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
鐘顏猛地抬頭,在他下巴上印上一吻,不就是親親么,誰不會一樣,有種你咬我啊。
蔣尛臣有一瞬間的當(dāng)機,好半晌沒反應(yīng)過來,堪堪別開頭,不敢跟她對視,那感覺,可以說很別扭了。
“蔣先生,你害羞了呀?!?p> “沒有?!?p> “耳朵都紅了。”
“沒有?!?p> 鐘顏直接上手,揪著他的耳朵,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小模樣要多嘚瑟有多嘚瑟,很有成就感的樣子。
蔣尛臣?xì)饧保骸澳氵@個女人,還有沒有一點羞恥心?”
鐘顏默:“為什么要有羞恥心,第一次可是你親我的。蔣先生,禮尚往來,你明白嗎?還有,我鄭重的告訴你,這次的案子,我接定了?!?p> 說完,猛地將人推開,轉(zhuǎn)身離去。
蔣尛臣,有點懵。
理智告訴自己應(yīng)該把她給抓回來,讓她好好養(yǎng)傷,可情感卻告訴自己,他是想跟她在一起的,無時無刻不在一起。
“鐘顏,你給我回來?!?p> “……”
等他出去,鐘顏早跑沒影了。
蔣尛臣越發(fā)無奈,可卻什么法子都沒有,只能跟上去,保證她的安全,更何況,他得承認(rèn),除了她,已經(jīng)沒有更合適的人選了。
他已經(jīng)得到消息,那些鬼娃又開始作案了。
即便蔣尛臣已經(jīng)將鐘顏的意思傳達回去,要他們找些純陰之命的女子保護起來,可依舊無法做到面面兼顧。
主要是,不能去挨個詢問,你是否打過胎。
鐘顏想來想去,還是覺得自己需要他的幫助,沒有蔣尛臣,她什么都做不了,甚至,連接觸那些案子都成問題。
因此,從一個拐角摸了出來。
“蔣先生?!?p> “跑,怎么不繼續(xù)跑了?”蔣尛臣幽幽的盯著她,語氣危險:“鐘顏,我看你本事不小啊?!?p> “一般一般?!辩婎佪p咳一聲,做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樣子:“蔣先生,我希望你能明白,咱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任務(wù)是破了這個案子,將那些鬼娃成功超度,要不然的話,會有大麻煩。先前我曾告訴你以靈養(yǎng)靈,這話不是騙你的?!?p> “繼續(xù)?!?p> “所以,你得配合我,畢竟當(dāng)初是你先來找我,要我?guī)兔Φ?,不是么?!辩婎佌f的一本正經(jīng),力求勸服他:“作為一名軍人,你不能這么自私?!?p> “我怎么自私了,嗯?”蔣尛臣瞇了瞇眸子,還不算太沒良心,至少知道自己是自私的,要不是為了她的安危,他會阻止么。
鐘顏后知后覺,原本想好的那些大義凜然的道理卻是無論如何都說不下去了,整個人顯得有些尷尬,她這樣,算不算往自己臉上貼金。
蔣尛臣成功把人撈進懷里,自個兒抱著:“鐘顏,你倒是說說看,我這樣自私,是為了誰?你可知,你現(xiàn)在身上有傷,根本就不能出去拼命?你可知,你現(xiàn)在實力不濟,根本就不是那些鬼娃的對手?!?p> “那又如何?!辩婎伿謭猿郑骸凹幢闳绱耍甓晒?,那也是我的責(zé)任,蔣先生,您不必阻攔。”
公子莫止
撒糖,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