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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之年術士

四十四、混戰(zhàn)

天啟之年術士 勿生花 6034 2018-09-26 07:22:28

  天空之上發(fā)出反常的灰白色,遠處的烏云伴隨著雷電慢慢的朝著擂臺之上移動過來。

  張鯨大人又一次走上了擂臺,然而他卻不知道這是他最后一次走上這個擂臺了,不然的話他一定好好的、仔細的看上一次腳下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在現在這個要下雨去收衣服的天氣之下,觀武臺上卻依舊是坐滿了興奮的人們。而在這樣的糟糕天氣下,人們全部好像是商量好了一樣,沒有一個人發(fā)出一點聲音,都靜靜的等待著那三個人走上擂臺。

  張鯨大人:“今天,在這里將角逐出武林盟主,武林盟主不僅是有這非凡的地位。同時他今天還可以得到三件寶物,是三件可以稱得上舉世無雙的寶物。一個是天下的‘承諾’,一把可以一統江湖的杖劍與一個只有武林盟主才知道是誰的人!”

  張鯨大人的話音落下,觀武臺之上的人們一下子就騷動了起來。

  黃仙兒吃驚的對自己的母親黃櫻說到:“什么?居然最后的寶物竟然是一個活人!他們,他們怎么可以這樣?。 ?p>  黃櫻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哎!女啊,在這個世上可以被人們當做寶物或是東西來對待的、爭奪的,并不是什么壞事!不過,為娘我希望你永遠都不要懂得這個道理?!?p>  黃仙兒她真的不懂自己的娘親在說什么,可是她也有著自己的看法。

  黃仙兒:“不過,要是能夠與杖劍、那個天下的承諾比肩的人,一定是一個有這非凡的能力或是作用的人!”

  黃櫻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而就坐在黃櫻母女身旁的李進忠,他聽著這對母女對那第三件‘寶物’的分析也時不時的點頭表示認同。

  張鯨大人沒有去維持觀武臺上的秩序,而是旁若無人一般的低聲說著自己的話。張鯨大人只是一開口,觀武臺上一下子就做到鴉雀無聲了,然而張鯨大人就是十分享受這種情形的。

  張鯨大人:“無論那個人是誰、是做什么的、還是說他(她)有這什么地位或是力量,那都與我們無關。但是,一會兒就在這里的那三個人,將會角逐出新的武林盟主?!?p>  張鯨大人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頓的說到:“最后一戰(zhàn),沒有任、何、規(guī)矩,三人的混戰(zhàn)即刻開始!”

  張鯨大人自己從擂臺的一側走了下去,而李承義、文泰那三人先后的從另一側走上了擂臺。

  三個人呈三角形,站在三個方向上。三個人三張臉,來自不同國家與世界上。三個人三種語言,表達出三種未知的意愿。不過,盡管什么都不相同的三個人,卻有著共同的目標,那就是成為在這個擂臺之上最后一個站立的那個人!

  李承義處境相比鬼冢雷還好一些,因為暹羅的文泰他既能聽懂漢語,也能說出漢語。而鬼冢雷則是完全沒有辦法與那兩個人交流了。

  與對手交流重要嗎?觀武臺的很多人也都有這個疑問,答案當然是重要了!因為一直以來武林盟主的爭奪都是二打一的,因為那畢竟是有三個人。

  一直以來都是兩人突然間,確認了眼神,一起打那個人。不過一人對戰(zhàn)二人的還是勝出的勝者,通常都有著碾壓一切的力量,而如果是最后兩人一對一比武的話,那可當真是會演變成一場龍爭虎斗的。

  擂臺之上鬼冢雷又換回了白色的服衣,他習慣的那一襲白衣,腰間插著那把昨天大放異彩的太刀,也是昨天他的妹妹交給他的太刀,村雨。

  而暹羅的文泰也是拿著他昨天使用的短火銃,腰間插了更多的那種小紙卷了與三根火折子。

  但是反觀李承義他,他擼起了兩只袖子露出了他那兩只黝黑粗壯的手臂,而他的周身之上更是一點鐵器也沒有。經過上一場的比武,再看一看現在的李承義,人們都當真以為李承義是來送死的!

