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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頓之龍之子

第八十一章鮮紅的勝利

奧斯頓之龍之子 空山先生SA 2201 2019-01-09 23:22:32

  “拉法德的勇士們!準備!”珀斯大喊道。

  惡靈的軍隊朝著方陣沖了過來。

  “刺!”珀斯下令道。

  士兵們將長矛從盾牌的縫隙中猛的刺出去,再收了回來,第一排沖上的惡靈堆在方陣外,但是并不能阻止什么,惡靈們繼續(xù)朝著方陣發(fā)動進攻。

  幾個手持戰(zhàn)錘的惡靈重甲兵朝著方陣走來,前方的惡靈紛紛讓開,來不及讓來的惡靈被鐵錘無情的砸開,他們不顧自己人還是敵人,凡是擋在他們前面的都是阻礙。

  其中一個快步走上前一個橫掃,清理了擋在前面的尸體,接著從上至下,猛地一錘子砸著盾牌上,鐵盾被砸的變形,方陣很明顯的凹下去一塊。

  士兵們朝著惡靈猛刺過去,但看似笨拙的重甲兵躲過了攻擊,還抓住一名士兵的長矛,借著插在盾中的長矛用力一甩,給方陣撕開好大一個裂縫,拉法德的軍隊被波及好大一片。

  “散!”將軍托德命令道,他一躍沖到了惡靈面前,惡靈掄起鐵錘斜著朝著托德砸了過去,托德猛地往后傾去,一下子跪在地上,借著護膝的鐵板滑到惡靈下方,用劍朝著惡靈腹部護甲的縫隙靠左的地方插進去,橫著砍斷他的脊梁骨,惡靈散架的落在地上。

  “沖??!”珀斯舉著劍大喊道,帶頭殺進了敵方的陣營。

  托德將軍和拉法德的士兵們緊隨其后的跟了進去,羅多克要塞的城門口到處充斥著士兵的吶喊和金屬的碰撞聲。

  “大人,惡靈的騎兵撤走了?!眰?cè)門的士兵對著指揮官說道。

  “側(cè)走?他們能去哪里?”指揮官挑起眉頭,望去遠方,惡靈騎兵確實正在撤退,改變了方向。

  “他們不是撤走?!敝笓]官看著情況心里一涼說道。

  “大人,西門被攻下了!”就在這時一名士兵急忙來報。

  “快組織騎兵!去西門!惡靈的騎兵去那了!”指揮官大喊道。

  城下的騎兵們紛紛上了馬,戴好頭盔迅速整隊,來不及徹底排好就帶著士兵朝著西門增員,走到朝著西門的正道時,正好碰到了另外一個側(cè)門的騎兵們,看來他們也知道了消息。

  西門拉法德的軍隊正在和惡靈們打的焦作,城墻上的領(lǐng)主們無法增員,鯊魚家的莫斯利領(lǐng)主已經(jīng)失足掉下了城樓,沒了氣息。

  “莫斯利大人!”他的將軍卡爾看著自己的領(lǐng)主掉下城樓,著急的想要尋找他的身影,剛一分心,一支長矛從他的后頸刺穿,血沫如噴泉一樣涌出,卡爾將軍倒在了地上。

  弗羅多憤怒的用鐵錘砸碎那個殺死同伴的惡靈,他的怒火燃燒不盡,但是他已經(jīng)疲憊,他拼著一股蠻勁揮動著鐵錘,盡可能的將惡靈們錘下城樓,現(xiàn)在的惡靈數(shù)量有多,又十分強大,弗羅多幾乎已經(jīng)消耗了所有的力氣,他支撐著鐵錘望著數(shù)量眾多的惡靈幾乎看不到希望。

  “弗羅多大人我們沒有時間發(fā)呆了!”艾格斯特揮著劍,擊殺了幾個試圖靠近的惡靈,托著弗羅多沉重的身體撤退。

  “我們還能勝利嗎?”弗羅多有氣無力的說道。

  艾格斯特沉重的低下頭,他說道:“我們能!我相信,我們南方還有很多國家?!?p>  “我說的是今天?!备チ_多輕輕的苦笑一聲。

  艾格斯特沉默了托著弗羅多的身體繼續(xù)往前走,他身后還有很多士兵正在頑強抵抗,他們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城墻逐漸被占領(lǐng),他卻無能為力,如果他的犧牲能夠換來這場勝利,他愿意死一千次,而今天陣亡的士兵,已經(jīng)不知道是多少個一千。

