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來呢?后來怎么樣了?”魏忠賢就像一個好奇的孩子一般,對頌曇·文泰問到。
“后來,后來帕那萊他們打敗了東吁的國師,而帕那萊他也在那一戰(zhàn)成名!”頌曇·文泰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到。
“啊?為什么?為什么???明明就是十分不利的局面啊?怎么會,怎么會反敗勝利了呢?”魏忠賢不解的問到。
可是頌曇·文泰卻不想為自己所犯下的錯誤而繼續(xù)付出代價了,因為他也原本只是想要一下子就講完他腰間飛巨闕劍與文泰的故事的,可是他卻沒有想到那個聽故事的太監(jiān),竟然把他給帶跑偏了。
“呃!帕那萊他用了他的第二個秘密武器,大象。之后就贏了!然后……算了,文泰他被薩玉殺死了!然后帕那萊死后,他的弟弟白王子坐了王位,也就是厄迦陀沙律?!?p> “啊,???這這這……這么快,我我我還……,哎!知道了結果,我確實也不再想聽了,不過,你能告訴我……?!蔽褐屹t看著突然把所有結局都說出來的頌曇·文泰驚愕不已。
可是,一名錦衣衛(wèi)的到了卻打亂了這里的一切,而這名錦衣衛(wèi)就是那天幫助李天霸他們,在一木樓廢墟烤魚的劉天然。
“出什么事了!”魏忠賢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因為劉天然的任務就是暗中幫助唐伯文他們一行人,而劉天然突然自己出現(xiàn)在了這里,那就一定是李天霸或是白雨嫣出了什么事。
因為要是唐伯文他出來什么事的話,那劉天然就會直接帶著李天霸和白雨嫣回來了!
“大人!是……?!眲⑻烊换呕艔垙埖臎_了進了,由于實在是太著急了,以至于剛剛發(fā)現(xiàn)在這個屋中還有著一個外人的存在。
魏忠賢他知道劉天然為什么突然打住了,于是連忙擺了擺手,急切的說到:“不打緊!快說!快說!是少爺還是小姐!”
“是小姐!”劉天然的神情明顯十分的擔心與悲傷。
魏忠賢的下嘴唇突然顫抖了起來,原本不可察覺的氣息此時一下子就紊亂起來。想了一下,緩緩問到:“小小姐,嫣兒,嫣兒她傷的重不重!嫣兒她現(xiàn)在在哪里??!我去見她,對!我現(xiàn)在就過去……。”
“大人!小姐,小姐她……?!眲⑻烊华q豫了起來。
“小姐她怎么了!快說??!你個混賬東西!”魏忠賢他努力壓制著自己,可是劉天然的猶豫不絕,正在測試著魏大人忍耐的極限。
劉天然低著頭,努力的平靜了一下了:“白小姐她被人擄走了!”
哐啷!咔嚓!魏忠賢他一下子就站立起來,身前的木桌子碎成九塊,而他剛剛坐著的木凳子也變成了齏粉。而在驛站的地面之上,僅僅留下了三根孤零零的凳子腿還立在那里,宣示著它原本的‘身份’與魏大人隱藏的實力。
“誰?”魏忠賢聲音突然間冰冷了下來,屋中溫度也下降了許多。
“沒!沒看見……?!眲⑻烊坏穆曇粢苍絹碓饺趿?。
“什……么……?”魏忠賢咬著牙,雙手背在身后,攥緊了拳頭。
如果他現(xiàn)在想要殺死劉天然的話,僅僅只需要揮一下手就可以??墒牵F(xiàn)在的身份可不僅僅只是秉筆太監(jiān)、東緝事廠的代廠公,他還是接待外邦使者、行事皇上代理的太監(jiān)魏忠賢。
所以劉天然他的運氣不錯,撿回來一條命。哪怕是今天頌曇·文泰他不在這里,那劉天然都絕對是有死無生的。另一邊,頌曇·文泰他也感覺出自己如果現(xiàn)在再呆在這里,也實在是太不合適了。
于是,頌曇·文泰起身朝著魏忠賢深鞠一躬,同時雙手奉上他腰間別著的神劍巨闕和一張禮單,遞到魏忠賢的面前。
“這是?哈哈!”魏忠賢看到頌曇·文泰雙手奉上神劍巨闕之時,剛剛那恐怖的氣息竟然完全消失了,而是一臉和顏悅色的說到。
“大人!這是我們暹羅王為天朝進貢的禮物,既然大人有要事去忙,那在下就不打攪了!”頌曇·文泰色恭禮至,讓人實在是無法拒絕與挽留。