  三個人的戰(zhàn)斗有一個十分麻煩的事,那就是該如何動手、誰來動第一手、還有第一手去打誰……。

  擂臺之上的三個人都互相的看來看去,可是誰也不去先動手??粗粗?,文泰慢慢的從腰間拔出了火折子送到嘴邊。呼~!文泰口中咬住的火折子遇風而燃,同時文泰還慢慢將引線湊到了火折子的火焰上。呲~!燃燒的引線冒出一縷縷的青煙。

  鬼冢雷也將手輕輕壓在村雨的刀柄之上,李承義則是一副完全受到了嚴重威脅而驚慌失措的樣子。

  嗵~??!噌!一聲槍鳴與鬼冢雷的拔刀聲幾乎是同時響起。文泰的槍口冒著縷縷火藥的余輝,同時一道紫光也一閃而過。

  李承義用手捂住胸口倒在了地上,鮮血涓涓的從李承義的口中涌出。文泰與鬼冢雷同時都選擇了攻擊李承義,鉛子帶著火藥的味道與空氣摩擦的熾熱眨眼間就沒入了李承義前胸。而那道紫光也是緊緊的跟著鉛子一閃而過。

  文泰其實與鬼冢雷他們兩個并沒有去商量一起攻擊李承義,之所以李承義會收到攻擊,那是因為他在擂臺之上的位置。

  文泰與鬼冢雷分別站在了擂臺的兩側,而李承義一上來就站到了那二人的中間。因為就近原則,所以文泰與鬼冢雷選擇了攻擊可以最快到達與最為見效的人,李承義。

  李承義口中的血慢慢的浸濕了他的衣襟,身體抽搐的同時口中不停的哀嚎著。觀武臺上的人們看到李承義現在的樣子與聽到那一聲聲痛苦的哀嚎之時,卻沒有一個人去同情李承義的。而是時不時的發(fā)出低聲議論與嗤之以鼻的哼笑聲,李進忠的不知為何突然有一股世態(tài)炎涼之感。

  可能是李進忠在一路上都跟著武林盟主李承義,他見識到了太多太多的事與人吧。

  兩天前

  一個胡子拉碴的大漢看到李承義后,疾走了兩步來到李承義了的身前,雙手抱拳說到:“李盟主,好久不見了,別來無恙??!”

  李承義還施一禮笑到:“哎!沒想到是劍俠劉大俠??!”

  大漢:“我倒也是想來參加一下這個武林大會,不過就是沒有令牌??!李盟主可以讓一下嗎?”

  李承義聽到了大漢的話,一伸手就從懷中掏出來一塊令牌,一把就丟給了那個大漢。

  李承義:“給你了!反正這次你是參加不上了,而下一次我也是不來了!”

  大漢看了一眼他剛剛入手還帶著體溫的令牌,深施一禮:“李盟主今后如果有用得著我的地方,你吱一聲便是了!”

  李承義:“好!那到時候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李進忠看著一臉興奮走掉一臉胡子拉碴的大漢背影問到:“李大哥啊!那個大漢為什么因為那一塊已經用不著的令牌那么高興???”

  李承義:“義弟,你有所不知,那塊令牌在這一次武林大會之上已然是無用的了,但是那塊令牌卻也是下一次武林大會的爭奪武林盟主所必須的!”

  李進忠到時沒有太過在意,隨意的問了一句:“那塊令牌只能參加武林大會??!那它值銀子嗎?”

  李承義隨口說到:“我從前還真的問過那塊令牌的價錢,大概有二百兩黃金吧!”

