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玄和蔣寒在石能的帶領(lǐng)下,前往衛(wèi)所餐廳吃早餐。許玄平時餐風(fēng)食露也能生存,可還不習(xí)慣一點兒東西不吃,雖然每次也只是淺嘗輒止,但偶爾還得意思一下,不然總覺得少點什么一樣,有些空落落的。
蔣寒倒真是餓了,跟著許玄在一起,兩天沒吃過什么東西,全靠精強的體魄堅持了下來。聞著飯菜得香氣,饑餓感感厲害了,蔣寒不客氣地飽餐了一頓,由于吃得太多,弄得餐廳里人人注目。
“許大隊,不好了?!笔Y寒正吃著,方洪源臉色不好地走到桌旁,沉聲對許玄道。
“有什么事兒,坐下來說吧。”許玄示意道。
方洪源來到,石能也不好坐著,只能站了起來,弄得氣氛比較尷尬,許玄便讓心情沉重的方洪源坐下,一方面讓方洪源平息一下心情,一方理順談事兒的氣息。方洪源坐下,接過石能倒的一杯白開水,一口飲盡。
“除魔小隊早上與束奇碰上了,經(jīng)果……”方洪源伸手擦了一下嘴角的水漬,嘆息一聲道:“天師宗雙子長老,一垂死一重傷。茅宗黃山重長老折臂,樓近峰長老重傷。九華宗蓮生大師重傷昏迷。”
“他們?nèi)爽F(xiàn)在在哪里?”
“在醫(yī)院?!?p> “快帶我去看看?!?p> 方洪源在許玄的催促下,駕車將許玄三人帶到了醫(yī)院,依次見到了除魔小隊受了重創(chuàng)的五人。妙卷道人回來還有一絲氣息,僅憑精純的修為強撐,不過已然氣若游絲,顯然撐不了多久了,放入重癥監(jiān)護室,也只是略盡人事而已。
“我進去看妙卷道長,你們在外面守著,任何人都不準進來。”許玄吩咐一聲,推開病房進入重癥監(jiān)護室。
沒理會妙卷渾身插滿的管子,許玄探手按上了妙卷的胸口,一絲水氣透入,激起妙卷的生機,一股火氣掃過,將妙卷體內(nèi)殘留的束奇氣息焚盡,再渡入木氣,迅速恢復(fù)著妙卷傷勢,待到妙卷的氣息恢復(fù)粗重,許玄才收回手。
“叫醫(yī)生來給妙書道長檢查,確定治療方案?!痹S玄出來吩咐道。
許玄一邊吩咐一邊笑了,眼前一幕也著實滑稽,蔣寒摟著一個小護士,將護士制得動彈不得不說,還將小護士的嘴捂住了,讓小護士的眼里充滿了驚恐。
“你干什么,還不放了人家。”許玄苦笑一聲,對蔣寒不及放開的小護士溫和地道:“姑娘,你不用害怕,我剛才在給里面的傷者治療,現(xiàn)在傷者問題已經(jīng)不大,你幫忙去叫醫(yī)生來給他檢查,重新制定治療方案?!?p> “許大隊,妙卷道長真的……”方洪源神色激動,不能置信地問道。
“你一會兒醫(yī)生會告訴你準確的答案。”許玄點頭道。
小護士被放開,也許是許玄的態(tài)度和藹,減少了小護士的恐懼,聽了許玄的吩咐,疑惑地看了許玄幾眼,知機地跑去叫醫(yī)生了。許玄留下石能在此照看,接下來去給樓近峰與蓮生大師治傷,因為兩人傷勢最重。
在許玄五行訣生化下,蓮生大師醒了過來,樓近峰傷勢也有了起色,兩人謝過許玄,因為兩人知曉,如果許玄不出手,兩人恐怕恢復(fù)無望,在許玄的幫助下,也只需要數(shù)月時間,便能恢復(fù)如常。
在治療黃山重的時候,倒有一些麻煩,畢竟整條手臂被毀壞,再也接不起來,許玄只能幫忙驅(qū)逐了留在黃山重體內(nèi)魔氣,再渡入木氣,促進傷勢轉(zhuǎn)好。靈書道人傷的最輕,在許玄的五行訣運化下,傷勢有了三四成起色。
將五人的傷勢與性命穩(wěn)住,許玄也累的不輕,對于五人與束奇一戰(zhàn),許玄也沒有精力詢問。其實從五人傷勢來看,許玄已比致知道了戰(zhàn)況。后來聽靈書道人說起,五人當(dāng)時能夠逃脫,多虧了蓮生大師的佛門奇功獅子吼,讓束奇的精神力出一絲空隙,五人法器全出,拼死將束奇擊傷。
之后方洪源帶援軍趕到,原來方洪源為了安全起見,帶了數(shù)名狙擊手,在五人與束奇對上的時候,狙擊手就位,一頓亂槍襲擊,也不知有沒有打中了束奇。這怪物雖然能用精神力制人,但畢竟入世未久,完全無法發(fā)揮出真正的實力來,而且很害怕熱兵器,這樣一來,才讓方洪源將降魔小隊的性命撿了回來。
當(dāng)晚,醫(yī)院房頂多出二十八盞探照燈,依據(jù)二十八個方位展開,把醫(yī)院四周照得纖毫畢現(xiàn)。相反,整個醫(yī)院內(nèi)部一片漆黑,沒有任何聲響,仿佛所有都消失了一般。在這個詭異的情況下,許玄盤膝坐在醫(yī)院門口外面的廣場上,猶如老僧入定。
時間一點點過去,待到子夜時間,一個瘦弱的身影出現(xiàn)燈光下,隨之一股冰冷的氣息撲天蓋地而來,籠罩在醫(yī)院的上方。來人正是束奇,顯然附在束奇身上的怪物已然強大了許多,比許玄初見之時,已是天壤之別。
“你終于來了?!痹S玄張開雙眼,面無表情地道。
“你以為你擋的住我?”束奇語氣冰冷地道。
“我沒打算擋你,我只想和來一個賭約,如此而已?!?p> “賭約?”
“怎么,你聽不懂,看來你學(xué)的也不是很快嘛!”
“哼!那又如何?我照樣可以成為這里的王者,誰也擋不住我!”
“那只是你以為而已,這也說明,你對這個世間了解的太少,不知道這個世間還一種很大威力的武器,甚至可以讓在一瞬間煙消云散?!?p> 束奇冷冷地盯著許玄,眼里泛著寒光,可看著許玄自信的笑容,束奇也感到一陣膽寒,莫名地相信許玄所言是千真萬確的。
“那又能如何,我相信那樣下來,你們肯定有很多同類給我陪葬!”
“你說的不錯,所以我才愿意跟立一個賭約?!?p> “怎么個賭法?”
“你看看我靈識是不是比你遇到的人都要強大?”
“你的靈識雖然強大,可也不是我的對手?!?p> “我想跟你賭的是我的這付軀殼,如果你占居了我的軀殼,取代了我靈識,你就可以得到這個世間武器無法對付的意識,那個時候你才會成為真正的強者?!?p> “恐怕沒那么容易吧?”
“那就看你敢不敢冒這個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