  “大人!城墻已經(jīng)失守了。”托德踹開一個擋在自己面前的惡靈,來到珀斯面前與他背靠背的說道,他看著從四周包圍的惡靈越來越多,他們幾乎連脫身都很難。

  “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珀斯看著自己的士兵已經(jīng)死傷過半,不由得著急起來。

  就在他們一籌莫展時,身后傳來一陣馬蹄聲,越靠越近震動著整個地面。

  “殺!”

  珀斯回頭望去,騎兵隊沖了出來,幫他們沖開了包圍圈,惡靈的退伍被貫穿了,他們一路揮著長劍,砍翻他們沿途遇到的惡靈,但是他們沒有停下繼續(xù)幫助,而是沖出城外。

  城外一支惡靈騎兵等待著他們,惡靈的騎兵早已經(jīng)在城門口等待著他們的到來,雙方的騎兵沖鋒交錯在一起,在城門口混戰(zhàn)一團。

  “小拉法德!看著點!”弗羅多爵士扔過一把戰(zhàn)錘,一路砸死了好幾個惡靈,他仿佛一架戰(zhàn)車一樣沖了過來,來到珀斯身邊。

  “弗羅多爵士,可沒有那么多武器給您扔著玩哦?!辩晁孤冻銎v的笑容,打著趣說道,他已經(jīng)狼狽不堪,不見了一開始的優(yōu)雅。

  “你小子,還有空打哈哈,看來不是很累嘛?!狈鹆_多仿佛有恢復(fù)了一下力氣,拎起戰(zhàn)錘笑著說道。

  城墻上剩余的士兵們也沖了過來,與惡靈們廝殺在一起,大家都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但是都不愿意放棄最后的希望,騎兵們還在外面沖鋒陷陣,他們要守住這個家。

  “我們沒有時間開玩笑了!”穿著金鑰匙標志的亨特爵士訓(xùn)斥著還在開玩笑的兩個人。

  兩人一縮腦袋,一副收了批評的樣子,轉(zhuǎn)身繼續(xù)殺入戰(zhàn)場。

  塞加伯爵揮動著劍在惡靈群中,他的經(jīng)驗和智慧都已經(jīng)無法彌補體力的不足,惡靈們在他的身上紛紛留下傷口,塞加步伐踉蹌無法站穩(wěn),手中的劍越來越沉,幾乎無法拎起。

  “伯爵大人您沒事吧?!卑袼固乜粗话鼑娜硬簦s忙殺過去解了圍,他將塞加伯爵趺坐在墻邊,帶著幾名士兵站在他身邊幫他抵擋著四面八方的惡靈。

  塞加伯爵在做地上喘著氣,他的年紀真的已經(jīng)在適合上戰(zhàn)場,現(xiàn)在倒像一個累贅,他努力的順著氣,他手摸著灼熱而又干燥的地面,地面的水分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泥土失去了凝聚力,仿佛沙子一般,但是比沙子更細。

  “這不是沙子,惡靈無法攻破這座城市!”塞加伯爵提高著音調(diào),滿身怒氣的站了起來,拎著長劍走出了艾格斯特的包圍,沖入戰(zhàn)場,他仿佛被神賜予了力量,他一劍刺穿了兩個惡靈,將它們提離了地面狠狠的甩了出去,然后砍向每一個他經(jīng)過的敵人。

  艾格斯特和士兵們有些發(fā)愣,眼前的這位老人仿佛重生一般,但是他們來不及多想,繼續(xù)投入到個子的戰(zhàn)爭當中。

  金黃色的土地被一個又一個的戰(zhàn)士的鮮血染紅,在陽光的照耀下異常的刺眼,所有人都殺紅了眼,手中的兵器仿佛已經(jīng)和手融合在一起,汗水和血浸泡著劍柄。

  城外的勝負漸漸有了分曉,人類各個家族的顏色漸漸被掩蓋,被惡靈的金黃色掩蓋,黃沙漸漸將死去的士兵淹沒,仿佛他們不光要和惡靈戰(zhàn)斗還要和地面戰(zhàn)斗。

