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家的產(chǎn)業(yè)可多,這幾年君老爺?shù)纳庾龃罅?,也開始慢慢的出去做生意,一年也回來不到幾天,自從來了君家,歡喜就沒見過大舅舅。
“就連大太太都有陣子沒見過大老爺了?!毖绢^低了低腦袋,說道。
“我前幾日出去,似乎看到京城有幾處掛著君家的牌子啊?!睔g喜想來,京城差不多零零散散有幾個(gè)君家的房產(chǎn)的鋪?zhàn)影?,什么票號,管家的?p> “是那是君家的產(chǎn)業(yè),其實(shí)京城也就幾家,多的都在外地開的分號,比如陽城、晉城、揚(yáng)州...等地都有,都是有比較信任的人在代為打理。”丫頭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就像我們老太太手里還有幾處房產(chǎn)和票號呢?;旧厦看味家獊砗屠咸幚磉@些事情?!毖绢^笑著說道
“我聽說,大姑娘出嫁的時(shí)候,老太太還給了幾個(gè)鋪?zhàn)幼雠慵弈?。”一個(gè)丫頭說嗨了,說出來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東西。
歡喜撫著桌角,沒說話,臉上淡淡的
幾個(gè)丫頭站起來賠笑的說:“也說得夠多了,我們該去干活了。奴婢告退?!毖绢^們爭相出去,也不知道歡喜聽沒聽見。
“小姐,他們說老太太給太太鋪?zhàn)??”蜜桃指著外面,說。
歡喜抿了抿唇,看來丫頭都知道母親陪嫁的鋪?zhàn)悠碧枴?p> “那為什么,小姐沒看到票號鋪?zhàn)邮裁词論?jù)啊?!泵厶覔u搖頭,說道。
“還能為什么,被人收回去了唄。”歡喜掃了眼屋子,站起來走到窗前,看著窗沿飛來吃食的鳥兒,慢慢的說道。
丫頭前腳從老太太屋里出來,大太太帶著卉枝后腳進(jìn)來了,來見老太太。
“母親,老爺托人帶來的信,說是陽城的生意出了點(diǎn)問題,回來的時(shí)間延后了?!贝筇f道。
“你且告訴他不著急,處理好再回來也不遲?!崩咸c(diǎn)點(diǎn)頭,說道。
大太太抿了抿唇,不知道該不該說
“你要說什么就說。”老太太撥弄著佛珠,說道。
“我聽說二弟,把本屬于歡喜的鋪?zhàn)咏o搶過去了?”大太太笑了笑,說道。
榮毓看了看閉眼的老太太,笑著:“老太太我進(jìn)去看看幾位小姐?!睒s毓端著點(diǎn)心掀開珠簾,去了次間。
“你倒是清楚?!崩咸犻_眼睛,把佛珠放在桌子上,說道。
“那是哪幾間???聽說還有票號還屬名歡喜啊。”大太太笑了笑問道。
“讓他拿去吧?!崩咸吡撕?,說,“敗光了,他就知道回來了?!崩咸珦u搖頭,說,“屬于歡喜,這些票號,鋪?zhàn)颖緛砭褪菑奈业紫鲁鋈サ?,我說屬于誰就屬于誰,至于歡喜的那份,等她出嫁了,我把她母親的珠寶首飾給她就是了,畢竟她不算是我們君家正兒八經(jīng)的人?!崩咸f的。
“不過,我覺得那些鋪?zhàn)釉诙苣枪烙?jì)留不住多久?!贝筇珦u搖頭,說道。
“不管他,他只有吃虧才知道后悔?!崩咸似鸩璞?,吹了吹,說,“這事你別管,我自有自己的想法,你倒是看看咱們大姑娘,該有合適的人家,就看看。喜不喜歡。南絮也快及笄了。”老太太看過去,在練字的南絮是那樣的出眾,一直是大太太的驕傲和希望。
“母親,南絮還小,我還想多留幾年呢?!贝筇媪宋孀彀?,笑著說道。
“可惜只有志澤一個(gè)孫子。”大太太嘆了氣,可惜了。
大太太笑了笑,沒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