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瓦坐在一棵樹旁,靜靜的用一塊布擦著劍,經(jīng)管身邊的士兵早已有些不耐煩,但是他依舊耐心的等待著。
很快一名探子急匆匆的趕到阿爾瓦面前。
“大人,獅鷲已經(jīng)飛往城市的上方了?!币幻阶由锨罢f道。
“獅鷲?這里可是樹林,克萊拉那個女人傻了嗎?”卡特嘲笑道,他向來看不起女人,戰(zhàn)場上對面的將領(lǐng)是女人這不是擺明了勝利的方向嗎。
但是阿爾瓦卻不這么想,他忍不住抬頭看向南方天空的邊際,黑壓壓一群獅鷲鋪天蓋地的倒他們上方。
“一群麻雀而已,大人看我射下來給你看看?!笨ㄌ卣f著拿起弓箭射向天空。
阿爾瓦剛要阻止,一支利箭射中了一只獅鷲,伴隨著一個瓶罐打碎的聲音掉落在他們的前面,卡特剛要炫耀自己的射箭本事,打算阿爾瓦壓根沒有去搭理他,而是蹲在獅鷲面前,看著獅鷲剩下破碎的瓦罐中流出黑色的液體意識到了問題。
“上馬!沖出森林!”阿爾瓦大吼著命令士兵,隨即立刻爬上自己棕色戰(zhàn)馬,士兵也開始慌張起來,卡特也跟著緊張起來。
天空獅鷲們紛紛將瓶瓶罐罐扔向樹林,黑色的液體灑在整個樹林中,而站在樹林外的奧格斯格的士兵將裹著豬油的油罐子點燃用投石器砸向樹林,一瞬間本來色彩繽紛的珊瑚小林變成了火海小林。
卡特士兵受到了嚴(yán)重創(chuàng)傷,阿爾瓦駕著馬帶著活下來士兵們沖出火海,毫不停歇的重新奧格斯格的軍隊,奧格斯格的士兵們也嚴(yán)陣以待,雙方廝殺在一起。
阿爾瓦被擺了一道帶著一肚子怒氣,尋找著克萊拉的身影,但是卻發(fā)現(xiàn)并沒有看見她的身影,惡狠狠的咒罵著,但是懦夫這詞卻又用不到她一個女人身上。
看來克萊拉本來就沒有打算好好對待這場戰(zhàn)役,再看看周邊奧格斯格的士兵也都是邊打邊退,消耗著時間,他們只是單純的想要拖住卡特的援軍,后面是火海前面還是狗皮膏藥一樣的敵人,簡直比強勁的對手還要難纏。
城門撞擊的一聲聲巨響讓人心中顫抖,所有人緊緊握著手中的劍準(zhǔn)備戰(zhàn)斗,恐懼和勇氣在心中并存,馬里奧再一次用慣用的招數(shù)將油和酒倒在城門后面,還在兩便的火盆上系著繩子。
終于最后一聲巨響,城門被撞開敵人蜂擁而至。
“拉!”