魏忠賢看到頌曇·文泰要走,原本要是沒有‘這檔子’事,魏大人是絕對不會讓頌曇·文泰就這么離開的。因為他還有好多的事要問,但是頌曇·文泰他主動要走,那就順水推舟吧!不然,要是他去忙‘那檔子’事的話,也會去對頌曇·文泰他下逐客令的。
“哦!好,好吧!那下次就再勞煩頌曇·文泰大人給我講一講那個故事吧!”魏忠賢笑了笑,雙手接過了禮單與那把巨闕神劍。
就在這期間,劉天然仿佛就跪在地上消失了一般。魏忠賢與頌曇·文泰相互客氣幾句之后,兩人便拱手而別了。而當把頌曇·文泰送走之后,這個屋中就只剩下魏忠賢與劉天然兩人了。
“起來吧!”魏忠賢走到窗前,推開窗子,看著窗外熟悉的景象,背對著下跪的劉天然說到。
“大人!”劉天然輕輕問一聲。
“起來吧!說說你都看見了什么,還有嫣兒,嫣兒她怎么樣?”魏忠賢他自己都不敢再想下去了,因為他一直把那無法給予月華的愛與時間都給了白雨嫣。
劉天然他看到的是……。
那天劉天然給李天霸烤好魚之后,就偷偷的躲了起來暗中保護他們三個(當時朱一一還沒有加入,并且還處于昏迷之中。)。不過與其說是保護他們三人,倒不如說是偷窺,哦不!是偷偷保護白雨嫣一個人而已。
暗中觀察與保護,持刀守衛(wèi)與巡邏。除了李天霸他喂朱一一吃烤魚的時候,劉天然差一點笑出聲被發(fā)現(xiàn)的意外之外,就這么平安無事的過了一夜。不過,事情卻是從第二天早上開始詭異起來的。
天剛蒙蒙亮,劉天然他靠在一木樓圍墻的后面守護那一行人。其實唐博文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偷偷守護著他們的劉天然,對于唐伯文與劉天然來說偷偷躲藏原本就沒有什么必要。因為他們從一開始就認識,也始終保持著往來。
畢竟神音蒲牢的大名可不是誰都能染指的,唐伯文是御之霸下與蒲牢本就是本家。而劉天然卻是蒲牢的坐下大弟子也是唯一的一名弟子,就更不要說與蒲牢的遠近了。
雖然劉天然他沒有馬上認出,那個經(jīng)常能見到神龍見首不見尾師傅蒲牢的霸下(唐博文戴著人皮面具)。但是如果突然間在別人面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不速之客,而那個人卻沒有對不速之客產(chǎn)生絲毫的警惕與不適。那基本上就可以斷定,那個人一定是對這名不速之客有所了解甚至是認識,不然的話……。
劉天然他可是神音蒲牢的大弟子,也是蒲牢在這四十年間唯一的一名弟子,所以他自然有辦法識破唐伯文的真實身份。
劉天然他偷偷的站在一木樓的外面瞄了一眼還在睡夢之中的白雨嫣,然后一臉滿足的又把腦袋給縮了回來。
“她好美啊!”一個陌生的聲音突然在劉天然的身后響起。
“是??!要……,誰??!”劉天然他一下子警覺了起來。
之后,一個身穿黑衣的老者就站在劉天然的身后,一臉壞笑的看著他……。
魏忠賢站在窗前,還等待著劉天然繼續(xù)說下去??墒牵竺鎱s沒有聲音了。
“之后呢?”魏忠賢的聲音冷了下來,不耐煩的催促道。
“之后……之后……我,我不知道了!”劉天然他十分的緊張,顯然實在隱藏著什么。
魏忠賢他緩緩的回過身去,不知為何他的臉上沒有了剛剛的冰冷,反而看起來笑的是那么和藹,那么和善。
“天然??!你知道我為什么指名要你去保護嫣兒嗎?”此時的魏忠賢完全變成了一個孱弱的老人,仿佛正在與做錯事的孫子討論一般。
“因為……因……因為我……!”劉天然他磕巴了起來。
“因為你喜歡嫣兒!”魏忠賢他篤定,但是緩慢的說到。
“我!我……,我不是”劉天然沒有承認,但是也沒有否認。
“喜歡她沒有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嫣兒她還是那人間少有的仙子!是吧!可是,你卻拿我魏忠賢當傻子可就太過分了吧!”魏忠賢不知什么時候竟然飄到了劉天然的背后。
手輕輕的壓在他腰間的玉帶之上,而在那玉帶里卻居住著一條‘銀龍’。就是那條在墓室之中,破掉霸下防御的柳劍‘銀龍’!
