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鄭禮裕身邊轉了一圈,看了看周圍,也坐了下來。
比在外面還無聊。
躺下,也睡不著。
我來這世界,不是陪人看湖,就是陪人看草的嗎?!
我再看了一下四周,往東的方向有顆大樹,后面那個是什么?!
好奇的我站了起來,慢慢的向東走去。應該這兒也不算很遠吧?!反正他睜開就能看到我,怎么算遠。
越走近大樹,越看清楚了后面的東西。
是秋千。
“好無聊啊。好無聊啊。”我喊道。
“怎么?!瘪樐畔率种械墓P,看著我。
“這兒什么都沒,我天天的,都要發(fā)霉發(fā)臭了?!蔽艺f道。
“不然呢?!”駱默問道。
“其他過份的要求,我就不提了,因為這兒也都沒有,但至少得有個秋千吧。那也可以玩一會啊?!蔽艺f道。
他笑了。
“你笑什么?!蔽覇柕?。
“沒?!彼f道。
我沉默了,不說就不說,反正我也沒好奇心。
“這樣的你,挺好?!彼f道。
“???!”我沒反應過來。
“小姐,王爺是說你說話越來越……?!毙〔菡f道。
我才反應過來,他意思就是我越來越放肆,越來越沒大沒小唄。
“你去收拾一下,我們出去逛會兒?!彼f道。
于是,我又被他拉著上街顯擺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他每次上街就會牽著我的手,十指緊扣。
總是很多流言蜚語說,王爺王妃拉著手逛街,成何體統(tǒng)。也有的人說,王爺與眾不同。
逛了一下午,回到王府。
“你回去換個衣服,出來吃飯吧。”他說道。
“嗯。”我回了他一聲轉頭向房間里走去。
剛踏進東苑,就看見一個很漂亮很漂亮的秋千在右手邊的草坪上。
我換好衣服直奔正廳,他已經坐在那兒等著我吃飯。
我看著他,好想說一句謝謝,可是又覺得客氣了。
就這樣靜靜地吃完了飯。
“你是?!”有一次睡過,一出房門看到一個老師傅在看我的秋千,我走過去問侯了一聲。
“叩見王妃。”他向我行禮。
“免禮?!蔽沂疽馑饋怼?p> “王爺讓我每天都要過來檢查秋千,以免摔著王妃?!彼f道。
看到眼前的秋千,總會想起過往的一幕幕。
總覺得自己“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如果世上有四種人,那么一種是不懂愛的,一種是懂愛的。一種是知道別人愛自己卻不知道自己愛別人的。一種就是知道自己愛別人卻不知道別人愛自己的。
第一種是無知,也是天生。第二種是幸福,第三種是活該,第四種就是可憐。
我是活該。
我走到秋千面前,坐了上去,開始蕩了起來。
駱默,我們這一生,是否還會有再相見的可能,我總是不斷的問自己。現在的你,究竟怎么樣了。
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哪怕別的事情可以麻木我,讓我暫時忘記你。可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的思念如同潮水般源源不絕,一浪接一浪。喜歡睡覺的我,也開始失眠了起來。
倘若夢里都是你,我愿從此長睡不起。
頭昏昏沉沉的,越來越重。
感覺自己飛了起來,又被接住。
“季兒,季兒?!笔青嵍Y裕的聲音。
“你真的是,怎么這么不聽話呢?!”是鄭禮裕焦急的聲音。
“早知道你這么不聽話,就不把你帶進來了。我也是的,這么危險的地方怎么就把你給帶進來了?!编嵍Y裕開始責怪自己。
怎么危險了,這兒多美啊。像仙境一般,就是我很不舒服,透不過氣了,特別難受。為什么。好像真的要長睡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