在馬里奧一聲令下一片火海拔地而起,伴隨著“噼里啪啦”火燒聲和慘絕人寰的哀嚎暫時隔絕了敵人的進(jìn)攻,但是伴隨著火焰的慢慢熄滅,肯恩和恰瑪卡的首次碰撞終于展開。
“殺!”馬里奧帶領(lǐng)著士兵們沖向了敵軍。
一陣廝殺下已經(jīng)疲憊的恰瑪卡步兵漸漸被殲滅,馬里奧用劍撐著身體喘著,滿臉血污的看著周圍,已經(jīng)是尸橫遍野,但是這不代表戰(zhàn)爭勝利,也不代表戰(zhàn)爭結(jié)束,城外的恰瑪卡騎兵才是真正的可怕,即便是在城市里騎兵不能顯現(xiàn)作用,但是肯恩的士兵在剛才的廝殺已經(jīng)精疲力竭。
巴澤爾沒有打算給馬里奧喘息的時間,手下的騎兵伴隨著沉重的馬蹄聲浩浩蕩蕩的進(jìn)攻,馬里奧拖著疲憊的身體,重新匆匆安排士兵用盾牌組成防御,長矛手在盾牌后方準(zhǔn)備著,將長矛對著盾牌的縫隙,城墻上的弓箭紛紛從城墻上下來,爬上街道的屋頂。
伴隨著馬蹄聲越來越近,一支恰瑪卡輕騎兵率先殺了進(jìn)來,引著箭雨沖在最前面的騎兵倒下,后面的騎兵跟上,馬蹄踩在盾上,長矛從盾的縫隙中伸出,伴隨著馬匹的慘叫,連人帶馬一起滾下,還撞倒了身后的騎兵,但是都不能徹底阻擋恰瑪卡的騎兵,終于一個士兵從馬背上跳到了盾牌并后面,雖然很快被亂劍砍死但是還是拉來了一個缺口,盾陣就這樣被沖破。
就在所有人絕望的時候,肯恩邊上的一個側(cè)門被打開,一個身穿雄獅鎧甲戴著銀色頭盔騎著白色戰(zhàn)馬,帶領(lǐng)著肯恩騎兵從恰瑪卡輕騎兵側(cè)面沖過去,在一陣廝殺中迅速擊潰了恰瑪卡輕騎兵。
“愛羅伊?”馬里奧認(rèn)出了這個身影,正是自己的兒子,在白馬上像個真正的戰(zhàn)士。
但是總歸是年輕,愛羅伊以為這股勝利的氣勢,再一次整頓隊伍,迎面沖向恰瑪卡的重騎兵陣地,馬里奧想要阻止,但是愛羅伊已經(jīng)遠(yuǎn)去。
騎兵的沖勁是給重騎兵沖出一個小缺口,但是無濟(jì)于事,很快就被團(tuán)團(tuán)包圍,巴澤爾冷笑著看著陷入重重包圍的肯恩騎兵團(tuán)嘲諷的對著陷入苦戰(zhàn)的愛羅伊說道:“沖著你這氣勢,我可以給你留個全尸?!?p> 愛羅伊焦急的看著重重包圍,朝著一處較為薄弱的地方帶著騎兵沖了過去,想要突破重圍,巴澤爾見狀拿起身邊的弓箭朝著愛羅伊的坐騎射去。
白馬一聲慘叫倒了下去,血液染紅了馬身,愛羅伊被馬壓在身下,騎兵將愛羅伊圍住將他保護(hù)起來,愛羅伊的動彈不得,咬著牙忍著鉆心的疼痛掙扎著爬了出來,一名騎兵將他拉上了自己的馬,最后在好幾名騎士的葬身下終于沖出了突圍。
逃回城中也只剩下幾百名騎兵逃回城中,馬里奧看著受傷的兒子心疼不已,下令撤退到貴族區(qū),帶走還活著的傷員。
城區(qū)失守的消息像瘟疫一樣在人們之間蔓延,現(xiàn)在的時間緊湊馬里奧安排士兵將所有居民和貴族從撤離通道逃離。
“艾比蓋,你作為一個公主要保護(hù)好你的子民知道嗎?我去找你父親和你兄長,你要照顧好自己”艾娜溫柔的揉著女兒的頭發(fā),安排身邊的守衛(wèi)照顧好女兒,轉(zhuǎn)身離去。
“我知道了母親。”雖然艾比蓋平時傲慢,但在這時候還是十分聽話,看著母親離去的背影,然后開始學(xué)著母親的樣子有條不紊的指揮著撤離的人群。
馬里奧安排好一切,一個人在王宮大殿內(nèi)擦去臉上的血污,包扎好傷口準(zhǔn)備和敵軍做好最后的戰(zhàn)斗。
“父王!”愛羅伊不顧士兵的阻攔沖了過來。
“你來干什么!”馬里奧厲聲問道。
“拜托和我們一起走好不好?!睈哿_伊哀求道。
“我是國王!我應(yīng)該與我的城市共存亡!船沉了你見過哪個稱職船長會離開?”馬里奧憤怒質(zhì)問道。