  黃沙仿佛一雙雙手,阻礙著戰(zhàn)馬的前行,戰(zhàn)馬的行動變得緩慢,但是惡靈的馬似乎不懂的累,站在黃沙之上,而守衛(wèi)軍的馬蹄被黃沙掩蓋。

  塞加伯爵的憤怒不是神給他的禮物,很快就被消耗干凈,城門口的戰(zhàn)斗也漸漸分出,弗羅多的戰(zhàn)錘不是戰(zhàn)無不勝的,他的身軀不是刀槍不入的,他身上插了數(shù)根斷箭,他口中的鮮血止不住,卻依舊揮舞著戰(zhàn)錘。

  “啊——————!”弗羅多一身怒吼,橫著戰(zhàn)錘推倒一眾惡靈,將它們碾死在戰(zhàn)錘下,佛羅多站起身來朝著敵人走了兩步,“噗通”跪在地上沒有了氣息,他手中依舊握著戰(zhàn)錘。

  “弗羅多爵士!”珀斯忍著悲痛繼續(xù)在敵人在廝殺。

  惡靈的騎兵終于戰(zhàn)勝了守衛(wèi)騎兵,騎兵們沒有一個人活著回來。

  “大人,我們得撤退!”托德將軍喊道。

  “撤退!”塞加伯爵大喊道。

  士兵們一部分抵抗掩護著大部隊撤離了危險。

  “平民們已經(jīng)離開了城市?!背潜?nèi)艾格斯特安排好事情對著塞加伯爵說道。

  塞加伯爵坐在地上一邊喝著水一邊點頭道:“看來今天算是食言了?!彼恼Z氣十分平靜。

  塞加望著城堡的大門說道:“這個大門支撐不了多久的?!?p>  “我們該怎么辦?”艾格斯特問道。

  “你們得撤退!”塞加伯爵說道。

  “我們?那您呢?!卑袼固孛碱^緊皺的問道,他這次語氣沒有以往那么激動。

  “我該留在這,我是這里唯一的伯爵,我不能離開?!比硬粽f道。

  “大人,這不是您的城堡,你不用為他獻出生命?!卑袼固貏褡〉?。

  “今天已經(jīng)有很多領(lǐng)主獻出生命了,這也不是他們的城堡?!比硬粽f道。

  “我陪您一起!”珀斯支撐著身體走了過來。

  “不!”塞加伯爵語氣溫怒的說道。

  他話還沒有說完,惡靈的鐵錘就開始瘋狂的砸著城堡的大門。

  “現(xiàn)在從后面出去!”塞加伯爵用著命令的語氣說道。

  “不!我絕對不會留下您一人在這里!”珀斯提高音量說道。

  眾人聽到了珀斯的話語,知道了塞加伯爵決定與要塞共存亡時,他們都激動的站了起來,拿起武器走到大門前,準備決一死戰(zhàn)。

  “我們不會丟下您一人大人!”士兵們說道。

  “絕不!”

  士兵們站成一排排組成了最后的防線,城堡的大門顫抖著,塞加伯爵的心也顫抖著,這些生命即將結(jié)束,他卻無法拯救,只能投身戰(zhàn)斗。

  敵人的鐵錘砸開大門,士兵們守在大門口頑強抵抗著,珀斯拿著長劍做好了犧牲的準備和惡靈的進行最后的戰(zhàn)斗。

  士兵們的意志再頑強,也無法抵擋住惡靈的數(shù)量,防線漸漸被攻破,珀斯早已經(jīng)精疲力竭,揮劍的雙手顫抖著,一只惡靈猛地一挑,挑飛了珀斯手中的劍,珀斯踉蹌往后,坐在了地上,就在他以為他的生命就此結(jié)束時,他面前出現(xiàn)一個身影,溫熱的血液灑在他的臉上。

