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虎口拔牙
第二天一早,夏爾和多倫多就開始順著地圖的指引開始尋找藏鑰匙的地方,為了保密,兩人一路沒有問任何人,夏爾手持地圖,僅僅依靠地圖的指示在城里尋找。
終于,在第三次,夏爾帶著多倫多走進死胡同里之后,他終于戀戀不舍得把地圖交給了多倫多。
“多倫多士兵,領航員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我還是適合站在后方擔任指揮工作?!毕臓栆荒樛锵дf道
多倫多無奈的搖搖頭,沒有吐槽夏爾的話,接下來的路途就順利很多了,得益于安比克城發(fā)展緩慢,所以根據(jù)地圖一路尋找,兩人最后來到了市政廳門口的廣場上。
低頭偷偷看了一眼地圖,多倫多、夏爾確定鑰匙的位置就在廣場上,可是在廣場中心就只有一個巨大的開國皇帝雕像就沒有其他的了,難道說鑰匙在雕像中。
夏爾和多倫多對視了一眼,看著對方眼里的驚訝,決定到雕像附近看看。
來到雕像附近,裝成是路過的游客,打量著這座雕像,整座雕像由大理石打造,算上基座高三米多,表現(xiàn)的是立國戰(zhàn)爭中,皇帝陛下帶領手下策馬沖鋒的場景。
兩人看了一會,路過的巡邏衛(wèi)兵也許是覺得兩人的表現(xiàn)有些可疑,竟走過來上下打量兩人。
夏爾被盯的不耐煩,回瞪著衛(wèi)兵,空氣中仿佛有火花閃亮,旁邊的多倫多趕忙拉著夏爾走開。
兩人遠遠看著皇帝雕像有些犯愁,整個廣場除了雕像空無一物,已經(jīng)可以確定鑰匙就在其中,難道說要在眾目睽睽下,仔仔細細摸索皇帝陛下的雕像,恐怕如果兩人這么做了,明年的今天兩人的墳頭草能有一米多高。
無奈之下,兩人只能先回到旅店商量對策。
回到旅店,夏色一個箭步撲倒在床上。
“這可怎么辦,難道這是考驗嗎?”夏爾不耐煩的頭枕雙手躺在床上。“唉,多倫多你說我們把雕像破壞,那市政廳會不會換新的,到時候咱們再把懷掉的雕像偷偷走,怎么樣?”
“不行,現(xiàn)在市政廳因為嬰兒失竊案正十分警覺,如果雕像被無端破壞說不定引起市政廳的警覺。而且鑰匙不知道藏在雕像的哪個部分,如果貿(mào)然破壞,說不定會損壞鑰匙?!倍鄠惗喽俗谝巫由?,雙手平放在桌子回答著夏爾
“唉,真煩。”夏爾說完翻了個身,臉埋在被子里,看不到他正在想什么。
多倫多一直保持著端坐的姿勢,目光銳利,全神貫注的思考著取得鑰匙的辦法。
‘晚上去偷,不,不行,市政廳位于城市中心,城衛(wèi)軍巡邏很多,還不確定巡邏路線和時間間隔,制造混亂,然后利用混亂引開巡邏,取得鑰匙呢,……’
一個個想法被提出又被否決,最終,一個成熟的想法在他頭腦里成型?!跋臓枺矣杏媱澚?,廣場中的雕像是需要常常清理的,我們可以裝作清理雕像的工作人員,在找到鑰匙的以后,再趁機制造混亂,把鑰匙取走,你看怎么樣。”
夏爾轉(zhuǎn)過臉來,懶洋洋的回應著“挺好啊?!?p> “那我們現(xiàn)在就準備吧,先找到負責清理雕像的人,把人替換掉,在雇傭幾個信得過的人制造混亂,我們接下來又很多要忙的了?!倍鄠惗嘁彩歉蓜攀悖@然縱然他平時表現(xiàn)的很成熟,但是也無法抗拒未知寶藏的吸引力。
“那樣真的是好麻煩啊,我們直接把雕像整個偷走不就好了嗎?”夏爾坐了起來,認真的說
“把雕像整個偷走,純大理石打造,再加上三米多的高度,怕不是會有幾噸重,咱們兩個根本就抬不動??!”多倫多對夏爾明顯的問題提出了質(zhì)疑
“沒說要咱們兩個抬呀?!毕臓柭冻隽说靡獾男θ?,“我的系統(tǒng)可是自帶六十四立方米空間的,雕像不過才三米多高,長寬也都不足四米,只要我觸摸到雕像,就能把它裝進去,到時候我們想怎么找鑰匙就怎么找鑰匙了?!?p> 多倫多眼睛一亮“對啊,那樣的話,只要趁著巡守巡邏的間隙,將雕像偷了就跑,就根本沒人能查到。”
所謂宜早不宜遲,已經(jīng)對寶藏視作自己的兩人,決定今天晚上就出發(fā)。
為了在前往廣場的路上不引起注意,夏爾先買了一瓶酒,將半瓶倒在衣服上,酒瓶搖搖晃晃的握在手里,在揉亂頭發(fā),臉上涂些脂粉,一個酒鬼的形象就出現(xiàn)了。
雖然安比克城治安較好,不實行宵禁,但是大街上一個滿身酒氣的酒鬼明顯更加不引人注目。
為了縮小目標,整個行動由夏爾一個人執(zhí)行,當他一個人慢悠悠的行走在空蕩蕩的街道上時,不免還是有點緊張。
“沒想到,這大半夜的一個人走還真有點嚇人呀?!闭f完,夏爾灌了一口酒入腹,即是壯膽,也是表演,因為前面一隊巡守向著這里經(jīng)過。
咚,咚,咚,明明幾個巡守的腳步聲不大,但夏爾聽來卻像是敲在自己心口的大鼓一樣,一步、兩步。小隊從夏爾身邊經(jīng)過,可就在要走遠的時候,隊伍打頭的巡守突然停了下來,轉(zhuǎn)身像夏爾發(fā)問。
“喂,酒鬼,怎么這么晚了還在這晃悠,干嘛呢?”
夏爾一下子感覺自己的后背都濕了,這劇本不對呀,什么時候巡守會管路邊的酒鬼了,難道是因為嬰兒失竊案的原因??墒俏矣譀]喝大過,我應該怎么接,酒鬼,酒鬼,對了,冰果叔叔。
“馬冬什么?”
“我問你干嘛呢!”
“馬什么梅?”
“我再說一遍,我問你干什么呢!”
“什么冬梅呀?”
“馬冬梅你大爺!走!”巡守顯然被氣的不輕
聽著身后漸漸變遠的腳步聲,夏爾把自己已經(jīng)跳到嗓子眼心又放了回去,原地定了定心神,接著向廣場走去。
也許是霉運在剛才消耗光了,接下來的一路都十分順利。隨著手指輕輕一觸,碩大的雕像就消失不見,夏爾轉(zhuǎn)身就跑。等到確定身后沒有人跟來,夏爾再次化身酒鬼,在路上畫著S向旅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