“那就讓我和您一起留下。”
愛羅伊拔出劍準(zhǔn)備和父親一起,結(jié)果馬里奧上來一拳將愛羅伊打翻在地,愛羅伊嘴角流著血,馬里奧并沒有心疼而是扯著他的頭發(fā)怒吼道:“我死了因為我是國王,你死了誰來繼承我的王位,你死了你的母親和你妹妹怎么辦,你這個白癡,你給我滾,你要是不能保護(hù)好你的母親和你妹妹,你死了都不要來見我!”說著把他推倒在一邊。
“你們幾個給我把這個白癡帶走,我看著就頭疼。”說著把身上的獅王劍解開,不由分說的塞給愛羅伊并搶走了他身上的輕劍,那在手上顛了一下抱怨道:“媽的,這是女人的縫衣針嗎?這么輕。”
“父親!”愛羅伊拿著父親的劍被幾個士兵強制性帶走。
馬里奧看著離去的愛羅伊松了一口氣,這是他與兒子最后的訣別,他還沒有看到自己的女兒,和自己的妻子,但是她們要是平安也倒是無妨。
“陛下。”艾娜走到了馬里奧身邊,她已經(jīng)換上一身鎧甲,手持一把長劍,高高盤起黑色秀發(fā),像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將領(lǐng)。
馬里奧看見妻子走了過來,滿臉著急和愁容,但是語氣不像是對愛羅伊那樣惡劣,十分溫柔卻又悲傷:“你怎么還在這里?”
艾娜溫柔的撫摸著馬里奧的臉頰說道:“我想和你一起,今天你說什么我都不會離開?!?p> 馬里奧不再勸阻,溫柔的抓住艾娜的手說:“好,我們不同生但是我們共死?!北闫鹕碚襾砭仆昂陀屯埃瑸M整個宮殿,將一個火盆放在腳邊,將一切準(zhǔn)備好給艾娜和自己倒上各倒上一杯酒等待敵人的到來。
“哥哥!”艾比蓋送走了所有的平民,在這里等待著家人的到了,卻看見被人抬著愛羅伊焦急的上去詢問,看見愛羅伊手中拿著父親的劍明白了什么,悲傷的哭了起來。
愛羅伊勉強站了起來,摟著傷心的艾比蓋,忍著心中的哀傷說道:“母后呢?我們得走了。”
“母后去找父王了...”艾比蓋離開愛羅伊的懷抱,擦著眼淚說道,她驚恐的看著愛羅伊說道:“難得母后想...不!”
愛羅伊咬著狠心拉住想要去找母后的艾比蓋,忍著心中的痛楚,強行帶著艾比蓋撤離,不去聽耳邊撕心裂肺的哭喊。
愛羅伊終于走出了通往后面森林的撤離口,然后用火把點燃身后的通道,伴隨著油桶的爆炸通道被炸塌,但是更大的火光在城堡中燃起。
愛羅伊抬頭看去,看見王宮燒了起來,痛苦的看著沖天的火光,失去了對身體最后的支撐,好在身邊的侍衛(wèi)及時扶住,身邊的艾比蓋徹底崩潰,徹底暈倒在身邊士兵的懷中。
這兩個孩子在火光的映成下失去了自己家和父母,卻還有繼續(xù)背負(fù)著使命前行,去奪回被侵占的家園。
法蘭克回家的這幾天像是變了一個人,或是恢復(fù)到五年前的樣子,接手了這段時一直由亞恒管理的家務(wù),亞恒看著父親突然起來的改變很是奇怪,但是也很開心,所以也沒有去追問。
法蘭克本來是想著追查納特的下落,但是南方大陸的戰(zhàn)火讓他無暇顧及,城主跟隨國王出征,他將以守護(hù)者的身份保護(hù)戴納城。
夜已深,法蘭克終于完成了繁重的工作,從城堡離開,回到自己的莊園,他駕著一匹栗色的馬晃晃悠悠的走在路上,在出城走了不久之后看見路邊躺著一個人。
法蘭克趕忙跑過去查看情況,翻過身一看居然是納特,他身上的巫師袍已經(jīng)被泥漿和血水染的失去本身的顏色。
“納特,納特。”法蘭克輕輕拍著他的臉,沒有絲毫反應(yīng),只好將他抱起放到馬上帶回家療傷。
納特的記憶中自己本來是偷偷溜進(jìn)一艘船的牲畜籠里,在船上偷吃偷喝,下了船走路全憑借潛意識,然后終于堅持不住倒在了,而現(xiàn)在再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舒適的鵝絨床上,身上也洗了干凈換上了舒適的衣服,傷口也被處理好纏著繃帶。
