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fā)了兩個年輕人,許玄返回房間,拿出手撥通了楊長江的電話。楊長江聽到許玄的聲音,很是激動。聽許玄要去替自己的女兒解開禁制,楊長江高興了起來,無論如何都要派人前去接許玄。
許玄不好過于拂逆楊長江的意思,畢竟對方是好心。經(jīng)過葉通送別墅一事,許玄也算明白了,世俗有世俗的感謝方法,不能以玄修者的眼光去看待世俗之事,畢竟世界在兩者的眼里完全不同。
與楊長江通過電話后,許玄漫步走到了小區(qū)外面。這時一輛大型的越野車停在了許玄的面前,從車上下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擋在許玄面前,道:“許玄?”
“許玄。”
“跟我去見喬七太爺。”
“沒時間?!?p> “不給面子?”
“你有嗎?”
“找死!”
年輕人表情一寒,伸手朝許玄抓來。許玄仿佛沒有看到年輕人凌厲的一爪,端立不動。眼看著年輕人的手要接觸到許玄的肩頭,許玄突然發(fā)出一股金光,將年輕人彈了開來。年輕人被金光彈中,倒跌出去,滾在了地上。
“敬酒不吃,吃罰酒?!蹦贻p人翻身起來,伸手從身上掏出一把槍來,對準許玄,張狂地道:“看你牛,還我的我槍牛。乖乖地跟我走,一切好商量。”
“是嗎?”許玄微笑著曲指一彈。
“??!”年輕人發(fā)出一聲驚叫,慌亂不迭地丟掉手中冒著火苗的槍。槍跌落在地上,片刻間化為灰燼。
“許先生,可否給貧道一個面子呢?”車門再次打開,一個年近四十的道士走下車來,望著許玄,不咸不淡地道。
“你的臉夠大嗎?”
“貧道乃落陽觀主誠陽真人的大弟子風修子,許先生能否看在誠陽觀主的面子上,屈尊一行呢?”
“沒空!”
“看來許先生是不識趣了?”
“如果你識趣的話,就快點兒滾蛋?!?p> “敬酒……”
“有本事,你敬酒過來看看?!?p> 風修子人境一死,自負在同齡人當中已是出類拔萃的存在,哪里把許玄這樣一個小伙子放在眼內(nèi)?如果不是臨行時喬七太爺一再交待,恐怕風修子恐怕按自己的意思,直接就要綁了許玄前去。許玄此時的態(tài)度,已讓風修子憤怒不已,自然就拿出了脾氣。
“找打!”
“說的對,就是找打?!?p> 許玄輕笑一聲,伸手一個耳光朝風修子扇去。風修子想不到的是,許玄說打就打,而且在許玄氣勢壓制之下,風修子連動彈一下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許玄一耳光抽在自己臉上。
三劫大成的許玄,對付風修子人境一死,隨意揉捏不成問題。打一耳光,只是對風修子略作懲罰,這倒不是許玄怕誰。一則是風修子代表喬七太爺來的,兩國交戰(zhàn),不斬來使,逢然沒有必要下重手修理風修子;二則是風修子在許玄面前是弱雞一般的存在,大人打小孩兒的事情,也沒什么意思。
“我這是在教你怎么做人的道理,知道嗎?做人不要那么囂張才是王道。還有自己沒實力,報誰的名字都沒用。”一個耳光扇過去,反手又是一個耳光扇回來,然后許玄甩了甩手,道:“臉皮真厚,把我的手都打疼了?!?p> 聽得許玄的話,風修子想哭的心都有了,自己被打得那么慘,還怎么見人?因為許玄兩耳光下去,風修子兩邊的臉都腫了起來,看上去像像剛蒸熟的饅頭。
跟著風修子一起來的年輕人是向誠之子向洪,向洪自小跟著二叔甄誠學武,加上天賦不錯,在同齡人當中已是佼佼者,不過遠遠不是風修子這個玄修者的對手,所以對玄修子這個大師兄敬佩的很。看到風修子被許玄虐得毫無還手之力,向洪看得眼都直了。
風修子哪里吃過如此大虧,雙手捂著腫得通紅的老臉,眼里冒著恨意的火花,但卻不敢再有任何輕舉妄動。許玄表現(xiàn)出來的強大氣息,風修子只在師傅誠陽子手下體會過,而許玄甚至強過誠陽子,風修子哪里還不識趣?
許玄像沒事人一樣,伸手一指點在風修子的額頭上,道:“回去告訴喬七太爺,不要隨意派人打擾我。如果實在要打擾我,就派些懂禮貌的人過來,以免引得我脾氣不好。還有就是,眼前這個小伙子資質(zhì)不錯,而我身邊缺個打雜的,暫時留在我身邊打雜。”
“我,我會的。”
“還有,剛才我點你那一指,在你體內(nèi)下了禁制,在我沒有替你解開之前,你如果敢絲毫的妄為,將如同剛才他手中的那把槍一樣,化為灰燼,別怪我沒有提醒你?!?p> 向洪拿槍指著許玄,風修子自是看得一清二楚,槍起火化為灰燼,也是瞧得明明白白,聽了許玄如此說,風修子連打幾個寒顫,連說不敢。
“好了,你可以滾了?!?p> 形勢不如人,風修子得到指令,眼里精光閃動,轉(zhuǎn)身一言不發(fā)地上了車。向洪見風修子上了車,連忙也朝車跑去。誰知道許玄看到向洪,用手一招,道:“站住!難道你沒聽到我的話嗎?先跟著我做幾天雜工?!?p> 在許玄招喚時,向洪就感到自己身上仿佛有一座大山壓著,使盡全身力量都提不起腿,憋得渾身汗如雨下,瞬間衣服都濕透了。風修子看到向洪的模樣,知道向洪走不掉了,看樣子真的被許玄扣下了。風修子心里打了個突,催促司機開著車跑了。
“年輕人,身體這么差,看來太缺乏鍛煉了。”
許玄笑著走近向洪,在向洪肩頭輕輕一拍,向洪感到壓力頓去。向洪看著許玄,臉上寫滿了驚慌。
“你想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我不說了嗎,讓你給我打幾天雜?”
“我又不是你的奴才!”
“現(xiàn)在是了?!?p> 許玄看著向洪,詭異地一笑,轉(zhuǎn)身而行,嘴里還催促道:“快跟我走,不要想著試圖逃走,否則后果自負。”
向洪看著許玄背影,而且也沒有出手阻止自己的意思,暗想我又不傻,此時不跑,更待何時,難道真的要做你的奴才啊?一念至此,向洪轉(zhuǎn)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