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君府的情緒不太對,上到夫人小姐,下到小廝丫鬟都感到明顯的不對,都沒敢多說一句話,連見面都不敢打招呼了。安靜的有點(diǎn)過頭了。唯獨(dú)歡喜的情緒依舊如常,改該吃吃該睡睡,偶爾彈個琴。不過歡喜的琴聲倒是在別人聽來有點(diǎn)諷刺了,有些焦灼。
畢竟都不是傻子。
很快歡喜就知道了為什么君府氣壓這么低,君南枝和別人打架了,還為的不是別的,是一個男子。
起因很簡單,就是君南枝上次和小姐妹上街,對一個男子一見傾心了,兩個人看對眼了,就私底下往來了,本來相安無事的,誰知道那男子不安穩(wěn),到處留情,說起來這人做的還是很隱秘的,沒人知道,可偏偏被君南枝撞見了,他和別的姑娘調(diào)情,就君南枝的脾氣上去就是一頓罵,然后兩個人廝打在了一起。
歡喜難怪說這幾日說君南枝老不在府里呢,原來這一層關(guān)系啊。
“小姐,你說這算什么?為愛打架?”蜜桃噗嗤笑了,說的。
都是閨中女子閑來無事,不像男子可以自由的出去,閨中女子除了家里就是一個私下的小活動,聚聚很少會拋頭露面的和男人相會,更別說大庭廣眾之下和人爭執(zhí),君南枝可做的真的是太好了。
當(dāng)然君南枝臉皮厚,可是君家要臉啊,可不傷的是君南枝嗎。
“小姐我聽說南枝小姐傷的不輕,臉都抓破了,這幾日被關(guān)在自己的屋子反省,誰知道南枝小姐半夜溜出去找那人去了,結(jié)果差點(diǎn)被人掐死?!泵厶覈K嘖嘖的說的。
歡喜皺了皺眉,君南枝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人啊,怎么突然就為了一個男人連臉面都不顧了,自己以為君南枝是整個君府最看重臉的人了。
“這事有點(diǎn)不對?!睔g喜嗅出這里面不對。
“那里不對?”來找歡喜的君思睿一愣,說的。
說不好,但是君南枝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人。
“這幾日祖母和父親火氣很大,為了君南枝的事情不知道氣成什么樣了。”君思睿好笑的說的,“聽說還被訛上了。都告到官府了。”
歡喜皺眉。
“后來呢?!泵厶液闷娴膯柕馈?p> “官府看著君家怎么好說什么,就說自己解決?!本碱冎僮?,說的。
“到底是誰,君南枝看上的。”歡喜坐下來,接過橘子放在嘴里,說的。
君思睿搖搖頭,想了想說:“好像是個小生。”
“小生?”歡喜一愣,說的。
“你知道萬陌莊嗎?”君思睿突然說的。
“那是什么地方?”歡喜一愣,說的。
“京城最好玩的地方。”君思睿笑了笑,說的。
萬陌莊?
“那人就是里面的?!本碱Pα诵Γf的,“說起來很多小姐公子都喜歡去里面坐坐。很正常。”君思睿輕描淡寫的說的。
歡喜點(diǎn)點(diǎn)頭,說:“你也去過?”
“說什么,我怎么會去?只是聽過,這個地方要是不知道,我真的是個大門不出的女子了?!本碱:眯Φ恼f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