這舒適的床納特已經(jīng)好久沒有享受了,但是出于警戒還是做起身來,但是身上的傷口讓他不由得疼痛難忍,只能靠手臂面前支撐著,環(huán)顧周圍看了桌上放著牛奶、蜂蜜面包、糖心蛋還有幾塊烤培根,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喬休爾先生,早上好啊?!币粋€年邁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納特轉(zhuǎn)頭看去原來是老管家布茲.羅德尼,他上次見到布茲是十幾年前的事,現(xiàn)在的布茲已經(jīng)白發(fā)蒼蒼,雖然瘦骨嶙峋但是腰板依舊挺直,和多年前一樣他永遠(yuǎn)穿著一身黑白禮服,系著一個白色領(lǐng)帶,納特現(xiàn)在也意識到這里是撒克遜古宅。
“羅德尼先生,沒想到您還在這里做管家啊。”納特的語氣有些嘲諷,轉(zhuǎn)頭繼續(xù)吃自己的早飯。
布茲并沒有因為納特的話語感到生氣,依舊十分禮貌的說著:“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可以幫您?!?p> 納特沒有理睬自顧自地吃東西,這是他突然想起自己的碎片,轉(zhuǎn)身剛要開口看見法蘭克走了過來。
法蘭克揮手讓布茲退下,面帶和善的微笑看著納特,竟管納特一臉冷漠看了自己一眼繼續(xù)吃早飯并沒有搭理自己。
“納特,好久不見啊。”法蘭克有些尷尬的撓了撓臉。
“對,好久不見。”納特面無表情十分冷淡的回了一句。
“沒想到你找到了兩個加布里爾的碎片,還差一個就可以重新鑄成一個完整加布里爾寶石了。”法蘭克沒有等納特詢問便自己看門見山的說起來。
納特終于放下了手中的刀叉,咽下食物,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緩和了一些說道:“你能幫我嗎?”
“我知道你想復(fù)活奧斯維德,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復(fù)活奧斯維德的后果,而且他的靈魂被死神帶走,復(fù)活他,你會被死神詛咒。”法蘭克皺著眉頭的勸阻道。
“詛咒我吧,奧斯維德活著的時候我愧對于他,如果不是我想拉他進(jìn)屠龍者,什么都不會發(fā)生!”納特吼著,他現(xiàn)在所能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彌補當(dāng)年的過錯。
“我拜托你冷靜一點,因為你帶走加布里爾的碎片導(dǎo)致西邊的沙漠惡靈入侵恰瑪卡,恰瑪卡為了免遭侵害決定去攻占肯恩,現(xiàn)在整個大陸開始混戰(zhàn)你還嫌不夠嗎?你另一個碎片是在哪找到的?”法蘭克盡量穩(wěn)住情緒,但語氣中有些溫怒。
“新雷蒙德...”納特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什么?”法蘭克情緒幾乎失控,簡直無法想象北方如果再次被狼人大舉進(jìn)攻又會是何等場景。
“狼人幾乎已經(jīng)滅絕了...”納特回答道。
“那你是沒有去過加爾!那里可是有一只白狼女王帶領(lǐng)了狼人聚集地,你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嗎?弗雷德里克的王后,他們還有一只血統(tǒng)純正的小狼崽?!狈ㄌm克拍著腦袋說道。
