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懂這些的,有個人可以,但是。”歡喜嘆了口氣,說道。
“但是什么?”劉媽媽說道。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睔g喜撇了撇嘴巴,說道。
“你這不是等于沒說嗎?”君思睿沉著臉說道。
“對不起?!睔g喜說完,帶著蜜桃離開了這個充滿藥味的屋子。
歡喜大口的呼吸,彎著腰伏在膝上,晃了晃神,蜜桃擔(dān)心小姐,小姐身上好燙
“我沒事。”歡喜搖搖頭,說道。
回到自己的院子,歡喜就坐在琴前面發(fā)呆,不然就是撥弄著琴弦。蜜桃越發(fā)擔(dān)心小姐這樣會變傻,要么就是晚上做噩夢,這樣下去不行的。
“爹?你怎么來了?”歡喜走后,大老爺和孫氏后腳就過來了。
看著略有好轉(zhuǎn)的君思睿,大老爺搖搖頭,這么多年吃了藥也沒根治。
“來看看你,這么久沒看思睿了,不知道你這么樣了?!贝罄蠣斝奶壅f道。
“爹,你每次帶回來的藥,我吃著也感覺沒什么了?!本碱u搖頭,說道。
“藥吃完了,感覺身子有什么變化么?”大老爺搖搖頭,說道。
“這些藥只能緩解,不能根治”劉媽媽心疼君思睿從小就和藥為伍,現(xiàn)在離開了不行,多吃了也不行,劉媽媽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歡喜小姐說?!眲寢屜肫饎偛艢g喜說的,是不是有希望?
“劉媽媽該喝藥了,藥吶。”君思睿打斷了劉媽媽,淡淡的說道。
沈歡喜來過了?和君思睿說了什么嗎?孫氏注意到劉媽媽和君思睿兩個人的表情,一定是沈歡喜說了什么。
“我看思睿身子暫時沒問題的。老爺別太擔(dān)心了?!?p> 出去后,孫氏看著眉頭緊鎖的大老爺安慰的說道。
“小時候這孩子就多災(zāi)多難的,我真的害怕這孩子要是真的活不過20 ,以后我死了怎么去面對她母親啊?!贝罄蠣斪载?zé)的說道。
“老爺,一定有辦法的?!睂O氏連忙說道。
“但愿吧,我看我要不要換個大夫給思??纯??”大老爺想了想,說道。
“嬤嬤,你剛才是不是要把歡喜說道話說出來?”
大老爺離開后,君思睿這才問道。
“是。我不認(rèn)為歡喜小姐說的是假的?!眲寢岦c(diǎn)點(diǎn)頭,說道
“媽媽我知道你是在擔(dān)心我,但是有的事情,真的有定數(shù),我會找沈歡喜問問的。”君思睿暗了暗眸子,搖搖頭說道。
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心里煩的時候,君思睿就喜歡推著輪椅去花架下面,和那些花說說話。
“呵,對啊,都凋謝了?!?p> 君思??粗嫉蛑x的花,自嘲笑了笑,現(xiàn)在都凋謝了。
“對啊,都凋謝了?!?p> 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了。
“來看我笑話的?”君思睿冷哼了一句,說道。
歡喜舉著傘,站在后面笑了笑說:“你有什么笑話可言?”
君思睿轉(zhuǎn)過輪椅,面對歡喜握緊了拳頭。
“對不起,你的事我....幫不了你了?!睔g喜淡淡的說道。
“你知道嗎,小時候我多災(zāi)多病的,和藥為伍,長大了沒了藥不行,不喝藥也不行。我都成藥罐子了?!本碱W猿暗男α诵Γf道,“我知道你幫不了我,就讓我自生自滅吧?!?p> “如果....”
“沒有如果?!本碱4驍鄽g喜的話,說,“得病的是我不是你?!本碱u搖頭,說道,“我知道你來君府有目的的,對吧”
“是?!睔g喜點(diǎn)點(diǎn)頭,沒否認(rèn)。
“我的病是和我的命連在一起的,如果我沒了,你說君府會不會大亂?”君思睿推著輪椅,摸著凋謝的花枝,淡淡的說道。
“會把。你畢竟是君府的小少爺”歡喜收起傘,說道,“其實(shí),你的病是可以根治的,但是能救你的人,我不知道他在哪。”歡喜暗了暗眸子,說道
“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