而另一邊
朱一一他的身邊有一個開朗、陽光、美麗的少女,不停的圍著他旋轉,同時還問這朱一一他許多聽上去就好傻的問題。不過只要是朱一一回答了她,無論那答案是什么,她都會一臉笑瑩瑩的看著做出解答的朱一一。
而唐伯文他走在這四個人的最前面,根本就無心去聽那對一路扯皮的男女到底在說什么。因為他現(xiàn)在整整有這四件事兒要做,第一就是無論怎么都要保護好李天霸的安全。
同時,保護李天霸的安全也是那四件事之中,最為重要的事情。而第二件事就是趕快找回白雨嫣。先拋下魏忠賢不說,唐伯文他本身也是白雨嫣的唐哥哥、唐伯伯、唐大爺。
可是,唐伯文他眼下卻有著的兩件事不得不馬上就要去做的事。也就是等待著取回‘四馬秘寶’公孫不破的回歸與設法甩掉那個‘尾巴’!
走在那四個人最后面的是李天霸,可是就在李天霸的身后卻始終有一個灰色的‘尾巴’,無論怎樣都甩不掉。
李天霸的速度既不快也不慢,但是無論李天霸他以一個怎樣的速度行走,后面的那個老太太都保持著同樣的距離。一臉和藹的微笑,跟在李天霸的身后。
其實,從古墓之中出來以后,唐伯文他們就一直在圍繞著這做大山閑轉,一邊在山中找吃的,一邊艱難的療著傷??墒蔷驮谔炝恋臅r候,他們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自稱是叔向母親的老嫗。
笑的和藹、笑的心慌。不過就在兩天的跟隨與相望之中,唐伯文他默認為那個老嫗其實并沒有什么惡意。直到那個老嫗大半夜蹲著唐伯文的頭前,拿著一個小葫蘆目不轉睛盯著他微笑的時候,唐伯文他才想起這個老嫗似乎是來看著他們死的!
十三部外
在外面侯著兩天有余的山貓他與火再起、林中霜三人終于回到了他們的“十三部”,可是帶著戰(zhàn)利品回來的三個人卻并沒有見到他們的門主,而是看到了一個相貌英俊、昏迷不醒的錦衣衛(wèi)躺在風鸞的腿上昏睡著。
山貓他們三人看著不食人間煙火的‘冰美人’風鸞,此時竟然會對一個來歷不明的男人如此感興趣。山貓他們差點以為這是把風鳶給弄丟了,而風鸞對他們施加的懲罰。
“大大大大小小小小姐!”山貓驚叫道。
風鸞帶著鄙夷的眼神,冰冷而又高貴的質問到:“這里是賭坊嗎?你鬼叫什么?”
