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讓魔神大人向姚世望道歉,開什么國際玩笑,凌天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笑話。
姚世望自己挑釁,當著凌天的面還要在廣場上擺花,凌天已經和對方說過了,他是劉詩雨的老公,姚世望仍然無視凌天的話,還公然花錢雇人要將自己打進醫(yī)院。
就算是殺了,也便殺了,他凌天也不需要道歉。
何況這是對方自己摔倒弄的。
這是姚世望在撒謊。
“不可能?!绷杼煲裁嫔?,沒有任何猶豫就說道。
“你怎么能這樣?”劉詩雨氣得俏臉雪白。
“我說了,是他自己摔的,他在撒謊,在利用你,誣賴我?!绷杼煊X得自己這個老婆怎么突然變得這么笨了,平時看起來也很精明的。
“怎么可能是他自己摔的,好好的怎么可能會摔倒。”劉詩雨覺得自己對凌天越來越失望,這撒謊都不帶臉紅的,人家一個大青年,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會自己摔倒,還摔斷了腿。
“算了,你連自己的老公都不信,還要相信一個外人?!绷杼鞊u頭,真是失望透頂,感覺憋屈的要死,自己就不應該答應自己養(yǎng)父回來結婚。
結什么婚呢。
“我知道你看不上我,這樣也沒什么意思,我們離婚吧,休息天,民政局應該不上班的,下周一,我們去登記離婚?!绷杼煺f完,轉身離開醫(yī)院。
娶了這個冰山老婆,這段時間真夠窩囊的,他也是一肚子火氣。
“你……”
劉詩雨咬著紅唇,美眸噙著淚光,還不是爺爺說什么必須報恩,答應過的事,必須信守諾言,還拿自己的公司做要挾,否則誰愿意嫁給你。
自己平白無故被塞了一個丈夫過來,吃了這么大的虧,受了這么大的委屈,都沒說什么,他倒好,直接一句離婚。
離婚就離婚,你自己說的。劉詩雨也委屈得很。
看著凌天離開的背影,劉詩雨心情煩躁,在角落站了好久,才穩(wěn)定一下心緒,決定先回家了,不過姚世望那邊還是要說一下的,順便道個歉。
將姚世望的腿打斷了,真的是很嚴重的。
到了姚世望病房門口,走廊里正好有幾個醫(yī)生從另一面走過來,其中一人拿著記錄本。劉詩雨看到走在前面的那個醫(yī)生工作牌上寫著的職位是副院長,骨科醫(yī)生,姓陳。
這是姚世望的主治醫(yī)生吧?
劉詩雨沒什么考慮,快走幾步上前,問道:“陳醫(yī)生,我是詩雅集團的劉詩雨,來看望姚大少的,他的腿沒事吧?”
“啊,原來是劉總,你好。”陳醫(yī)生幾人停了下來,他確實是姚世望的主治醫(yī)師,劉詩雨的大名,他也是知道的。
劉詩雨在江海名流圈可是很有名,畢竟是江海第一美女么,美女向來受關注,還是經營能力這么強的美女,看到真人,陳醫(yī)生覺得比外人說的還美。
“姚大少的腿沒事的,幸好他站的位置不是很高,摔的不是很嚴重,很快就會好的,不用擔心?!标愥t(yī)生微笑道。
“高處摔下來的?!”劉詩雨愕然,“不是被人打斷的?”
“打斷?劉總哪里聽說的,病人描述是高處摔下來的。”陳醫(yī)生又解釋道:“他的骨折部位太明顯,皮膚也沒有損傷,這是從高處摔下來,沒站穩(wěn),造成的骨折,不可能是打的。打斷的話,受傷部位是不同的,會有外部皮膚損傷?!?p> 不管怎么樣,高官富豪,或美女等,都是能得到更熱情服務的。陳醫(yī)生的解釋既耐心又詳細。
“我猜的,我猜錯了,謝謝陳醫(yī)生?!眲⒃娪赀€在愣神中,突然發(fā)現(xiàn),原來是自己誤解了凌天。此刻,她心里真的好難受。
她居然會相信姚世望,而不相信凌天,雖然是名義上的,但凌天也確實是自己的丈夫啊,她居然這么輕易相信外人。
“沒什么的,姚大少很快會好,不用擔心的。”向病人朋友解釋,陳醫(yī)生也覺得是自己的本職。
陳醫(yī)生幾人繼續(xù)走向姚世望的病房,開門走進去,他們是手術后,來查房的,姚世望是重要病人,醫(yī)院的服務更加周到。
劉詩雨沒有跟著過去,她冷哼一聲,俏臉更加冷了幾分,轉身離開醫(yī)院,不再去看姚世望了。
這姚世望真是太惡心了,竟然撒謊,還在電話里說什么不去報警,聽上去像是為自己著想似的,他哪里敢報警啊。
回到家里,劉詩雨連飯都吃不下,心里很難受。
她想打個電話給凌天,解釋一下,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凌天的手機號碼,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對凌天知道的其實很少,或許是自己有抵觸情緒,根本不想去了解。
以凌天這種學歷,居然也能找到自己公司市場部職員的工作,劉詩雨可不認為是人事部門吃干飯。這工作是要本科的,稍微低點也無所謂,但絕對不可能是初中生。
這說明,凌天在某些方面是有點特長的。
而且凌天做的飯菜也很好吃,可以和主廚媲美了,顯然是個合格的廚師,單憑這點他也不是一無是處。
她手中沒有凌天的手機號碼,但公司里肯定有,冷靜一下想想,劉詩雨發(fā)現(xiàn)真要打電話過去,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和凌天說。
都已經到了離婚的地步,還解釋,有必要么?
反正離婚后,兩人就沒再有瓜葛了,為什么自己還要低聲下氣向他解釋。一想到凌天那懶散的樣子,劉詩雨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明天再說吧。
………………
凌天離開醫(yī)院,心情也是遭透了,劉詩雨的別墅是不可能去了,都要離婚了,還去那邊干什么呢。
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游蕩了不知道多久,凌天打算去城西酒吧一條街,他就是心里難受憋得慌,想找個妹子聊聊人生。
凌天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不知怎么的自己走進了一個小區(qū)里,也不知道這里是哪里,他繼續(xù)走,找出口。
出了小區(qū),前面是大馬路,馬路對面是大江,還有一個公交站牌。
凌天到馬路對面坐公交車,還沒到達公交站,他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靚麗人影。
顧曼婷,玉鳳珠寶的女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