  李進忠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在原地用半天兒時間組織語言??目陌桶偷恼f到:“二二二,兩百兩黃金!那那那你怎么能隨便的送給別人呢?”

  李承義看到李進忠的樣子打趣的問到:“義弟,你看我這個武林盟主值多少銀子?。俊?p>  李進忠有一些氣憤的說到:“別的我不知道,反正在這之前你值整整二百兩黃金?!?p>  李承義微笑著問到:“那我現在值多少銀子???”

  李進忠:“哎,我還真不知道。不過?。∫粋€武林盟主最少也要值個幾千兩黃金吧!”

  李承義絲毫不避諱的說到:“沒錯!武林盟主之位的確值那千兩、萬兩的黃金,但是我李承義的話可就不值那么多了!”

  李進忠滿是好奇的問到:“那你值多少金子??!”

  李承義心平氣和的說到:“如果是我李承義的話,武林盟主對他們來說一文錢都不值??!”

  李進忠:“啊?為什么?”

  李承義:“因為我沒有野心,我也沒有想要的東西??!”

  李進忠:“……?!?p>  擂臺之上

  李承義的身體慢慢的停止了抽搐,氣息也越來越弱了。文泰與鬼冢都沒有馬上在攻擊躺在地上的李承義,而是都盯著在地上痛苦掙扎的李承義,因為他們都還有這十分危險的對手……。

  一個大漢突然站到了李進忠的身前,李進忠因視線突然受阻,左右晃動著身體試圖再次看清受重傷的大哥李承義。

  李進忠:“你能給我躲開……!啊?是你?。 ?p>  巨漢:“接著!”那個巨漢一邊說著,一邊丟過來一塊令牌。

  李進忠接過個那塊大漢丟過來的令牌,然后李進忠又抬起頭看向那個大漢。

  李進忠:“你?這是?”

  那個大漢正是那天向李承義討要令牌的那個人,劍俠劉大俠。而那天李進忠他并沒有太過在意那個劍俠,不過今天再次見到了這個大漢他著實是吃了一驚。因為那個大漢身后背著一把奇大無比的石頭巨劍,很難想象這個被稱為劍俠的巨漢站在身前竟然如此的壯觀。

  巨漢:“將這塊令牌還給李承義吧!”巨漢剛毅的臉上沒有一絲的糾結,好像是正朝著李進忠下命令一般。

  李進忠:“什么?你知道這個令牌的值多少銀子嗎?你為什么把這塊令牌還給李大哥???”

  大漢:“如果是騙子的令牌,那令牌一文不值。我會自己去從別人的手中搶奪的!我才不要騙子的施舍呢!”

  李進忠看著眼前的這個巨漢,他不知道為何在突然在自己的心中產生了一種難以言語的感覺。

  李進忠一扯自己胸前的布衣,將令牌收好了。巨漢看到李進忠收好了令牌,轉身便要離去。

  李進忠:“等等!”

  巨漢:“何事?”

  李進忠猶豫了一下,但那個巨漢看到了李進忠在猶豫,又轉過了頭去。

  李進忠突然問到:“劉大俠,你今年多大了???”

  巨漢一怔,因為他完全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人會問這樣的問題。但是劉大俠還是回到:“我?二十又一歲了!”

  李進忠他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背著大石劍的巨漢竟然與他的年齡相仿。如果有人對李進忠說,他眼前的巨漢與他的李大哥李承義年紀相同,那李進忠都會馬上點頭認同的。

  劉大俠并沒有將身體轉回來,而李進忠看著劍俠的背后的巨劍回想著剛剛與這個巨漢對話。心中暗罵自己:“李進忠??!你個笨蛋,怎么會別問多大了呢?他又不是小孩子,如果不是在武林大會上,恐怕現在都已經抱頭痛哭了吧!不過還好我剛才那句‘你吃了嗎?’沒有說出來,不然可就麻煩大了?!?p>  而站在那里的劉大俠也在心中暗暗的琢磨著,剛剛李進忠問他那句話的含義。劉大俠好像也在心中想到了什么:“看來在李承義身邊的那個人果然也是有高人的?。】磥硭麘撘彩潜焕畛辛x給騙了,不過他剛剛那一句‘你今年多大了?’可真是高深莫測?。∷麘撌强闯鰜砦业哪昙o尚淺,在提醒我江湖閱歷少要小心行事吧!看來那個騙子身邊也是有好人的吧!”

