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往事如煙(改)
不知過了多久,靳一生終于饜足,理智瞬間消退,懷里的小女人已經(jīng)累極了乖巧地睡著,睫毛上濕潤晶瑩,眉頭微微皺著。
他懊惱地站起身,該死的!明明開始的時候想著控制好力度,逐漸失去了理智,才傷了她!
從浴室中端來了熱水和毛巾,緩慢輕柔地給她擦拭著身上,眼睛落在沈相思紅腫一片的手腕上,被細(xì)細(xì)的領(lǐng)帶綁著時她左右掙扎扭動,原本白皙柔嫩的手腕此刻看起來有點(diǎn)觸目驚心。
靳一生徑直走向衣帽間,隨手取下一套休閑裝,白T恤黑褲子,套在身上向樓下走去。
那雙高跟鞋被凌亂地扔在地上,他走過去撿起來,又走向柜子里取來醫(yī)藥箱,才轉(zhuǎn)身上樓。
將那雙高跟鞋放到她的衣帽間擺放整齊,又輕柔地細(xì)致地給她的手腕上涂上藥,然后才脫下衣服,緩緩地躺在沉睡的女人身邊,攬她在懷里,閉上眼睛開始休息。
清晨的“碧水云天”霧靄迷蒙,天仍是暗淡一片,東方隱約升起一條紅線,王媽和往常一樣早早起床打掃衛(wèi)生。
靳先生每天早上都需要一杯現(xiàn)磨咖啡,這個時間點(diǎn)先生應(yīng)該在書房了,她端起咖啡向樓上書房走去。
書房的門沒有關(guān)上,只是微掩著,王媽輕輕地敲了敲門,沒人應(yīng)答,“先生,您在嗎?”
無人應(yīng)答。
王媽輕輕地推開門進(jìn)去,房間內(nèi)沒有開燈,光線昏暗,她隱約看到落地窗旁的高大身影,指尖一抹猩紅,身形筆直,似乎在發(fā)呆,整個人籠罩在黑暗中。
王媽有些怔愣,她待在先生身邊多年,從未見到過這樣的他,清俊孤冷,王媽眼里微酸,放下咖啡緩緩向外走。
“桌子上有藥,”靳一生并未轉(zhuǎn)身,聲音有些疲憊沙啞,“兩個小時后給夫人涂上?!?p> “好的,先生?!蓖鯆寫?yīng)道,拿起藥向外走。
窗外的楓葉紅的像火,只一夜,飄飄揚(yáng)揚(yáng)落了一地,給大地鋪了一條火紅耀眼的毯子。
靳一生始終記得,那年她明眸善睞,眼角彎彎,帶著淺淺的小梨渦,眼中泛著期待暢想的光,希望以后我的家,每逢深秋這個蕭瑟的季節(jié),一開門,滿眼都是充滿生命力的火紅的楓葉。
呵呵,對于她來說,這應(yīng)該不能稱作家吧,如果不是半年前那場意外,如果不是她對他有所求,她怎么甘心委身于一個自己根本不愛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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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相思睡得并不踏實(shí),一整晚都被可怕的夢魘纏繞。
“不要!”沈相思猛地坐起身,重重地喘著粗氣,身上被冷汗浸濕了,被子黏膩地貼在身上。
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偌大的床的另一邊早已冰冷,窗外隱約透著亮光,房間在厚重的窗簾遮蓋下依舊漆黑一片。
她依舊沉浸在夢魘中,往事像電影鏡頭一樣一幀一幀地浮現(xiàn)在眼前……
沈相思八歲以前都是在福利院度過,直到那天過后她的人生從此偏航。
那天陽光很暖,夕陽的余暉照在福利院大門口的香樟樹上,投在地上形成斑駁陸離的光和影,院長媽媽告訴他們會有來自大城市的爸爸媽媽來認(rèn)領(lǐng)一個小朋友回去,如果誰表現(xiàn)好從此就會離開這個偏僻的小城鎮(zhèn),去繁華的大都市生活。
沈相思原本并不動心,雖然在孤兒院的生活單調(diào)無味,但也平靜安穩(wěn),她厭惡極了顛沛流離輾轉(zhuǎn)四周的生活。
但是院長的一句話在她心上扎了根,她說,如果哪個小朋友被帶回去,就會有屬于自己的爸爸媽媽,和許許多多別的小朋友一樣,會有自己的家。
心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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