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李達來說,能贏一場就是奇跡,而這樣的奇跡竟然連續(xù)出現(xiàn)。
在張毅身邊暢快贏球,雖然自己沒有任何貢獻,但是心情還是爽的。
此刻,李達十分慶幸自己沒有因為畢業(yè)典禮撒酒瘋的視頻就小看了這個男人。
不知怎么得,他現(xiàn)在絕對相信張毅說的話都會成真,而且成神的那一天不會太遠!
“下午四點,本屆最強的云華二中都被毅哥拿下了,剩下的比賽輕松輕松?!庇曜诱f道。
張毅想了想說道,“既然發(fā)燒的哥們身體也恢復(fù)了,那么下午我就不來了?!?p> “這兩天跟你們玩得很開心?!睆堃阏f著朝三人擺了擺手準備離開。
“毅哥,你不想打了我們不強求,只不過有時間的話過來看看行嗎?”
李達朝張毅越走越遠的背影喊道,而張毅則只是揮了一下拳頭沒有回頭。
因為比賽提前結(jié)束,張毅回去龍記的時間綽綽有余所以他走的相對比平時慢了一些。
“抱歉了,球場,今天讓你看到了丑陋的一場比賽。”
只見張毅面無表情,雖說他不是個好勇斗狠的家伙,但是任何企圖玷污籃球的人張毅都會親手將其送進地獄。
也許是他現(xiàn)在的表情太臭了,再加上一米八魁梧的大個子,過往路人竟都是繞著他走。
路過河堤的時候,張毅像往常一樣跳下去,躺著呆了一會兒。
不知為什么,只要看著河水,他沸騰的熱血總能得到一些撫順。
“真希望洛杉磯也能有條這樣安靜的小河?!?p> 這兩天張毅還沒有時間考慮過多出國的事宜,雖說龍叔已經(jīng)把路都鋪好了,但是自己必須好好抓住機會……
“瞎子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踏上美國的土地了吧?!?p> 美國斯坦福大學(xué)法律學(xué)院的比利兄弟會上。
一身筆挺高級西裝,戴著金絲小框眼鏡,手持香檳的謝尋站在一群白人男孩的身邊。
在斯坦福大學(xué)歷史最悠久的兄弟會里,謝尋作為歷史首位入選的黃種人正在替自己的‘偉業(yè)’慶祝。
雖然他覺得這很愚蠢。
砰的一聲,香檳蓋噴開,十幾個衣著光鮮長相甜美的女孩突然涌入會場,空氣里一下子充斥著荷爾蒙的味道。
這個場面不禁讓他懷疑,白人的腦子是不是都用在泡妞和搞基上。
“還是云華的世界簡單純粹,不知道毅哥,生子他們怎么樣了。”
謝尋被兩個女孩夾在中間摩擦,只是他嘴角爽朗的笑容并非因為她們的挑逗。
“算了,路到橋頭自然直!”
張毅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思考本來就不是他的強項,只見他沿著河堤向龍記跑去。
只是當他來到龍記卻發(fā)現(xiàn)店門反常的關(guān)著,這讓他一瞬間有點擔心。
雖說龍叔的身體一直很強健,但是畢竟年齡擺在那。
九點還沒開門,這在張毅的印象里還是頭一回。
張毅從外面拉起了卷簾門,商店還亮著燈?!?p> 龍叔,在嗎?”張毅邊關(guān)燈,邊說著話向里面走。
“小子,你在找龍?”出現(xiàn)在張毅面前的是一個他沒見過的外國男人。
雖然看起來面熟,但是很可惜,張毅沒認出來。
張毅奇怪的問道,“對,我就是要找你口中的龍,他人呢?”
“龍,死了!”老男人蹩腳的國語蹦出了這三個字。
什么?張毅的腦袋像被磚頭猛拍了一下,悶疼!
“胡說,我昨天還見到他了,怎么可能?”
