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只會說這樣的話?!?p> “丹尼爾先生,你口口聲聲說要娶我,可我從來沒有感受到過你的誠意,哪怕只有一點點?!蔽遗c他只有一公分的距離,將手放在他的胸口。
“這里,冰冷的感受不到一絲的暖意?!?p> “你真的可曾愛過別人?”我不禁反問,帶著鄙夷。
面對我的質(zhì)疑,他藍色的眸子里平靜極了。
“你既然說喜歡我,就該成全我。”
沉默,安靜的沒有任何聲音。
“我該走了。”
我不看他。
“白小姐說了這么多,難道就不想聽我說說?”他臉上沒有了剛剛的玩鬧意味。
“你說的對,我一直是個自私的人,至少活到現(xiàn)在沒有愛過任何人,包括我的親人,在白小姐眼中我冷血又自私,是個不堪的人?!?p> “白小姐還是走吧,至少在我還沒有反悔之前,離我越遠越好。”
他似乎很認真,我很少看到他如此嚴肅的神色,仿佛我對他也不過是個陌生人。
這樣不是更好嗎?
我心里想著。
忽而又覺得.....搖頭。
既然他這樣說了,我也沒有再猶豫。
不遠處雷納正在等我,身旁是鎮(zhèn)上的一位婦人,道別后他什么都沒有問,回到那棟海邊的房子,芙拉已經(jīng)將我的衣服曬完疊好,此時天色漸漸的晚了下來。
“真是抱歉,雷納先生,打擾你們許久,也沒有什么可以報答你們?!蔽覞M臉歉意,來的時候,除了身上的衣服,沒有任何的東西,連明天的路費都是向雷納夫婦借的。
“等我回了家,一定給你們寄錢過來?!?p> 雷納搖了搖頭,樸素的臉上真誠而簡單。
“能幫到索菲小姐已經(jīng)很開心了,我和芙拉并不需要你的錢,只是希望還能與索菲小姐見面,我的妻子芙拉很喜歡你講的故事?!?p> 只是在喝茶時不經(jīng)意提起的一個小故事。
我慚愧,“一定會的?!?p> 夜晚,除了煤油燈的亮光,屋外一片漆黑,似乎是在醞釀著一場大雨。
果然,沒過一會兒,屋外淅淅瀝瀝的開始下起了大雨。
我脫下外衣,打算上床睡覺。
木質(zhì)的床板發(fā)出咯吱的響聲。
身旁溫?zé)岬娜彳浀馁|(zhì)感著實嚇了我一跳。
趁著有些昏暗的光,將將能看清眼前的人。
丹尼爾?
男人一臉疲意,嘴角帶著些許的笑。
“你不是說離你越遠越好嗎?”
“我說的是你,可沒說是我?!?p> “老奸巨猾的男人?!?p> “雖然聽不懂,但一定不是什么好話?!钡つ釥栔噶酥干砼缘奈恢?。
“白小姐今晚不打算睡覺了?”
我沒有理他,打算出門。
還沒走個幾步,身體就失了重,身體被人橫抱了起來。
一張小床上硬生生擠了兩個人,背上感受著來自某人胸口的溫度。
“白小姐,不是說我胸口太冰冷,不知道現(xiàn)在,有沒有感受到我的......”他貼住我的耳朵,估計壓低著聲線,“火熱。”
我打算推開他。
“別鬧?!彼吐曊f。
好像是我的問題似的?
“如果我說,我從現(xiàn)在開始愛你,你會不會接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