“那,那是!”山貓他指了指躺在風鸞腿上的男子問到。
“他?他以后就是我們的新伙伴了!他是……”風鸞猶豫了一下。
而站在山貓身旁的林中霜突然接過風鸞的話頭說到:“是新的山狼嗎?”
風鸞看了林中霜一眼,沒有說話,因為風鸞她幾乎就不會跟除了門主與山貓以外的男人說話。風鸞與門主說話,那是因為她十分敬重門主。而與山貓說話,那則是因為山貓他一直與女人自居,不過出于某種來說她對于山貓應該也是敬重吧!
“大小姐!你就說吧!別賣關子了!”山貓他看著那個復雜的女人急切說到。
風鸞她又輕輕的摸了摸那個男子的臉,緩緩的說到:“他,他是風鳶……!”
山貓一臉吃驚的看著風鸞,不過之后的話卻更加的恐怖了,風鸞她慢慢的抬起手指,然后指著外面說到:“不過話說回來,山貓!那個八尺有余的男人是誰啊?”
去往應天府(南京)的小路上
因為和龍他們一行六人實在是太過奇怪了,以至于他們根本就無法走官道。
五個身穿綠色衣衫把一個一身紅衣的妖艷美人,緊緊的夾在中間行走在去往應天府的小路上。(其實在明朝遷都順天府‘北京’的時候,應天府第二年就改叫南京了!不過這里依舊叫應天府,原因以后再詳說。)
而被五人夾在中間的夏姬,一路上一直不停地勾搭韓浪與趙梓丞兩個人,而和龍卻被晾在一旁,這比受到那四個人的擠兌更讓和龍尷尬。同時就是因為隊伍之中迫不得已多了一個大活人,所以他們四個人必須馬上找到萬生阿姨,讓萬生阿姨做下一步的決定。
“哎呦!這位……”夏姬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趙梓丞撲了過去。
“滾開!”汪瀟瀟突然出現(xiàn)在了夏姬的身后,冷冷的摔下了兩個字之后就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上。
而夏姬她被突然出現(xiàn)的高大女人給下來一跳,一下沒有站穩(wěn),又故意的朝著韓浪的身上撲了過去。
不過,苑婉兒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但是苑婉兒的行為倒是比汪瀟瀟禮貌的多了,只是朝著和龍的屁股猛的就是一腳。
而和龍也是不受控制的,迎上了懷中的這份溫暖。可是夏姬的反應卻出乎了那兩對男女的意料。
夏姬她搖晃了一下,一下子就站穩(wěn)了腳步。但是,之后卻用力一把將和龍推開,倒退了幾步。同時開口罵到:“放開!你個臭男人,是不是從來都沒有碰過女人?。∶置_的!哼!”
和龍他先是愣了一下,不過在他還沒來得及說話的時候,他們五人小隊其余四人的‘關懷’就立即送過來了。
因為苑婉兒她引起的事端,所以也是苑婉兒她最先開口安慰的說到:“沒事的!別擔心!不就是女人嘛!不就都是喜歡英俊瀟灑的男人嗎!對吧!你說是不是?。渴遣皇前??”
和龍:“?。俊??!?p> 汪瀟瀟她也在苑婉兒之后,馬上就送上了她對和龍的團隊關懷。于是她輕輕的頓了一下嗓子:“對!婉兒說的對!女人嘛!大多數(shù)不就是都喜歡強壯并且強大的男人嗎!別灰心??!”
和龍看著汪瀟瀟不是很理解的問到:“什么強大?是哪里強大?。磕睦锇??什么強大啊?瀟瀟你說話??!哎,瀟瀟?!?p> 而看著和龍要難為汪瀟瀟的時候,趙梓丞他自然是不會坐視不管的。于是,一只有力而又厚重的大手從斜下方搭上了和龍的肩膀。
趙梓丞一臉嚴肅的說到:“和老弟啊!瀟瀟說的沒錯,女人嘛!不都是喜歡高大威猛的男人嗎!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啊哈哈哈哈!沒事還有哥哥我呢!”
