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拋出來的重磅信息炸彈,把許玄三人轟得一愣一愣的。別說許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連至誠子也反應(yīng)不過來。鸞影反倒單純了許多,驚詫多過于好奇。
“你如此蠱惑我,究竟為了什么?”許玄回過神來,盯著王恒問道。
“因為我來自暗界,我想要回去,而我要回去的話,就必須要借助你的力量?!?p> “你這話就不對了,你既然能來,那便能回去,何須借助我的力量?”
“那是因為許火主還不明白什么是明世暗界。”
“好,那你說說,什么是明世暗界?!?p> “明世專注于發(fā)展,而暗界專于修煉,而支撐明世暗界存的是一個大陣,這四個陣眼就是眾人畏懼的四大兇地。由于是陣眼的緣故,故而四大兇地發(fā)生很多奇怪的事情。要徹底讓明世不參與修煉,那就是讓傳承斷掉,所以大陣每隔百多年間,都會絞殺一批玄修者,讓玄修者無法罕破地境,隕落在地境突破之際。也不知道是為什么,不論大陣如何阻止,玄修環(huán)境如何惡劣,總會有人突破地境,打破大陣的限制,所以一耗數(shù)千年之久,明世依然存在玄修者?!?p> “明世暗界可以互通么?你是怎么來到明世的呢?”
“我前世在暗界是一個小修煉者,還沒得成氣候,便被人斬殺,而斬殺的地方剛好靠近陣眼,我被陣眼吸入,渾渾噩噩地來到了明世,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已變成了孟恒。對于孟恒來說,絕對明世的一個修行天才,我突破地境之后,知道了年紀教的存在,我混入年紀教,想重新回到暗界去報仇,沒料到年紀教主身死,便能接一個從暗界來的新生教主,知道這個消息之后,我暗自斬殺了年紀教教主,暗界來的那個教主,乘其實力沒有恢復,將其擒下,關(guān)押了起來??墒沁@家伙嘴硬,已經(jīng)過了幾十年了,都沒有說出如何去往暗界?!?p> “按道理來說,從暗界來的,怎么也得是個高手,難道實力會下降?”
“不錯,陣法將境界壓制,即使能夠穿過明世暗界的大陣,也只有地境修為才可以穿過,而穿過之后,一身修為基本能保住很少,需要夠重新修持,不過修持的速度很快,不過想要接近原有的實力,卻是很難?!?p> “那你們打我主意,究竟所為何事?”
“近百年來,你是第一個能夠突破地境的人。傳說在斷層中突破的人,是有大機緣的人,才有可能穿過大陣,打破斬法滅世的宿命?!?p> “即使我能夠穿過大陣,那對你們又有何用呢?”
“傳說有人能夠隨之一起,透過大陣,去到暗界?!?p> “如果我真的是那個機緣的人,有機會的話,我可以把你送到暗界,說不定我也會去暗界看看,那個玄修界究竟有什么不同?!?p> “你說真的?”王恒一臉不能置信地道。
“我陪你去!”鸞影扯著羽塵的胳膊,嬌笑道。
聽了王恒的一番供述,許玄帶著至誠子和鸞影離開了,三人來到一處靜室,許玄沉默了半晌,盯著至誠子,道:“道兄,你覺得王恒說的,有幾分真?”
“明世暗界,我也聽師尊提及過,只是沒有詳說。至于四大兇地為陣眼,我則真的不知,不過覺得王恒說的是真的。”
“相傳獸族所在的圣山有很多秘密,當年那位大能身隕化為異世,將所有的秘密封在了圣山之中,我建議你去圣山探一下情況?!丙[影鄭重地道。
“好,我抽個時間去看看?!?p> “許道友,有很多事情,還得查探一番,王恒說的,未必靠得住?;蛟S,靈圣知道很多東西,如果有機會,找靈圣了解一下情況。”
“至誠道兄,請放心,我會的?!?p> “如此甚好?!?p> 三人計議了一番,至誠子繼續(xù)潛修,許玄則帶著鸞影回去了,對于王恒所言之事,許玄自不能輕信,需要查探清楚,方能行事。許玄準備聯(lián)系靈圣,向靈圣了解一下情況,誰知跟本無法聯(lián)系上靈對圣,只得暫時作罷。
幾天后,許玄突然接到向洪的電話,在電話里,向洪哭著告訴許玄,喬七太爺身隕。許玄聞言失神,對于喬七太爺這個自我犧牲的老人,許玄很是尊重。得知喬七太爺故去,忙帶著鸞影、洪小玲、風靈一行,前去給喬七太爺奔喪。
許玄回來,入住青葉山別墅。許玄走后,坤二住過幾天,后來坤二返回省城,無人居住,葉通就一直派人打理,許玄再次入住,別墅依然干凈整潔。安置了隨行三女,許玄孤身一人去了喬七太爺?shù)纳角f。
喬七太爺生命力早已熬盡,只是為了壓制后山之物,與天爭命。后來得到許玄的助力,穩(wěn)固了生命力,可心里失去相爭斗的對象,生命力竟然快速流去,終致逝去。喬七太爺三養(yǎng)子一養(yǎng)女,除陸誠歿于許玄之手外,剩余兩子一女甄誠、向誠、花綿為喬七太爺送終。
許玄進入靈堂,在喬七太爺靈前上香、叩首,守在靈堂的甄誠、向洪答謝還禮,向誠一方大員,覺得拉不下面,借故張羅事情,沒有守在靈堂。
“許師,姑姑病倒了?!币姷皆S玄,向洪黯然道。許玄沒見到花綿,正準備詢問之時,向洪卻先一步向許玄透露了花綿的狀況。
“啊?帶我去看看?!痹S玄聞言一驚,連忙讓向洪帶自己去見花綿。
“姑姑在里面,許師你自己進去,我在外面等你。”向洪來到花綿臥室外,哽咽道。
“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姑姑好起來的。”
許玄拍了拍向洪肩頭,推開花綿的臥室之門,大步走了進去。房間沒有開燈,不過并不影響許玄的視線。
見到花綿,許玄心里一抽,心疼不已。只見花綿睡在床上,臉色蒼白,雙目緊閉,呼吸已很微弱,猶如風中殘燭。
許玄上前,坐在床沿上,伸手掀開被子,探手按在花綿的胸口,木氣綿綿不斷地涌入花綿的體內(nèi),不斷充實花綿體內(nèi)生機,修復干涸的經(jīng)脈。足足過了小半個時辰之久,花綿的臉上恢復紅潤,呼吸也隨粗壯了起來。
“小玄,是你嗎?”花綿慢慢地睜開眼睛,虛弱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