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月(終)

　　幸福就像脆弱的肥皂泡。

　　小時候洗澡，發(fā)現(xiàn)沐浴露空空的。我只好往瓶子里接夠了洗澡一次的水，用力搖晃，于是半透明的瓶子里充滿了小泡沫。我用力的擦拭被父親虐待后的肌膚，像似扒下月曾皮般很用力。到了胸部便輕輕的了。沒有辦法，我坐在鏡子前，赤裸著胸，對著鏡子一看覺得很骯！怎么會有這么骯的身體？

　　范圍就從**下到腹部，兩個成年男人的手印，赤紅色的皮膚難看死了。凝視著鏡中的肉體，受傷部位從頸部周圍開始蔓延，胸口、腹部、背后，手腕和腳腕！夏天我開始穿起棉衣，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不受一點微風傷害。

　　“穿這么多不熱嗎？”

　　那是六月的第三周了。他穿著短襯衫`短褲，一副剛結(jié)束今天工作的樣子，閑坐在書房的椅子上吸著煙。他站起來，朝著我東看西看，皺著眉看著我唯一露出現(xiàn)的脖子，并用手指到處觸摸。

　　“痛不痛？”

　　我不敢知聲，害怕他在次對我傷害的肌膚動手動腳。

　　“問你呢！”

　　“不...不痛?！边@次聲音更大了些。他的手深入進去，也許是感到納悶，用力的按了按腫起的區(qū)域。我叫出了聲。

　　在落日余暉下，繞著裸體的我，很仔細地察看。身子羞恥地被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一下朝西，一下朝東，我反而像在祈禱著，心情平靜沉穩(wěn)，非常安心。我輕輕地閉上雙眼站著，有種就這樣到死都不要張開雙眼的感覺。

　　我凄涼地笑著。

　　“快好了，爸爸不用操心?！?p>　　“給你上完藥去房間吧?！?p>　　他一說完，便到了要去買來一款白色稠狀藥膏，默默地用手指涂抹我的身體。我深切地感覺，這是兩年以來他最關(guān)心我的一刻。

　　雖然這么說，但我知道要不是因為媽媽，父親大人也不會變成這般模樣。那樣的心情，從它的指尖，痛苦的在我未發(fā)育的胸上發(fā)出聲響。我也常常受到凌辱，希望有一個人能來拯救我。

　　小學一年級的那個時候我碰見了一個男生，他像極了以前的爸爸。我這樣覺得。他從不取笑我的長相，總是像晴空那樣清澈，一副心無旁騖的樣子。就是這個道理，我覺得我把他當成了父親。一天午睡，我要求他親我一口。沒錯，親我一口。他猶豫不決，害怕別人看見一般，環(huán)顧四周。不過最后還是親了我，我那個時候好開心呀！回憶起他那小孩子的模樣，親吻我的時候那么羞射，連身體都在顫抖吧。

　　不知道那個男生還記不記得，我曾經(jīng)親吻過他呢？我的...杰希。

　　在那之后，我開始關(guān)注起他，每天明目張膽的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里，你可真是奇怪。有一次同學和著伙來捉弄我，把我逼進角落里。雖然有的女生出來次責壞壞的男生們，但我還是希望你可站出來維護我。事實正如我希望的一樣，你推開壞男生，將我抱在懷里。你的體溫是多少呢？我不知道，但我喜歡這個溫度?？墒菈哪猩鷤儏s不聽勸阻，說你喜歡我才這樣的，不過你也沒有推托這一點讓我驚訝。

　　“我今天護著她了，怎么了！”

　　“咦咦咦...”

　　這個時候上課鈴聲響起，回到座位上，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你一眼。你認真聽課的表情真的好帥。結(jié)果被不知道看現(xiàn)狀的老師叫起來回答問題，我根本無心聽講。這個時候是你站出來，然而你也沒有答上。

　　“老師，杰希喜歡她！”

　　壞男生有開始搗亂了，不過見你陪我一起站出去感覺一切都是安排好的。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心中的煩惱通通一掃而空，痛苦、寂寞也離我而去。

　　還有，當你問到我有喜歡的人嗎？的時候，我真的好想告訴你，我喜歡的就是你！不過還是給了你暗示W(wǎng)JX，我覺得在合適不過了?；丶衣飞?，我無時無刻不想著你的表情、行為，正當我還沉迷于和你的幻想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黑了。到家的時候，又被那個可怕的、失去妻子的男人折磨。

