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地此次遭到年紀教的襲擊,不但沒有損失,還斬卻來犯之敵,已讓人覺得不可思議。林謙益還知道曾經(jīng)有兩位長老去許玄的麻煩,一去不復返,聽說被許玄強行留下,為許玄做苦力一年。許玄這么做了,上面不但沒怪罪,還順序調整八大長老位置,同時補上兩名長老,形成了現(xiàn)在的八位長老。
面對許玄強悍的實力,林謙益自然不敢強壓許玄去接受,只能賠笑道:“許火主,此戰(zhàn)各地實力受損,你就勉為其難,也算為大家分憂,如何?如若不然,受難的還是那些普通人,許火主,你又于心何忍呢?”
“不是我不想去接手,而是我也沒精力去管這些事情?!痹S玄無奈地道。
“開玩笑了,許火主駕下高手如云,就說這次出行吧,四人當中,一個人境五死,兩個人境二死這么豪華的陣容,些許小事,怎么可能會讓許火主費心呢?”
“林長老,這事兒,我真得考慮一下!”
“好,我等你好消息?!绷种t益自知不能逼迫許玄答應,不過只要許玄沒拒絕,那就代表有機會。
許玄本來還抱著奪地盤的心情而來,誰知道靈衛(wèi)背后還有年紀教這么厲害的敵人,頓時將許玄火熱的心情滅掉了大半。擁有地盤越大,那將會成為敵人針對的重的目標,許玄才不想干這種傻事。
“許火主,還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出馬。”林謙益接著又拋出一個問題道。
“什么事情?”
“是這樣的,在鄱省出現(xiàn)了一起怪事,有一個叫李紫芝的年輕女子患了嗜睡癥,每次一睡就是幾天,怎樣都叫不醒,家人開始以為得了怪病,便送入醫(yī)院進入檢查,結果身體各項指標正常。有人認為李紫芝是中邪了,便出主意請來天師宗高人前來查看。誰知道在天師宗高人查看之際,李紫芝突然醒來,雙眼一翻,嘴里說出一些讓人聽不懂話,接著便大打出手,重創(chuàng)天師宗高手。鬧完這么一出,這個李紫芝又睡了過去……”
“怎么還有這么怪異的事情?”
“無端地傷了一個高手,弄得天師宗灰頭土臉,天師宗再派高人前去,卻沒有查出任何端倪,此事只能不了了之。據(jù)說這李紫芝的情況越來嚴重,有人將這事傳給靈衛(wèi),管靈主因為要籌辦這次聚會之事,未能派出人接管,結果眼下管靈主受傷,而那邊的情況不妙,所以我想請許火主出面,解決掉這次麻煩。許火主,你意下如何?”
“既然如此,那我就走一遭唄!”許玄點頭應承道。此類怪異的事情,倒是激起了許玄的好奇心,雖然許玄知道好奇害死貓,但還是決定去看看,畢竟有些事情,千百年也難遇一次。
“那我為許火主做一下安排?!?p> “那我就多謝林長老了。”
“許火主,不用和我客氣,是我應該謝你?!?p> 與林謙益談完,許玄拿著一疊關于年紀教的資料,心頭沉重起來,本以為風光地限的靈衛(wèi),沒想到實上卻是危機重重,原來正副衛(wèi)主不是神秘莫測,而是折掉了,這讓許玄苦笑不已,同時也感嘆年紀教實力強大。
衛(wèi)愕需返回駐地主持大局,優(yōu)子修為太低,則被許玄趕回去修行。許玄則帶著蔣寒一道,趕往軍鄱省軍城。林謙益出面,安排許玄乘坐的是頭等倉,對于許玄來說,這也破天荒的第一次享受豪華的待遇。
“喂,跟你換個位子!”
登機之后,許玄便坐在坐位上,閉上了眼睛,倒不是許玄瞌睡了,而單純地放松體驗一下頭等艙感覺,畢竟這可是第一次享受豪華的待遇,誰知道剛閉上眼睛一會兒,便被人搭著肩頭推搡起來,弄得許玄很是不爽。
睜開眼睛,看到一個穿得花里胡哨的青年,吊兒郎當?shù)乜粗S玄,眼里一付不屑的神情看著許玄。其實人邊來來往往的人,許玄雖然沒有刻意去感知,但也沒能逃過許玄靈覺,看樣這年輕人是為了許玄身邊的姑娘而來。
“你干什么?”許玄不悅地道。
“我說跟你換個位兒,你聽明白了么?”年輕人囂張地道。
“傻逼,不換!”許玄沒好氣地道。
“我操,你說什么?你他媽的知道我是誰么?”
“誰有興趣知道你他媽的是誰,如保你再不坐回去,我就把你從這里丟下去?!弊谠S玄身后的蔣寒站起來,冷聲道。蔣寒人境五死的修為,雖然沒有釋放出氣息,但也讓年輕人感到一股冷意,而且是徹骨的冷意。
“怎么,兩位欺負人么?說不定找錯了對象。”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語氣中明顯帶著譏誚之意。
“欺負,就你們兩個螻蟻,還用得著欺負么?”蔣寒樂道。也不由得蔣寒不樂,年輕人就是一個紈绔子弟,狗屁不是,而老者也不過人境一死的修為,對于蔣寒來說,還真是螻蟻的存在。
“你知道你這事跟誰說話么?”老者從座位上站起來,眼中閃著寒茫道。
“傻逼!”蔣寒冷笑一聲,一股強大的氣息威壓過去,老者臉上浮現(xiàn)駭然之色,一屁股坐回座位,老臉漲得通紅。
“公子,回來!”蔣寒收了氣息,老者咳嗽著沖年輕人叫道。
“你們兩個有種,你們給我等著?!蹦贻p人知道老者不會隨意認慫,既然認慫,肯定事出有因,便丟下一句狠話,回到自己的座位不憤坐了下來,眼里透著兇狠的光茫,不斷地打量著許玄與蔣寒。
“傻逼!”
坐在許玄身邊的女子帶著口罩,含糊不清嘟囔了一句,也不知是說許玄與蔣寒,還是說那個年輕人。不過許玄也沒有興趣去答理,又開始閉目養(yǎng)神。
“還想跟我玩深沉,可笑的是不知道自己惹的是什么人。”女子又嘟囔了一句道。
許玄此時明白了,女子認為許玄不換座位,是為接近自己,故而不滿地出方嘟囔。女子的行為,讓許玄一陣無語,心里暗嘆,這世上自我感覺良好之人太多。
“咦,許玄,怎么是你?”驚喜難辯的嬌嗔聲傳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