  托德將軍帶著士兵趕忙幫他解圍,珀斯立刻抱住了那個幫他擋刀的身影,是塞加伯爵。

  塞加伯爵有氣無力的在他耳邊說道:“你不該死在這里,我的孩子,我希望你活下去,活下去,帶著希望...”塞加伯爵的語氣悲傷而又絕望。

  最后抵抗的士兵幾乎已經(jīng)快要倒光了,就在所有人面對絕望之時,城堡外傳來了新的希望,羅多克的士兵們回來,,帶著他們的烏鴉旗幟,他們的騎兵殺了進來,將身下的惡靈全部擊潰。

  珀斯麻木的抱著塞加伯爵的身體,絕望的看著外面的勝利,塞加伯爵的呼吸越來越微弱,這時一只信鴿從外面飛來,落在了塞加伯爵身邊,它的腳上纏著一個小的金屬細瓶子,上面刻著塞加伯爵羚羊的標志。

  珀斯解下瓶子,將一個被卷成細棍的油皮紙拿出來,看著上面的文字,他臉上露出悲喜交加的笑容,輕輕在塞加伯爵耳邊說道:“您的女兒,給您生了一個外孫,伯爵大人,您做外公了?!?p>  塞加伯爵聽著珀斯的話露出了一絲笑意,終于失去了最后的氣息。

  幸存下來的士兵,正在為戰(zhàn)爭收拾殘局。

  威爾剛要開始訓(xùn)斥手下,卻被珀斯打斷道:“阿達羅將軍的尸體在城門口,是被攻城車的戰(zhàn)錘活活砸死的,他當時騎著一起白馬從云梯沖了下去,連著沖下去的還有十七名勇士,羅德拉領(lǐng)主被蜈蚣埋葬在沙子里,漢納瓦爾領(lǐng)主被惡靈淹沒?!辩晁沟恼Z氣十分平靜空洞,和他無神的眼睛一樣。

  威爾沒有應(yīng)為被打斷而感到不滿,聽著珀斯的話語內(nèi)心五味雜陳,他的心被緊緊的揪著除了愧疚再無其他,事情已經(jīng)到了無法挽救的地步,如果他早一點違抗軍令也許還能多挽救一些生命。

  “那些家族的大人都統(tǒng)計了嗎?”艾格斯特捂著身上的傷口緩慢的走過來。

  “統(tǒng)計好了,塞加家族的蒙特韋爾伯爵,斯諾家族的艾文德爵士和艾德.卡爾將軍,莫斯利家族的科菲領(lǐng)主和韋斯特.馬德蘭將軍,弗羅多家族的卡佛爵士,羅多克家族的艾爾男爵,哈倫格斯家族的格雷恩領(lǐng)主和將軍哈倫斯.托瑞,普拉伊家族的勃朗特爵士,威特威家族梅拉德領(lǐng)主,波耶爾家族的羅德拉領(lǐng)主和將軍路易斯.海達爾,博拉恩家族的馬特爵士,科恩斯家族的瑞奇領(lǐng)主,哈吉斯家族的漢納瓦爾領(lǐng)主和馬卡斯將軍瑞伊斯.阿達羅?!笔勘x者冊子上記著的名單。

  很多名單上的名字都是威爾認識的,尤其是將軍瑞伊斯.阿達羅,一直都是他的偶像,威爾緊緊咬住嘴唇,幾乎都要出血。

  士兵讀完名單發(fā)現(xiàn)周圍的大人們都沉默了,他拿著名單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安安靜靜的站在一邊等待著命令。

  “哈?看來戰(zhàn)爭已經(jīng)勝利了?!蓖蝗灰粋€令人討厭的聲音打破了這個聲音。

  所有人都將厭惡的目光投向了那個囂張的胖子,小哈杰特用著他高音調(diào)叫喚道。

  “你這個該死的蠢豬!”艾格斯特幾乎無法抑制住怒氣沖上去大罵道,所有幸存者都坐在原地沒有阻止,就連羅多克的士兵也無動于衷。

  “你都不配叫懦夫,就是一個惡毒自私的蠢貨!”艾格斯特惡毒的咒罵著,幾乎都要把手指指到小哈杰特的臉上。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的軍隊救了你們的命!”小哈杰特不滿艾格斯特的態(tài)度,繼續(xù)調(diào)高音調(diào)說道。