  劉大俠想到這里,轉身雙手抱拳同時對李進忠說到:“感謝前輩的提醒!在下一定會小心行事的,那我就告辭了!”

  李進忠看著突然轉過來,然后就說著那些沒頭沒腦的話的巨漢讓他李進忠愣了有半天兒。李進忠看著一點一點走遠劉大俠的背影,身體抖了一下。

  李進忠自己嘀咕著:“莫非?莫非?莫非剛剛那個劍俠看到自己認識的什么老前輩嗎?”李進忠嘟囔的同時,回過頭去看了看自己身后與左右。而李進忠的身后卻并沒有什么老者,一股寒意從李進忠的后頸升起。

  李進忠:“難道,難道那個劍俠看見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嗎?”

  雖然是白天,但李進忠還是十分的害怕。無論是古代還是在現代都有對鬼怪無法免疫的人在。

  此時擂臺之上的文泰與鬼冢雷他們已經不再去關注李承義了,文泰調轉槍口向身后一插、一拔,抬手、點火、瞄準。

  鬼冢雷一襲白衣雙目半睜,一手握住刀鞘,一手按住刀柄、身體微躬呈前傾沖鋒之勢。

  嗵!噌~!鬼冢雷眨眼間就消失了,鉛子在一瞬間失去了目標之后,走著自己的路線,徑直的飛向了文泰對面觀武臺。

  “啊!”一聲慘叫過后,一個身穿布衣蓑衣、頭戴布冠箬帽的江湖的俠士就這么永遠的倒下了。而那聲‘啊!’就成了他的最后遺言,這位中槍的獨行俠就這樣死去了,沒有同伴、也沒有人知道他叫什么。

  為什么與無嗔大師比武那天明明開了那么多槍,卻沒有打到任何一個人。可是今天就開了兩槍,一槍放到了李承義,而另一槍又帶走了一個不認識人的生命呢?

  那是因為那天的無嗔大師原本可以躲避,他卻不躲避。無嗔大師他知道,如果他不攔下鉛子或是改變鉛子的飛行方向的話,那就可能會有人因他們而死。

  但是鬼冢雷他卻完全沒有這個負擔,因為今天一早,鬼冢雷就目送著神山源與妹妹服部九美子離開了這里。而鬼冢雷絲毫不擔心觀武臺上的大將藤虎,大將藤虎有自保的能力,其他人就無所謂了反正都不認識也不是同他一國之人。

  簌~~!鬼冢雷出現在了文泰的身后,文泰一手慢慢的將身后已經填好鉛子的短火銃拔了出來,而現在另一手卻也摸向身后。

  啪嗒~,文泰口中咬著半根斷掉的火折子。平整而光華的切口前幾根頭發(fā)緩緩的飄落,頭發(fā)落在地上尚未熄滅的半根火折子之上。

  頭發(fā)點燃的青煙伴隨著特殊的味道向上升起,而在文泰的胸口前被風吹散。文泰輕輕吸了一口氣,空氣中殘留著的氣味被文泰吸入身體之內。

  文泰口中吐出來的那半根火折子,火折子還在空中旋轉飛舞著,而文泰的雙手并沒有從他的腰間拔回來。只見文泰的雙眼一睜,一絲絲的血色如血液破體一般浮現在了文泰的身體表面。

  “血祭!”一個嘶啞的聲音,從那半個血色的身影發(fā)出。

  紅色的人形魔鬼文泰又開始暴走了,紅色影子與鬼冢雷的紫光緊緊的纏繞著一起,肉體與肉體之間碰撞的聲音、金鐵之間的撞擊之聲與刀的破風之聲從那團紅紫色的光團之中慌忙的逃竄而出。

  一樣的鬼冢雷先現身,一樣的最后兩道紫光環(huán)繞著對手,一樣的收刀入鞘,一樣的……。

  鬼冢雷:“魔尾斬!”