張毅的眼睛瞪的像兩個銅鈴,怒視著眼前的老外,身子激動地有些顫抖。
這讓老外不好意思的連忙擺了擺手接著說道,“不是,龍死了…朋友…他去參加葬禮了?!?p> 呼!聽到這,張毅懸著的心才落了地。
他一臉苦笑的撲通一聲坐在地上,緊張的心情并沒有馬上平復(fù)。
“抱歉了,小子,龍,讓我在這等你?!崩贤庹f著話朝張毅伸出手來。
當張毅觸碰到他的手掌時,粗糙的繭子以及被摩擦的看不出什么的手紋,一股異常的直覺讓他大喊了一聲,“瓦克!微笑屠夫!”
嗯?瓦克大笑了一聲,心想這個孩子竟然認出了已經(jīng)老邁的自己。
“瓦克!我看過你的錄像帶,雖然只有半盤!”
“半盤?”瓦克詫異的看著張毅,他也知道龍的錄像帶寶貝。
那個男人曾告訴過自己,他收藏的錄像帶只會有強者的身影。
但是讓瓦克不甘心的是自己輝煌的籃球生涯,難道只配記錄半盤?
“另半盤是誰?”瓦克陰沉著臉問道?!氨藛讨?格文!”張毅想了想回答道。
“哦,冰人!我喜歡冰人!能跟他做個合輯也不錯嘛?!蓖呖艘桓挠魫灥谋砬椤?p> 張毅咧著嘴一笑,心想自己沒記錯的話,把冰人和他放在一盤錄像帶的原因,并不是他們兩個同級別,而是因為喬治?格文打球年代的錄像資料實在太少了。
只不過看著瓦克得意的樣子,張毅沒好意思說。
“瓦克,龍叔讓你在這里等我?”張毅把話題一轉(zhuǎn)問道。
瓦克拉著張毅就往訓(xùn)練場走去,“來吧,讓我看看你的本事?!?p> 張毅跟著他來到球場,“別想太多,把龍教給你的東西做一遍我看看。”瓦克催促著交給他一個籃球。
瓦克沒有說明來意讓張毅有點摸不清頭腦。
但是既然是他的要求,張毅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快速的運球,變向,急停跳投,扣籃……
“不是這些!這些我在美國的街頭隨便找個大個子都可以完成!”瓦克不耐煩的朝張毅喊道。
“你想看什么?”張毅皺著眉頭看向瓦克。籃球在他的兩個手掌中來回飛騰。
被這么一問,瓦克揉了揉眉心,說白了,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想看什么。
其實張毅站在那里,那身骨架肌肉氣質(zhì)就已經(jīng)足夠令他滿意了。
但是瓦克的期待不止這些,他想從張毅身上找到的是那股類似王龍剛出道就一身王者無畏的氣質(zhì)!
“不如咱們比一場!”說完,張毅把球拋給了瓦克。
后者微笑著單手接球,“不怕自己被我毀了嗎?”
陰森的笑容帶著一股惡寒直達張毅骨髓,微笑屠夫的名頭真不是蓋的。
錄像帶能學(xué)習(xí)的只有技巧,但是球星之所以能站上頂點靠的絕不是單純的技巧。
“籃球讓人瘋狂,但是終究在人心攻堅的還是每個球員身上的信念或者意志這些屬于個人魅力或者說是特性的東西,我也說不好,但是我希望你有!”
瓦克運著球來到張毅的身前,他認為,一個球員身高會長,體重可以增,技術(shù)可以磨煉,但一個人是龍是蟲的特性卻是與生俱來的!
“我不是來找一個球員的,我需要一個Star,一個能將加州理工變得瘋狂的明星!”
瓦克的話讓張毅深受觸動。這是因為,在他和龍叔相遇的第二天時,龍叔也曾對他這么說過。
自己的特質(zhì)是什么?
張毅這么多年一直在思考,但卻遲遲找不到答案。
“特質(zhì)!雖然我還不知道自己的特質(zhì)是什么?但是我不介意先打敗你!”
張毅最后的幾個字說的擲地有聲,“尊老!您先攻吧?!?p> “我可不懂愛幼!”
瓦克冷冷地說道,嘴角涌出一抹邪魅的笑意。
我來了!
燃燒的斗魚
感謝朋友的推薦票,大家繼續(xù)啊,不要停!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