  “你要是不掉走你的軍隊,我們也不至于死傷如此慘重,那么多領(lǐng)主犧牲都是一位你這個蠢貨做了愚蠢的決定,老哈杰特伯爵怎么生出你這樣一個可笑的白癡,你這個滿腦子裝的都是糞的廢物!你這個只配待在豬圈里被斬殺的死胖子,不不不,我不想吃你的肉!吃了也許會和你一樣自私!”艾格斯特幾乎用盡了所有罵人的詞匯,過程他都不愿意呼吸,漲紅著臉暴突的血管都在顫抖。

  “你!說什么!”小哈杰特氣得顫抖的大吼著。

  “我不想為你這個白癡在重復(fù)一遍?!卑袼固亓R的吐沫橫飛,濺在小哈杰特的臉上。

  “你這個無禮的蠢貨,你現(xiàn)在沒有軍隊,你囂張什么!”小哈杰特著急又嫌棄的擦著臉上的口水,仿佛一個被寵溺的孩子受了委屈一樣大喊著。

  “我的軍隊,都死了!全都是犧牲在你的城下,為了保護本該是你保護的城市!”艾格斯特朝著小哈杰特的耳朵大吼著,讓他聽得更加清楚。

  “來人!來人!給我把這個混蛋趕出城去!”小哈杰特氣急敗壞的大吼道。

  “我不需要你來動手,這個破地方我一分鐘都不要再待,下次惡靈來了,我希望它們能剁了你這只肥豬!馬卡斯,整個馬卡斯都沒有軍隊在來救援你!你聽見了嗎?你這個蠢貨!”艾格斯特說完便怒氣沖沖的離開了領(lǐng)主大廳,任憑小哈杰特在后面各種謾罵。

  珀斯一直坐在一邊,沉默的捂著傷口上的紗布,聽著他們的對話,臉上沒有絲毫波動,臉色陰霾不散,艾格斯特一走,他也沒有心思繼續(xù)待下去,便起身說道:“哈杰特大人,戰(zhàn)爭已經(jīng)結(jié)束,我就不在此久留了,我們就此別過吧?!?p>  小哈杰特壓根沒有打算搭理珀斯,而珀斯也沒有打算和他有再多交流,疲憊和悲傷讓他失去了往日的禮貌和優(yōu)雅,只能拖著疲憊的身軀,緩緩走出大廳。

  城堡外的馬廄旁,托德將軍已經(jīng)收拾整頓好幸存的士兵們,準備離開,戰(zhàn)士們都沮喪著臉,一副丟盔棄甲的敗兵模樣。

  珀斯記得他來的時候,是父親派出的三千人軍隊,現(xiàn)在只剩下了十幾人,還有兩個是需要抬著回去的,他想著自己那犧牲的兩千多名戰(zhàn)士死后都找不到尸體,內(nèi)心充滿了愧疚,他該如何去面對那些士兵的家人,他知道如果父親知道自己遭次戰(zhàn)役,一定會非常心疼的安慰他,但是他寧可父親痛罵他一頓,自己未能把戰(zhàn)士們帶回來。

  珀斯垂頭喪氣的說道:“走吧,托德將軍?!北惴蠎?zhàn)馬準備離開。

  來到城堡門口已經(jīng)有幾支家族的軍隊離開,他們來時都是浩浩蕩蕩,現(xiàn)在只剩下稀稀疏疏的殘兵,都顯得十分沮喪,他們今天失去了朝夕相處的戰(zhàn)友。

  城堡門口不遠處的空地上,堆放著一堆堆尸體,他們招攬著蒼蠅,準備火化,一輛輛運送領(lǐng)主和將軍尸體的馬車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而他們卻只能被堆在一起草草火化,他們的家人都沒有辦法去祭奠他們,也沒有人會將他們送回家去。

  珀斯駕著馬緩緩路過,在那一堆堆小山堆一般的尸堆中看到了幾個屬于自己家族的戰(zhàn)士,很快都在烈火的掩蓋下化成灰燼,珀斯低著頭繼續(xù)前進。

  炎熱和干燥成了珀斯從此以后最討厭的天氣,夕陽血紅,沒有充滿了戾氣,而是被無數(shù)戰(zhàn)士的鮮血染紅的,一點也不灼人,而是充滿了寒意,它送走每一個幸存的人離開戰(zh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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