  嗒!血紅色的文泰重新出現在了擂臺之上,文泰的雙手很自然垂在身體兩側。鬼冢雷與文泰都背對著對手,而鬼冢雷收刀入鞘也接近了尾聲。

  嘡!村雨收入鞘。噗!噗!血見為人笑。文泰的左臂與右腿同時出現了一道傷口,手臂上是橫切的刀口而小腿上是豎直的一道。

  血液大量的從傷口處涌出,文泰的身體慢慢恢復了原本的顏色。文泰的剛剛的血祭其實還有這一個效果,那就是增加自己速度與力量的同時,增加血液在體內流動的速度。

  鬼冢雷他剛剛收好太刀村雨,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鬼冢雷一只手握住村雨的刀鞘,一只手支著地面、單膝跪地。

  兩拳、一個膝撞,擊中了鬼冢雷。就算是在血祭的狀態(tài)下,文泰攻擊也無法給鬼冢雷多大的傷害。但如果是文泰為暹羅王而創(chuàng)的招式就不同了,文泰剛剛使用的正是那招泰思玉。

  鬼冢雷喘息了一會兒,而文泰也站在原地平復著心境。高手過招一擊即可,如果不是遇到一個有這試探心里的人,那無論是比武還是死斗都不會過十招。

  但是還有一種特殊的情況,那就像文泰與無嗔大師那樣,善守者與善攻者、敵知其所攻與敵知其所守的對戰(zhàn)。

  鬼冢雷突然起身、拔刀、轉身指向身后的文泰。村雨發(fā)出一聲哀鳴,紫光一閃。

  鬼冢雷:“鬼咒!”

  文泰的左臂與右腿突然間又迸出兩道血柱,文泰也單膝跪地、單手支地在擂臺之上喘息著。

  文泰的身上明明只有短火銃是金屬的,但短火銃是無法抵御村雨的。不過現在從撅著的文泰腰間看來,那個短火銃完好無缺。

  那文泰又是使用什么抵擋村雨的斬擊的呢?文泰除了那把那把短火銃外,周身之上就再也沒有半點鐵器了。

  但真的是那一樣嗎?在這場武林大會的都有人之中,只有鬼冢雷他最清楚他砍到了什么。

  是鉛子!文泰僅僅用花生般大小的鉛子就擋住了鬼冢雷那鋒利異常的村雨。文泰用拇指與食指夾著鉛子,竟然在高速的斬擊下文泰全部都抵擋了下來。

  文泰就撅在那里,而腰間的被斬擊而切斷的鉛子,一下子就從褲腿間掉落出來。

  在地上躺著呻吟李承義的聲音突然就大了起來,李承義在地上身體反復蹭著地面。

  李進忠突然就停止了哀嚎,嘆了一口氣:“哎!無聊!”

  李承義不在哀嚎了,而是側過身體、用一只手支著自己的腦袋,無聊的看著都單膝跪地的鬼冢雷與文泰。

  李承義躺了一會兒,緩緩的從地面上站了起來。

  李承義:“你們都打累了吧!是不是現在該我還手了?”李承義一邊說著話,一邊看向觀武臺上東廠的張鯨大人。

  而張鯨滿意的點了點頭,李承義看到張鯨大人那一副近似與諂媚的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李承義:“扶桑鬼冢雷,暹羅國文泰,你們打累了就下去吧!不然就為了那個鉛子與那一刀……!”

  李承義那兩只露在衣服外面的兩只手臂慢慢的變成了鐵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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