納特低頭沉默不語,不知道是不是在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愧。
法蘭克見他不說話便說道:“那兩個碎片我暫時幫你保管,你好好在這里休息?!闭f完便離開了房間,并把門幫忙關(guān)上,留下納特一人獨自坐在床上。
法蘭克回到書房,將兩個碎片和拿另一塊一直在自己身邊的碎片放在一個盒子,他看著盒子里的碎片心中再次動起復(fù)活席爾維斯特的念頭,但是心中十分忐忑也不知道該如何,便將盒子合上放回了抽屜里。
而此時納特書房門口也看到了他藏碎片的地方,便轉(zhuǎn)身離去,法蘭克察覺的納特離去后,便將盒子里的碎片全部拿出,放了三顆假的放在盒子里,從新放回抽屜里,而其他三顆則放在身上。
詹姆士安排好了又一批來到漢米敦的難民,便來到馬克的房間,準(zhǔn)備將事情報告給馬克。
“詹姆你來了。”馬克本來站在窗戶邊鎖眉沉思著,但是看見詹姆走了進(jìn)來又換上一副笑容。
“你怎么了?現(xiàn)在食物問題已經(jīng)解決了,你倒是又有什么想法。”詹姆士問道。
馬克無奈的笑笑說道:“現(xiàn)在亂世之中,有很多和他們一樣的難民但是他們沒有辦法得到幫助。”
詹姆士走上前抬起手拍了一下的小臂安慰道:“你已經(jīng)幫助很多人了,世上總有你無法力所能及的地方?!?p> “我想組建一個小隊?!瘪R克望著窗邊說道。
“你想?yún)⒓討?zhàn)爭?”詹姆士語氣有些警惕問道,如果他說是詹姆會毫不猶豫的阻止他。
“不,我就是想阻止一支隊伍去救援那些難民而已,把他們帶來躲避戰(zhàn)爭?!瘪R克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其實他內(nèi)心是非常想加入這場戰(zhàn)爭,倒不是因為他想分一杯羹,而是為了從根源上制止這個戰(zhàn)爭,但是以他的能力有些微乎其微。
“好吧,如果你真的只是這么想,我像我們所有人都會支持你,畢竟這個村子就是為此存在的。”詹姆士回答道。
“謝謝你詹姆?!瘪R克感激的看著好兄弟。
詹姆士說道:“我現(xiàn)在就去安排志愿者,準(zhǔn)備好干糧和武器,明天一起上路吧。”
“不了詹姆,你還是呆在村子里,村子總要有人管理的,我想愛琳一個女人沒有辦法應(yīng)付那么多,如果有什么事情你還是可以幫助她的。”馬克臉上露出一副狡黠的笑容,他知道詹姆士對愛琳的心思,也算是故意為他們安排機會。
詹姆士漲紅著臉,這個平時粗狂的男人總是在和愛琳有關(guān)的事情下變得含含糊糊,假裝真是如此的說道:“對啊,愛琳一個女人呆在這里是挺讓人不放心的,遇到事情我們都不在也不知道她該怎么辦,那我就留下吧,我去招呼我那兩個學(xué)徒為你們多弄點武器什么的?!闭f完便擺動著兩條結(jié)實的小腿離開了房間。
第二天早晨,馬克集結(jié)了莫雷、亞特伍德和阿奇爾等十幾名精壯的志愿者。
詹姆士和愛琳很早就為他們準(zhǔn)備好行囊、武器和馬匹送他們到村子口。
詹姆士鄭重的拍著馬克的手臂說道:“一路平安馬克?!?p> 馬克彎腰抱著詹姆士說道:“放心吧我的小兄弟?!闭Z氣不再是平時玩鬧,而是一種托付和道別。
馬克這次也沒有想往常那樣暴怒的跳腳,松開詹姆士拍拍他的肩膀,轉(zhuǎn)身帶著牽著馬帶著自己的隊伍離開了村子。
這次遠(yuǎn)行給輕輕撥動了馬克命運的齒輪,并改變了另一個齒輪轉(zhuǎn)動的方向,多少年后,詹姆每次聽到游吟詩人唱著一首歌謠時總是忍不住熱淚盈眶。
白晝已去
黑夜交替
自由和你的靈魂永遠(yuǎn)長駐
你充滿力量的身軀
愿你天堂得到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