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七太爺?shù)乃溃屧S玄改變了很多,玄修者達到某些境界,壽命比普通人長了一些,終究還是難逃一死,沒有人能夠永生,這便是天道。修為越高,對外界的感覺越是淡然,但對于幾個對自己深情以往的女子,許玄真沒打算辜負。
玄修者爭天地的機緣,許玄自不會傻的自我束縛,任由對自己一往情深的女子傷心,白首一生的種事情,除了鸞影,不出意外的情況,除了鸞影,余者許玄都可以做到。鸞影本身的壽命遠超作為人類的許玄,這是例外的情況。
洪小玲多年心愿得償,心里已是開心無比,雖然經(jīng)過一晚的折騰,可是洪小玲還是早早地起來了,因為許玄的五行訣全面,洪小玲的木氣受到很大的滋潤,才會精神煥發(fā)。
“小玄,你能不能送你嬸子去鎮(zhèn)上,她想進城去看看小樹與小花。”
早餐過后,許崗跟玄打起了商量,小樹和小花是許崗的兒子與女兒,分別叫許樹與許花,山村里人的名子接地氣。小山村修的有路,可去市區(qū)里,要先走十幾里山路,到了鎮(zhèn)中心區(qū),才能坐上公交。而許玄是開車回來的,許崗才會求著許玄。
“我去市區(qū)有點兒事兒,把嬸子送去,順便去看看小樹弟弟和小花妹妹。”許玄笑道。
“那正好,那正好!”許崗訕笑道。
許玄去市區(qū),鸞影三女自然是跟隨,李春草占了副駕,三女?dāng)D到了后排,許玄成了司機,開著車搖搖晃晃地去往市區(qū)。
許樹在區(qū)醫(yī)院上班,是一個實習(xí)生,甚至還沒有轉(zhuǎn)正。許玄在李春草的帶領(lǐng)下,來到許樹工作的醫(yī)院,見到了許樹,也見到了許花,不過是許樹躺在病床上,渾身包得像粽子,而許花則淚眼花花地喂許樹吃東西。
“小樹,你這是怎么了?”李春草撲到許樹病床前,哇地哭了起來。
“媽,你怎么來了?”許花上前拉住李春草,跟著一起落淚道。
“你這個死丫頭,你哥這個樣子,你都不打電話跟家里說,如果我這兩眼皮老跳,想來看看你們,都不知道你哥出了這么大的事!”李春草站起來,哭著在許花的肩頭打了一巴掌,疼得許花一呲牙。
“媽,你別怪妹妹,是我不讓媽告訴你們的。”許樹艱難地道。
“你這孩子,出了這么大的事兒,你怎么能瞞著我跟你爸?”李春草埋怨了句,又與許花抱頭哭了起來。
“嬸嬸,讓我給小樹看看吧!”看到許花止住了哭聲,許玄才出聲道。
“玄哥?你回來了?”許花這時才注意到許玄,驚訝地問道。
“小玄,你快給小樹看看?!崩畲翰菹肫鹪S玄治好了小兵,連忙讓開道。
許玄對許花點了點頭,沒有言語,伸手搭在許樹的手腕,木氣緩緩渡入。許樹不多處骨裂骨折,還有一些內(nèi)傷,顯然是被暴力擊打所致。木氣所到之處,不斷修復(fù)著許樹傷勢,而也將許樹的閉塞的經(jīng)絡(luò)打通。
“呵呵……”許樹不舒服地扭動著身體。
“小玄,小樹沒什么事兒吧?”李春草不安地問道。
“這是正常的情況,千萬不要打擾到小玄!”洪小玲阻止李春草道。洪小玲主修木氣,自然知道許樹當(dāng)前的情況。
莫約過了十分鐘,許樹停止了扭動,臉上的氣色也恢復(fù)了正常。又過了一會兒,許玄放開許樹的手腕,長吁了一口氣,道:“沒什么大事兒,修養(yǎng)幾天,也就好了?!?p> “玄哥,我感覺好多了?!痹S樹開口道,中氣充足多了。
幸好這十多分鐘沒有護士查房,也避免被護士訓(xùn)斥。不過許玄的動作,也看不出來是為許樹治傷。
“說說吧,你弄成這樣子,究竟是為了啥?”
事情既很簡單,也很老套。許樹有一個女朋友,兩人是樣友,畢業(yè)都在這個醫(yī)院,許樹做助理醫(yī)師,女朋友做護士,倒也其樂融融。只是前幾天,許樹陪女朋友逛街,遇到一個路過的公子哥上前調(diào)戲許樹的女朋友,被許樹推開了,誰知道沒過多久,那家伙就帶著幾個混混來,把許樹打成了重傷。
許樹剛把情況簡單地介紹清楚,他的那個女朋友便出現(xiàn)了。女孩兒長得挺清秀,看上去不是那種很強勢的人。
“你們是什么人?”馮娟看著許玄,眼里升起一絲莫名的擔(dān)憂,戒備地問道。
“小娟,這是我的堂哥許玄,還有是……”許樹看著鸞影諸女,卡殼了。
“還是我來介紹吧,這兩位是你的嫂子!”許玄指鸞影、洪小玲介紹道,接著看風(fēng)靈,想著如何介紹時,風(fēng)靈冷冷地道:“我是你哥的女朋友!”風(fēng)靈的話,讓所有的人大跌眼鏡,許玄也是瞠目結(jié)舌,震撼太強烈了。
“玄哥,你好!三位嫂子,好!”馮娟也是一臉驚詫,還是禮貌地跟許玄打了聲招呼,也跟鸞影、洪小玲、風(fēng)靈打了招呼,把風(fēng)靈跟鸞影、洪小玲一視同仁了。
馮娟一聲嫂子,鸞影落落大方回應(yīng)。洪小玲有羞澀有甜蜜,也笑著回應(yīng)了。只有風(fēng)靈俏臉泛起一絲艷紅,沒有出聲。
“小娟,這是我媽!”許玄又為馮娟介紹李春草道。
“阿,阿姨,好!”
“哎,姑娘,你也好,好!”李春草有些不知所措地回應(yīng)道。想不到馮娟緊張,李春草比馮娟還要緊張。
“娟姐!”許花上來,拉住馮娟,甜甜地叫了一聲,緩解了尷尬。許花與馮娟經(jīng)常見面,兩人很熟悉。
“小花!”
在許花的調(diào)劑下,馮娟跟李春草搭上了話,聊了起來。許玄帶著鸞影、洪小玲與風(fēng)靈稍稍退開,讓這未來的婆婆與兒媳有空間尬聊。
“許樹,你他媽的,還沒死啦!”一群人涌入病房,為首的年輕人張狂地叫道。
“車斐?”許樹驚恐地道。一旁的許花、馮娟的臉都變了。
“小樹,就是他打傷你的?”許玄望了車斐一眼,回頭向許樹問道。
“喲,你小子是哪根蔥?”車斐斜了許玄一眼,不屑地道:“不錯,正是小爺出手教訓(xùn)的,讓他學(xué)學(xué)如何做人!”
“如此甚好,我就斷你雙腿,以示懲戒!”
聽聞許玄的話,許樹背后的冷汗?jié)L滾而下,艱難地道:“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