　　正因為有了你，我開始了反抗。對此，我選擇每天一點一點的遲些回家。留給我的時間也越來越多。

　　慢慢的終于到了要分離的時候，我還是沒有說。我喜歡你。突然覺得自己像條可憐的狗狗，我軟弱地遲疑著。你的離開，我會選擇一生不娶，簡單而過，當一個單身者。

　　就算是永遠分離，去也還一直記住你的。

　　離別會上，你我都不在場。因為你的鋼琴比賽正是同一天。你一屁股撞在椅子上，惹的臺下的觀眾忍俊不禁。但是當你面對著比自己還要龐大的鋼琴彈奏出第一個音的時候，你便成了我憧憬的人，你的音色猶如24色調(diào)色板一般色彩斑斕。

　　旋律仿佛在起舞。那首曲目是送給我的嗎？深處絕望邊緣的人，用冬風吹散，帶來陽光明媚的春天?？萑~，正在落下，漸漸生出新枝來。

　　......

　　知道和你念的是同一所初中時我簡直要歡呼雀躍了。那時候我就想，怎么才能跟你搭上話？構(gòu)思了無數(shù)的想法，也比空無一物要好。

　　盡管心里愛慕他，但我總是莊重、冷淡的回應(yīng)他。

　　最近好多學生開始向自己心儀之人告白。

　　我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所以我用心的準備著想跟你表達出我的心意。將我自己認為不太自信的面貌打扮起來，甚至去買好看的新衣服。有時我會害怕你看不上我，甚至腦中還想過就算在一起之后也不會幸福的念想。這段時間我都淪陷于和你的幻想！

　　那時候上了一部電影，你邀請我一同去的時候我興奮極了。正好是櫻花盛開的四月，你向我告白了，我真的好意外，沒有想到你會看上我這個一無是處的女孩子。

　　月色。我常常忘東忘西的，但是唯獨那一天晚上的場景永生難忘。你用輕柔的語氣跟我說話，還跟我走了好遠的路就為送我回家，那雙手的溫度一直存在于我的手心里。從絕望邊緣中解脫。以前越是痛苦，跟你在一起越是幸福，這種感覺絕不會到達臨界的頂點。

　　隔天早上，天剛破曉，便起床，悄悄地照著鏡子。想到今天又要穿著厚厚的衣服出門，心情一點也不好。

　　學校組織發(fā)放牛奶的活動，你還特意留給我喝，專門為了我去花自己的零用錢買一大堆零食。你對我真的太好了，我開始害怕，害怕有一天我會失去你。

　　杰希不知道我是一個壞女孩吧。對于常?；煊诰瓢傻呐?，他會怎么想呢？知道之后會大是炒作吧。那些陳腐詞言和庸俗的想法安在我身上，我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父親啊。

　　“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p>　　本來想回答好一點，但突然對于他搭在我肩上的右手感到羞恥?！班?。”

　　突然這么敷衍了對付。連自己都變得不認識自己了要做什么，要說什么，不敢相信是自己這樣要求的。

　　“讓我看一下。”他沙啞的聲音聽起來很悠遠。接下來我又一次被強迫，被那個男人看透身體。

　　“發(fā)育了，有B了嘛?！?p>　　“不要！”我挪開身子，放下雙手，肆意地哭泣著，淚水不停奪眶而出。

　　“好了，今天就算了?！彼穆曇舻谝淮喂麛嗟捻懫稹＝裉斓呢瑝艚Y(jié)束了。

　　我要說什么呢？文章里所敘述的道德觀等只不過是在學校教育中獲得的學習成果，像父親這樣，只不過想滿足一己私欲，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罷了。

　　當然了，盡管不是自己的錯，但也不會告訴別人自己的丑陋一面。或許只有杰希有資格知道這些，而我又不想連累他。困惑感極具上升了。

　　......

