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衿和鳳君奕離了慈安宮,有好些時候了,兩人靜靜的都不說話。
夜子衿忍不住抬眸看了他一眼,她好似感覺他有些生氣了。
鳳君奕忽然看向她,雙目相撞,她趕忙收回了視線,露出了個笑,看著前方的路。
“朕不是叫你少在宮中走動么?怎的不聽?”只聽得他淡淡道。
夜子衿微愣,他有說過么?他昨日好似便講了這句話。
她小聲道:“臣妾忘了?!?p> 鳳君奕挑眉,心中有些不舒服,道:“朕囑咐你的話,你竟然不好好記著。”
夜子衿往旁挪了幾步,抬目看向了他,笑著道:“臣妾也沒想到祁王也會在慈安宮的呀?!?p> 鳳君奕皺眉,伸手牽住了她,將她靠近,道:“你是皇后,怎能消息這般不靈通,這幾日皇叔定然會在宮內(nèi)住幾日,你還是少去皇祖母那兒為好?!?p> 他看著祁王看她,就好似這兒的東西被人窺視了,著實高興不起來。
夜子衿被他一拉,聞到了他身上淡淡地龍涎香,微紅了臉,要將手抽回,卻被他抓的緊緊的,她只好放棄掙扎,任他牽著。
鳳君奕見她不掙扎了,嘴角微勾。
她垂目并不看他,只道:“陛下是怕祁王么?”
鳳君奕挑眉,輕笑道:“怎么可能,朕可是會武的,皇叔他頂多是個手無寸鐵的書生,朕還會怕他?”
夜子衿看著他,不由笑出了聲:“那為何陛下不想臣妾遇見祁王呢?”
鳳君奕面色一僵,沒想到她竟然問出了這句話,看了眼身后的陳卓,陳卓抬目看見主子看他,趕忙低下了頭。
他咳了咳嗓子,淡道:“你可是朕的皇后,還是少見些別的男人為好,況且皇叔長的又好,朕怕你被皇叔晃了眼?!?p> 他把握著她的手,握的更緊。
而身后陳卓聽了,憋著笑,主子這是講了一半的實話了。
夜子衿抬目看了他一眼,見他說的一本正經(jīng),不由抿唇而笑:“陛下放心,臣妾對于皮囊這東西,是不在意的,即使陛下的確長的不及祁王好看,說來,臣妾覺得祁王的眼睛最為好看了。”
鳳君奕前半句聽了開心,而聽了后半句面色一僵,看著說的極認真的她,還說的那般仔細。
他不開心道:“朕的長相明明與皇叔是不相上下的?!?p> 夜子衿聽了,不由噗嗤一聲,笑了,他對自個兒的相貌,還當真自信。
鳳君奕眼眸微沉,停下了腳步,看著她,道:“難道朕說的不對?”
夜子衿微怔,看他一臉嚴肅的表情,趕忙收起了笑,一本正經(jīng)地道:“陛下說的極是。”
“胡說。”他道。
她微愣,看著他。
鳳君奕眼眸微瞇,伸手捏起她的臉頰,肉捏起來極軟,他抿唇而笑:“你剛剛說的話,朕可是還記得的,你需得補償補償朕才是?!?p> 夜子衿微怔,見她的手一直捏著她的臉,近距離看著他,心不由跳的極快,她愣愣的點頭。
“給朕繡個荷包,要你親手繡的。”他輕聲道。
今日他可聽暗衛(wèi)打聽了,她送過慕容笙一方帕子,著實氣到他了,她怎能不繡一個給她。
夜子衿微怔,愣愣地看著他:“好,好,臣妾這就回去繡?!?p>
墨忘箋
重度懶癌的我,可算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