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最后一份
“到底還是修為低了!要是她修為突破搬血境界的話,體內(nèi)衍生荒力的話,也不用如此窘迫了!”楚子風有些出神的想了想也是,嘆了嘆口氣。
“希望我的東西可以幫到她吧?畢竟她剛剛也救了小婷婷,幫他一把不算過,也算得上是還掉之前的人情了?!背语L喃喃自語。
不過真要說起來劇毒的事,楚子風現(xiàn)在也是沒有把握,雖然說他有著二階的毒龍草,但是算起時間來。
傅狂人已經(jīng)中毒許久,竹青王蛇的劇毒,已深至骨髓,如跗骨之蛆生生的附在骨髓里面,很難再清理干凈,他也不敢保證這二階毒龍草的藥性能夠完全的去除劇毒,最后只能是盡人事,看天命了。
“子風,想什么呢?這么入神,怕不是被這傅家千金傅瑤富游,給迷住了吧?
不過你小子眼神倒是挺好,傅瑤可是我們郎川城的三大美人之一,更是位居之首。
看她那挺拔的身材,豐滿的玉體,想想都………哈哈,我看你小子還是把她給收了吧,不過那你得注意了,這傅家傅瑤也不是個燃油的燈。”
原本嚴肅老成的戰(zhàn)王,這次也是開起了楚子風的玩笑,滿臉不正經(jīng)的對楚子風嬉笑道。
楚子風不禁好像感到頭上有無數(shù)的烏鴉嘎嘎的飛過,額頭上也是泛起了道道黑線,對戰(zhàn)王也是十分無語。
“收?收什么收?這個魔女我可不敢碰,還是讓別人去碰吧。我只不過是在考慮著這傅家現(xiàn)在所處的形勢罷了。”楚子風也是沒好氣的解釋道,生怕解釋不到位,被戰(zhàn)王繼續(xù)調(diào)侃。
“哦,你說的是這個啊,很正常。”戰(zhàn)王雖然知道楚子風早已明了其中的彎彎道道,但是也是不厭其煩啰嗦的說著。
“原本傅狂人在的時候,他傅家還守得住那偌大的家底,可現(xiàn)在眼見著傅狂人就要不行了,那些想上位的家族也是紛紛的跳了出來,
想從傅家的身上撕下一大塊肉來,要知道他傅家一個狂人傭兵團整日在山林險地中探尋著各種天材地寶,如今得到的各種珍貴荒藥,稀有礦石不在少數(shù),可真的說得上是一塊大肥肉了。
我要不是李家的人,現(xiàn)階段基本上不用修煉資源而發(fā)愁的話,估計說不定我也會眼紅了,恐怕也會像這些人一樣了?!?p> 戰(zhàn)王淡淡的聲音傳了來,向楚子風解釋著,聲音無比平靜,感受不出一絲波動,因為這些事情在戰(zhàn)王看來,這本就十分正常。
現(xiàn)在的世道已經(jīng)不同于以前的文明社會了,現(xiàn)在講究的就是弱肉強食,誰的拳頭大,誰就有資格擁有更好的修煉資源,叢林法則,強者生存弱者淘汰。
楚子風也是同意的點了點頭,十分贊同戰(zhàn)王的說法,其實不用戰(zhàn)王多說,他心中早已明了。
亂世之前的文明社會都存在著階級這種東西,有錢人可以肆無忌憚的欺負窮的人,有權(quán)的人也可以草菅人命禍亂四方,更別說發(fā)生動亂的的現(xiàn)在了,現(xiàn)在的階級體現(xiàn)的更加明顯也更加殘酷。
要不了多少時日,整個地球?qū)貧w原本真正屬于它的模樣,在這蒼茫大地間,也將會重演荒古年間的殘酷爭斗與廝殺,相比之下,眼前的這些不過爾爾罷了,根本讓楚子風提不起一絲興趣,他真正在意的是蟄伏在暗處,等待時機出世的荒古各族,這些才是他最憂心的。
……………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生日宴會大廳中時針也由原來的八點指向了九點了,已然是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了。
在迎賓小姐的宣讀之下,其余的所有家族的禮單全部宣讀完畢,賀禮也是一一的呈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了,不過還剩下最后一個。
那就是楚子風所填的禮單,楚子風驚愕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禮單竟然排在了最后一個,所有的家族的禮單宣讀完畢之后,才輪得到他,這不由的讓他有一點吐槽,不過他也沒有放在心上。
“別在意,子風,因為我們基本上是最后過去填寫禮單的,而且又因為你也不是郎川城中各個家族的人,所以才放在最后一位的?!?p> 戰(zhàn)王在旁邊說著,而楚子風現(xiàn)在正用手捏著小婷婷的手心,癢癢的感覺引得小婷婷不停的笑,兩人正玩得不易樂乎,聽到戰(zhàn)王的話后,擺了擺手表示毫不在意。
他心想送不出去才更好呢,他還好省下一株珍貴的二階毒龍草,說不定以后會派上其他用場。
正當兩人在攀談之際,楚子風的賀禮終于是被一位身穿淡青色古裝的迎賓小姐推了上來,只見迎賓小姐的素手探向錦盒之中,將其中的禮單取了出來。
過了一分鐘,迎賓小姐在粗略的瀏覽完整個禮單的內(nèi)容后,也是不禁一塄,怔了怔,不知道該怎么宣讀下去好,十息的時間又是過去了,迎賓小姐仍然站在臺上,手里拿著楚子風寫的那份精美禮單,猶如一根木樁杵在那里,一動不動,猶豫不決。
不知道該怎么辦好,因為楚子風在上面寫的賀禮竟然是區(qū)區(qū)的幾個字。
“你,最,想,要,的!”
五個大字寫的形體優(yōu)美,蒼勁有力,其堅硬的筆墨深深的刻在了禮單之上,達到了入木三分效果。
在看到這樣與眾不同的禮單之后,縱然是經(jīng)歷過培訓,心理素質(zhì)極好的傅家迎賓小姐,心里也是犯了難,不知道如何開口?
而此時下方賓客們的聲音也是傳了過來,“怎么沒聲音?讀???是不是傻了,這傅家在干嘛,怎么搞的?
不是還有一個禮單的沒有宣讀嗎?趕緊讀,別耽誤時間,我等著還有事情要做呢?!?p> 諸如此類的聲音也是絡繹不絕的響了起來。
臺下賓客,眾人七嘴八舌,的聲音讓臺上的迎賓小姐如坐針氈,臉色脹紅,反而變得更加緊張,唯唯諾諾的說不出話,說到底,她也是一個普通的傅家仆人罷了,根本沒有見過什么世面,被眾多家主級別的人物這么一嚇,也是花容月色,失了分寸。
“小荷,宣讀吧,沒事的!”蒼老的聲音從后面?zhèn)鬟^來,過來,這時一直站在旁邊從未開過口的傅家大管家李仁,也是淡淡的說道,讓這個名為小荷的迎賓小姐繼續(xù)宣讀下去。
臺上的小荷點了點頭,整理了心神,將禮單拿到了面前,準備開始宣讀。
“這位先生的禮單上寫了只有少數(shù)的幾個字,這幾個字就是“你,最,想,要,的!”
話音剛落,眾人在聽到禮單上的內(nèi)容后,也是小聲的議論了起來,在所有人當中掀起了更大的波瀾。
不屈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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