　　據(jù)說從四月開始，我們班開始集體活動的時間多了起來。但我還是覺得惋惜，要是不畢業(yè)就好了。我已經(jīng)忘記為什么會迷路這件事！因為他們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或許我也不會知道杰希有多愛我了。對吧。

　　當然啦，敗犬可真是令人厭惡。

　　我想，這是讓全班從此走上不歸路的重大事件。一向都是事無巨細、一一過問的，因此為了未來，我的愿望會是：一無所有。不過要達成這一切，我必須讓敗犬成功出現(xiàn)在我們的世界里，頂替接下來的突發(fā)事件。

　　日復(fù)一日，我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是特別喜歡杰希。

　　翌日，半晚兩個穿著學生制服、引人注目的身影走在光鮮亮麗的街道上。他們會是情侶嗎？這是大多數(shù)旁觀者的角度。蓋因角度不同，事于事的看法天差地別。

　　(蓋等于所以)

　　“上次你跟我說的那個人是誰呀?！?p>　　“江雙。他現(xiàn)在在追一個女孩子，叫葉宣?？上н€沒有追到手，沒有我們這般幸運?！?p>　　他溫柔的咬了一口我的脖子，害怕傷害到我，在一頓聲淫之后，就慢慢的放下了嘴唇。湊近我的耳邊，輕輕的說。

　　“我愛你?！?p>　　“你想干什么?！?p>　　“吃東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呀。

　　......或許，那個時候的我，才是真真正正的我吧。將自己藏起來的日子過的太久，沒有感情的日子，從記事開始已經(jīng)7年了。曾經(jīng)我也想過就這么離開，沒有人希望我好好活著。無人關(guān)注，無人問津。看著同學嘻嘻哈哈，打打鬧鬧的樣子真是羨慕。我始終是個無力的小女生，不能像男生那樣大大方方，又不能像女生那樣展示自己。就我這樣的身體狀況，不管怎么樣也不會的...

　　現(xiàn)在有你在，一切都好了。起碼在于你相處的日子里過的充滿希望，起碼那個時候還有你陪著我，起碼...起碼......

　　起碼15歲那一整年，承包了我一生的笑容。

　　“江雙...江雙其實挺可憐的，你幫幫他?！?p>　　其實，我覺得我們的愛情在減弱...一身的污垢需要清洗，就連同純潔的心也是一樣。要是杰希知道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那么結(jié)局就好不一樣了吧。

　　......

　　在面對現(xiàn)實社會病弱、無力、頹廢，人們會感受到純粹性與脆弱性。薄明的角度從此誕生，最終因自我沉淪而陷入毀滅。這種頹廢質(zhì)體，淋漓盡致的從江雙中體現(xiàn)出來。

　　一個鼻尖通紅，無精打采地走路的中學生。

　　縮著身子走在綠茵場上，看著穿著短袖短褲運動的身影，心中浮現(xiàn)出一句話。早慧若是天才，翌日便是老人。一看向那群從未害怕過未來的少年們，就會回憶起從前...

　　“拿著，剛買的怡泉?！?p>　　咕咕咕咕，咕咕咕。

　　幾聲之后，一整瓶滿滿的怡泉就已經(jīng)空空如也了。我見他沒喝過癮，伸手向江雙要來他的水。誰知道因上次瀉藥的事件，他還藏有私貨！蓋，那天晚上，杰希被送往本市的醫(yī)院進行急診。檢查結(jié)果是，胃病，食物中毒...我覺得這次真的是我的失誤。這就是我為什么沒有在杰希住院期間去看他的原因。我的心中充滿罪惡感。

　　只是在回家路上，腦內(nèi)不斷回蕩著杰希得聲音。盯著自己的腳尖，不斷不斷的加速。我怎么會這么兇殘。

　　跟父親吵架的前一天，我送了一封信給江雙。我跟他說。幫我送給杰希，別偷偷看哦。這樣一來，好奇心理就起了作用，他一定看了吧。

　　杰希住院的第三天。

　　從那個時候，我被現(xiàn)實逼迫到了絕境。我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大罪人，罪惡心理極具上升，讓人受不了。迫不得已的選擇更為殘酷的道路，這已經(jīng)無法避免。路上充斥著惡魔的叫喚聲，越發(fā)讓人覺得瘆得慌。

　　今晚，父親大人又跟我吵了起來。他意外的發(fā)現(xiàn)，我學會了反抗。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顯然這不是重點。那一定不值一提！

　　我就這樣氣沖沖的跑出家門真的合適嗎？落得現(xiàn)在這樣，如同流浪貓的下場，在生活十幾年的城市中迷失方向。聽起來真是令人愉悅......

　　當然啦，在是一次機會，讓故事發(fā)展的機會。于是我發(fā)送了信息。江雙果然沒有睡下，回復(fù)到。等著我。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走到了許久沒有來過的學校門口，現(xiàn)在的心里居然沒有一點的懷念。只是一個人坐在冰冷的石板凳上，等待那個他的出現(xiàn)。

　　卻又開始失落，不是他。

　　夜晚，我們坐上前往公園的最后一班公交車。我只是癡癡的望著窗外，想著...