看著那翹著腳才把手搭到自己肩膀上的趙梓丞,在說到高大威猛那四個字的時候,還用五指插到發(fā)間輕輕的撩了一下。
“什么有你?”后面和龍趕緊跟了一句
和龍內心的因為那個妖艷女子夏姬的刺激完全不能保持平靜了,但是他依舊沒有說出口:“高大?翹著腳就高大了嗎?不過,你長得倒是挺猛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爬上瀟瀟的床的!”
“???混賬!你說出來了!”趙梓丞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三個人都開口了,自己少不了韓浪了。于是,韓浪趕緊朝著和龍的身邊擠了擠,一把摟過和龍的肩膀,用六個人都能聽到的耳語小聲說到:“沒事!不就是不行嗎!回去浪哥我給你兩副藥吃一吃,好好的補一補,保證你也十分強大!”
和龍看了看韓浪,又看了看苑婉兒。翹起嘴角,用鼻子輕輕的哼了一聲:“哼!也?”
不知為何,今天的和龍總是有些不對勁。但是如果綠衣他們五人小隊,受刺激可以對和龍生氣的那就也只有韓浪他了。不過,今天的情況……。
“混賬,你看我韓浪以后再搭理你的!”韓浪氣呼呼的拋下了一句話就走了。
“哎?”和龍
苑婉兒看著韓浪頭也不回的走了,于是也趕緊丟下句話就跟了上去:“原來你還趴門偷聽!惡心!”
“沒有,叫聲太……。”
趙梓丞沒有讓和龍把話說完,于是又翹著腳,把手放在和龍的肩膀上,渾身因為盡力伸展而顫抖著同時還故作深沉的搖了搖頭。
“丞哥,你趕快用腳跟著地吧!不然以后就不長個了!”和龍有些擔憂的看著因為踮起腳而身體抖動著的趙梓丞。
趙梓丞立即就放下了腳跟,不過他卻沒有與和龍說話,而是搖著頭離開了。
汪瀟瀟她是最無奈的人了,因為她本想第二說話的,可是到她這里卻不知道還有什么能說的了。就連她的口頭禪‘惡心’都被苑婉兒給說了。所以汪瀟瀟她沒有理會和龍而是直接走開了。
看到此景,和龍一驚,心中暗罵:“不好,我個沒有分寸的傻子,怎么還真把瀟瀟給惹生氣了呢!”
可是那四個人卻頭也不回的走開了,僅僅把一身紅衣的美人夏姬與一身綠衣的和龍留在了原地。
夏姬:“他們?yōu)槭裁炊甲吡??我們也趕快去追他們吧!”
可是僅僅停頓了一下,夏姬又接著說到:“不過,他們人都去哪里了呢?”
“什么?”
聽到和龍夏姬的話,和龍一驚倉促的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可是和龍他的血都有些涼了。因為現(xiàn)在這個樹林之中僅僅只有他們二人站在原地,周圍就連一點多余的聲音都沒有了。
而走在前面的韓浪等四人,卻一直沒有回頭,四個人并排走在一起。
汪瀟瀟:“真的沒關系嗎?”
趙梓丞:“沒事,我們離他不遠,如果有人叫的話,我們馬上就沖過去。”
韓浪一臉壞笑緩緩的說到:“梓丞兄?。∧氵@話還真的是意味深長??!為什么說是有人叫,而不是男人叫???難道和龍他還會把夏姬給推到了,然后……哈哈哈哈?!?p> 苑婉兒卻是一臉擔憂:“沒個正型,和龍他不會武功?。《夷莻€女人也不是什么簡單人物,我一開始就不同意和龍的計……,哎!”
趙梓丞小聲嘟囔了一句:“不知道我還會不會長個了,不過用腳跟著地真的有效嗎?”
“怎么了!婉兒!”韓浪被苑婉兒她這一叫,給下了一跳。
“不,不見了!”苑婉兒她一下子把身子轉了過來。
夏姬:“你不會武功,對吧!”
“對!”和龍走在前面,頭也不回的回答到。
而站在和龍背后的夏姬慢慢的將手,伸向了和龍那毫無防備的頸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