開車前往餐館,不務正業(yè)這么多天,是該干回廚子本業(yè)了。
來到餐館,發(fā)覺從胡錚、管仲豪到邱華容姐妹和鄭嘆等人都筆直地站在餐館門前,著裝整齊,臉上是統(tǒng)一的空姐型笑容。
“你們幾個是昨晚洗澡腦袋進的水還沒干么?站這干嘛?”李陸問道。
“老板,以前我們有做得不夠好的地方請多寬容,從今天起我們?nèi)蝿谌卧梗僖膊惶釢q工資的事!”胡錚說完后,其余幾人不約而同點了點頭。
“你又在搞什么幺蛾子?趕緊開店營業(yè)去?!崩铌懸荒樅谌藛柼柲樀乜粗鴰讉€人。
“自從昨天過后,我們重新認識了老板的武力值,不想哪天被老板你來個手撕鬼子之類的?!惫苤俸勒f道。
“得了得了,干活去,我是對內(nèi)不對外的,噢,說錯了,是對外不對內(nèi)”李陸說道。
“大家都是朋友兄弟,只要以心待我,我必定也以真心相待,都干活去,胡錚,不要老是搞些有的沒的”李陸說道。
“我就說嘛,老板這么帥,肯定護著我們了”邱華容揉了揉膝蓋,走進店里。
“就是,錚哥老是給我們說老板壞話…”
“老板多好的人,我早就叫錚哥不要這樣做了…”
“胡錚,你這個月的工資扣500…”李陸說道。
“為什么…”胡錚哭喪著臉。
“扭曲我高大英俊通情達理的形象不說,還破壞餐館員工凝聚力,給員工頭上加了柄達摩克之劍…”
“行,你扣吧,我賣早餐去…”胡錚哭喪著臉進了餐館,這些狗賊就這樣把老子賣了。
李陸做在前臺,開了電腦,看著點餐拍賣系統(tǒng),已經(jīng)有好多天沒有開拍賣了,這一點開,消息多得電腦都卡機了。
重新開了拍賣系統(tǒng)后,花城市的微博、論壇及相關貼吧瞬間爆炸。
李陸看著拍賣系統(tǒng)上的數(shù)字不斷上升,最終來到39999才停止,一桌飯菜拍出39999,如果材料昂貴奢侈倒也正常,關鍵是李陸的選材都是普通食材,這就有些令人吃驚了。
從上次的9999到現(xiàn)在的39999,這僅僅只是拍賣的第二桌!
李陸不知道的是他的私人定制飯菜這么火爆是蔣玲兒在網(wǎng)上爆料的結(jié)果。
蔣玲兒在李陸的餐館吃完一頓飯后,胸圍由對a要不起到令人羨慕的34c,這么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人嘖嘖稱奇,在好友的追問懷疑下,蔣玲兒才倒出了實情,并拍了圖片寫了帖子,最后更是為李陸的有間餐館做了擔保。
若不是后面的價格被拍得太多,恐怕早有一堆平胸妹子跑著來找李陸。
傍晚時分,一輛國產(chǎn)轎車停在了李陸的餐館門前,車上下來一個挺著啤酒肚的男人,面相紅潤,氣度不凡。
他推開了門走了進去,管仲豪迎了上去:“先生,請問有訂桌了么?”
“嗯,我女兒替我在網(wǎng)上拍了一桌?!蹦凶拥f道。
“請跟我來,您是我?guī)煾档目腿耍 惫苤俸腊阉I到了一間獨特的包廂里面。
李陸在他進來的時候就關注到了,此人氣度不凡,身上有皇家之氣,是做官的,看到他肥胖的身材,李陸已經(jīng)想好了今晚的飯菜。
蔣仁杰坐了下來,觀察一番,這餐館也沒有多高大上,除了設計別致外,其他的是網(wǎng)紅店的專修風格,若不是自己女兒跟自己再三保證沒有去做過隆胸手術,他倒沒有這個好奇心來試試。
二十分鐘后,李陸端著菜上來。
一碗上湯豆苗,一盤油灼娃娃菜再加上一盤清蒸蒜蓉八棱瓜,外加一盆紫薯粥,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蔣仁杰看著這幾樣菜,頓時傻了眼,他可是平時無肉不歡的。
“師父,還有其他菜吧”蔣仁杰問道。
“沒了?!崩铌懻f道。
“你這是在逗我么?三萬多就這幾個菜?”蔣仁杰問道。
“上一個也是像你這種表情,也是這么問”李陸說道。
“上一個是我女兒?!?p> “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覺得被騙了的話自己上網(wǎng)看清楚規(guī)則再說”李陸說完后抽了根煙。
蔣仁杰一時無言,心想先吃了再說,回去再找個理由罰下款,把損失的錢拿回來。
當喝完湯以后,蔣仁杰臉色突變,捂著肚子跑出去找?guī)恕?p> 十幾分鐘后,臉色虛弱的蔣仁杰扶著門進來,看著李陸,一時之間竟開始懷疑這個人是不是來謀殺自己的。
“你是不是下藥了?”
“我下藥干嘛?”
“下藥毒害我身體,下一任市長選舉時我無法出席。”蔣仁杰上廁所拉得有些神智不清了,啥話都從嘴里蹦出來。
“噢,你是市長啊,坐下吃點東西吧”李陸面無表情說道。
“你以為我是傻子么?喝個湯就這樣了,吃菜那不是更慘!”蔣仁杰看著李陸沒有反應,心想果然猜得沒錯,這個人早就知道自己是市長,這是下藥來整自己了。
“不吃你會更慘,不信你等下就知道了?!崩铌憚傉f完,蔣仁杰又捂著肚子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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