　　抱歉，因為父親的原因我迫不得已的離開你的世界。也只能透過一扇透明的窗戶，看著你的生活。依稀記得我生氣了，坐在公交車后排的最右邊，你乘坐的士默默的跟在公交車的后面。還一次次給我打電話，道歉。我拉黑你，你用發(fā)郵件跟我。一次次，一次次，我覺得這個世界上你最痛我了。

　　可我沒能對你解釋一切，可我...向你求助過，記得我們那次約會嗎？杰希！還記得我的呼喊嗎？王杰希！江雙始終是個沒人痛愛的孩子，和我更像的人是他，可能這就是同病相憐。和你在一起實在太快樂了，每次你都幫我照顧的體貼入微。后來...我開始害怕，父親會開始針對我，我害怕失去你，因為我的家庭連累你。我不想和你擁有遺憾，我想又的是美好的回憶。這樣的做法不對，不過也是最好的選擇。

　　月色的記憶中，存在你我的青春。

　　殘月始終會被補全，成為完美的滿月。

　　.......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要背叛你了，因為我愛你。這個骯臟的男人，用他那骯臟的手觸摸我的臉。他在湊上前，輕輕的在我的耳邊呼氣。他應(yīng)該感覺到了我身體的顫抖，然后就接吻了。

　　我最后為你掃清的障礙，也是我最后送你的禮物。答應(yīng)你的禮物...我沒有失約！江雙把我送到樓下，他不會是你。他也不會親自抱著我上樓，還記得第一次你抱著上樓的時候。

　　你小心翼翼的背著我，上到4樓。

　　“敢說我重的話，小心我揍你哦?！?p>　　“好好...”其實你還可以吃的更多一點的，好輕...太輕了。感覺心里某處的石頭終于放下了，輕飄飄，感覺什么事都沒有了。你一定怎么想的吧。

　　江雙讓我陪他去醫(yī)院看你。關(guān)鍵時候不允許我選擇拒絕，不情愿的來了?？匆娔闫桨矡o事，那么我也就可以放心了。

　　“我去做檢查，你在這里等我吧。”

　　“嗯，好的?！?p>　　杰希離開后，正當我轉(zhuǎn)身準備走的時候，臨床的老人叫住了我。滿臉疑問的問他為什么會知道這些？為什么會知道這一切是我的機會。他只是回答。

　　周日余暉，晨光依舊！

　　我猶豫要不要問他。怎么不告訴杰希呢。轉(zhuǎn)眼一想，說了一聲希望還能在見到你。這句話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看見他床尾上寫著，器官衰老。

　　離開之后，我便和杰希提出分手。

　　烏鴉周旋在天空，始終未做停留。分手之后。

　　他沒有做出回應(yīng)，我們也依舊在自己的世界里生活，互不干涉。那個時候他把個性簽名改成。港灣還在，一直給你留著。我默默的把聊天記錄全部刪去，賬號也封存了。希望有朝一日你這個港灣還在。

　　互不干涉的兩人。分手后的兩個月。

　　我的咖啡廳，這個咖啡廳是江雙一直去的。父親果然發(fā)現(xiàn)我有了男人這件事。嫉妒、仇恨一一涌上。在我離開后，江雙果然被打了?？Х葟d也因打斗，重新裝修。不過因為這次，我獲得了自由的權(quán)利。父親被抓走了，不明不白的江雙審問之后放了出來。當我覺得事情都結(jié)束的時候，另外更殘酷的事情發(fā)生了。

　　我回憶起老人說的話，突然能夠理解了。每一天反反復(fù)復(fù)的日子，你的余生會一直活著自卑當中。

　　原來如此。

　　......

　　“你...”

　　“我今天很累想馬上休息?！?p>　　長滿老繭的手心觸碰到我的胸口，慢慢的蔓延至中心地帶。整個房間充斥著不愉快的氣氛，這個男人的雙手正在凌辱一位女性的身軀。幾年來這是他最殘暴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上數(shù)學課的老師跟我們說到了社會，舉個例子。說的是一個女孩子，為了那個她喜歡的男生放棄自己生命的愚蠢行為。就在這時校長走了進來，臉上帶著疑惑、似怒似奈的表情，什么也沒說便離開了一年級(4)班的教室。坐在窗戶邊的我，清晰的聽見校長說。江雙果然又逃課了，真是沒有自知之明！之類的批評也就這樣千篇一律了。

　　“好好讀書，未來才能一片光明?！睌?shù)學老師這樣說著，長年以來并不是沒有道理。光芒是學習得來的？可能希望就不是學習能得到的。

　　我大膽的猜測江雙一定又出去賭博、打牌，干著無謂的事情。到最后一定是因為某一方出老千而被打一頓罷了。當然啦，學校要是知道后肯定會不問原由的叫家長，嚴重一些就可以牽扯警方人員。情緒不穩(wěn)定的少年少女就這樣被關(guān)進拘留所，還真是可笑呢。在社會上不論什么勢力、背景，都會因為一點小事打起來，又會因為一點小事草草了事。

　　就這樣的社會還會去大費周章的討論輸贏嗎？這的確可笑。

　　這周的第一天上課就結(jié)束了。我既為女生那就應(yīng)該時時刻刻盯著自己的男朋友，雖說沒有什么意義吧，但這樣會感到不好的預(yù)感。像是被關(guān)進拘留所的少年少女們的家長，傷心的感覺。

　　......

　　事情發(fā)生前的10分鐘。

　　“你去哪里了？江雙?！?p>　　我開始擔憂，但愿事情沒有發(fā)生，又或者在祈禱不要出大事。

　　事情正在緊張有序的發(fā)生著。

　　“社會性問題不能只看表面?！?p>　　腦海里浮現(xiàn)出的是杰希住院的場景，畫面切換到我在跟某個人說對不起，那個人是誰？場景開始不斷跳躍，校長江雙是去打架了嗎？我這樣詢問著...

　　我知道了，我知道，我知道他在哪里了。

　　事件結(jié)束了我也就可以安心了。慢慢的警察也到了，將一個個不良少年抓住之后，便把倒地不起的杰希送去醫(yī)院。我看著他，一陣陣慌亂過去，只剩下地面上血淋淋的液體，紅的發(fā)慌。

　　云層上的天使。

　　故凡“∈”心之內(nèi)定事物，都于時間關(guān)聯(lián)。而時間之物，并不能說明、代表一切。蓋不是全部！亦毫無疑問生活中時間不會決定一切，但能在一切事情發(fā)生前而去改變，時間卻不能權(quán)衡利弊。真實存在嗎？又或者說是事物是否存在。展示給人們的并不是全部，虛化的故事才有真正的時間理論。我們的時間只能用悖論！作為代表性。

　　我計劃著讓江雙記得自己成功了，然后慢慢讓你長大。我報了警，送你去醫(yī)院。在你醒來期間無微不至的照顧你，你知道你昏迷的時候我多想回到從前嗎？我多么希望這個計劃不要實行...

　　你真的好愛我呀?？傆幸惶煳視蛔约禾叱鲞@個世界，如果現(xiàn)在連這顆心也交付于你，我是會失去全部的。

　　動心很可怕！

　　那么，就此丟掉吧。

　　......

　　所以，我選擇已這樣的方式結(jié)束。可能殘酷無情，但卻最有效果。在“世界終結(jié)”之前，保存下你我存在的歷史。真是抱歉呢，抱歉，抱歉，抱歉抱歉抱歉...

　　抱歉...我現(xiàn)在還是輕飄飄的。

　　可能在也不會長胖的了，永遠這樣，輕飄飄的活著。

　　遺言：

　　天空的鳥兒全部起飛，遠離。有在那條電線上盤旋過，但始終沒有在停下過。一次次，一次次的飛來飛去，卻始終沒有在回來過了。屬于它們的港灣一直在，但它們就是沒有回來過！是在說你嗎？

　　天空下起小雨，有一個人就站在雨下。似乎在笑，似乎在哭...就這樣呆呆的望著那兩條電線，癡癡傻傻的看著，希望鳥兒能過回來。好像是在說我？小雨也停了，潮濕、冷風迎面而來。站在地面上的那個人多希望?。《嗝聪Ｍ鼈兛梢曰貋?，哪怕是一次也好?！澳憔瓦B機會都不給嗎？一次讓我死心的機會...的沒有了。”他這樣說著。

　　我怎么會給你機會呢！我終于知道了，知道為什么，知道那個人是誰。杰希，這就是我要對說：對不起的原因。

　　歷史始終是歷史不會回去?；貞浭橇裟睢Ｓ洃浭巧凶钪匾臇|西?；貞浐陀洃洉Р灰?，我之所以不給機會，就是因為我想保留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一切。這依然成為歷史的一部分！永遠不會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