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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奇跡志:榮耀聯(lián)盟

第一章:戰(zhàn)事,將臨

王者奇跡志:榮耀聯(lián)盟 元峻道人 4248 2019-01-05 00:00:00

  數(shù)月前,長安城,女帝即位后不久,朝局剛剛穩(wěn)定,城內(nèi)便已貼出告示,令各家各戶至少出一人進入軍隊選拔,以應(yīng)對北疆的軍事情況。

  “北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全城百姓議論紛紛:“傳聞那北疆外族軍隊的掌控者安祿山早有反意,這些年一直蠢蠢欲動。女帝即位不久,他肯定想趁機出兵,奪取皇位?!?p>  “是啊是啊,而且安祿山和其他外族軍隊的將領(lǐng)不是魔族人,就有著深厚的魔種血統(tǒng)。這可怎么辦才好啊?”

  “魔種血統(tǒng)?不會是和長城外的魔種一脈相承吧?”

  “可不是嘛?安祿山可是個魔族人,早晚會造反的……唉,女帝新立,恐怕對他來說,最好的機會就來咯?!?p>  “各家各戶都得出人?。堪?,這可怎么辦啊?我家里全是女兒,一個兒子都還沒有啊。難道老胳膊老腿的還要上陣嗎?”“實在不行你就派女兒去吧,告示上也沒說只能派男丁啊?女兵上陣也不是不行嘛?!薄伴_什么玩笑?派女兒上戰(zhàn)場?跟異族的那些怪物打架?那可是九死一生······啊不,十死無生啊!怎么忍心派女兒去那樣的地方?”“那你去不也差不多嗎?”“唉······說的也是,莫非真的要準(zhǔn)備后事了嗎?”

  長安城曾經(jīng)有名的將領(lǐng)——如今花府的主人花弧,看見了新貼的告示,又聽聞了街上一些與自己年紀(jì)相仿的百姓的議論,心情很是復(fù)雜。他想著自己年過六旬,家里只有一個幼子鎮(zhèn)國,另外還有兩個女子木蓮和木蘭,如果真要派一人隨軍,恐怕真得自己再次出馬了。可自己已多年未上戰(zhàn)場,他知道北疆安祿山的情況,以自己的情況,真的上了戰(zhàn)場,很有可能就無法活著回來,想到這,他便更加下定決心,即便自己再上疆場,也不能夠害自己的孩子一去不返。

  “木蓮、木蘭、鎮(zhèn)國,都過來一下。”回到家中,花弧便召集三個兒女一同來到大廳,他面色凝重而沉冷地說道:“今天城里新貼的告示,你們都看到了沒有?”

  長女花木蓮在母親去世后便多多繼承了她的責(zé)任,每天打理家務(wù)并且做飯做菜,一般很少出門,自然不知道。獨子花鎮(zhèn)國年紀(jì)很小,還不太懂事,更不會明白。只有次女花木蘭喜好學(xué)武,每日都和鄰居家的伙伴焦仲卿和劉蘭芝出門習(xí)武或者行俠仗義,對于城中的消息,自然了如指掌。

  “爹?!被咎m不但不怎么擔(dān)心,反而有些興奮道:“北疆軍馬蠢蠢欲動,陛下當(dāng)然應(yīng)該準(zhǔn)備防范。既然每家每戶都得出人參軍,不如……”

  “你想去?”花弧早已看透了她的心思,堅決的搖頭道:“不行。戰(zhàn)場與長安行俠仗義大有不同,你喜歡做自由自在的游俠我可以依著你,但是上戰(zhàn)場,絕對不行!”

  “為什么呀?”花木蘭有些不解道:“難道爹您親自去?您都這個年紀(jì)了,太危險了……”“我還不老……咳咳咳……”花弧剛說一句便劇烈的咳嗽起來?;旧徱豢?,連忙道:“爹,您的身子,我是最了解的了,可不要再逞強了!”說著又看了看花木蘭,道:“爹,這個告示有沒有說不派人參軍的辦法?”

  “肯定不會有的?!被ɑu搖頭道:“女帝雖然新繼位不久,但是法令嚴(yán)苛,紀(jì)律嚴(yán)明,又有魏征、秦瓊、司空震這些能臣輔助,即便是達(dá)官貴人的家族,也不可能搞特殊,就別說咱們這普通將門之家了?!?p>  “那……”花木蓮嘆道:“既然這次上戰(zhàn)場對于我們家始終都是九死一生的道路。我是我們家的長女,如果一定要去,那還是我去吧?!?p>  “姐姐,你在說什么呢?”花木蘭道:“我已經(jīng)和仲卿、蘭芝說好了,我們會一起上戰(zhàn)場,保家衛(wèi)國的。”

  “胡鬧……咳咳……”花弧忍不住斥道:“你們?nèi)齻€年輕人,在長安一帶耍了耍威風(fēng),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戰(zhàn)場比這里要兇險數(shù)十倍,你們當(dāng)真以為是鬧著玩嗎咳咳……”“那也不能夠看著爹上戰(zhàn)場?!被咎m道:“爹現(xiàn)在這個情況,讓爹上戰(zhàn)場,是為不孝!國家有難,有能力卻不出力,是為不忠!讓年幼的弟弟和不會武功的姐姐上戰(zhàn)場,是為不仁!與戰(zhàn)友說好一起面對卻選擇逃避,是為不義!爹,從小我學(xué)武之時您便教導(dǎo)我,要用武功去做有意義的事情,現(xiàn)在我豈能做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人呢?”

  “你少說廢話!”花弧絲毫不給機會:“你以為就你這功夫,就能夠在戰(zhàn)場上叱咤風(fēng)云了?”花木蘭道:“爹,我的功夫大多都是您教的,當(dāng)年您不也是隨著先帝縱橫疆場,打遍天下嗎?為什么一個區(qū)區(qū)北疆,您都對我不放心呢?”

  “你的功夫都是我傳授不假,但你一心覺得重劍厲害而輕視輕劍,招式并未大成。”花弧道:“況且北疆不比當(dāng)年河洛的統(tǒng)一戰(zhàn)爭,河洛戰(zhàn)爭都是人類,而北疆則充滿了魔道氣息,不知道有多少異族和魔種存在。即便年輕時候的我去,情況也好不了多少。女兒······爹著實是在為你的安危著想,絕不是在嚇唬你?!?p>  花木蘭聽著父親意味深長地說了一通,同樣嘆道:“爹爹,您才是我們家的頂梁柱,既然如此,我又怎能看著您獨自犯險呢?不論那北疆多么兇險,我都得去試一試!”“且慢!”花弧忽然伸手阻攔道:“北疆乃兇險之地,我老花家既要報效國家,當(dāng)然得派遣家里最強的人去?!闭f著指了指花木蘭背著的重劍道:“木蘭,你平日里一直瞧不上輕劍,認(rèn)為都是重劍才能快速擊敗對手。這次為父就用輕劍和你比試比試。你若能贏下為父兩把輕劍,為父便同意你參軍?!闭f著從腰間一摸,拔出那兩把鋒銳無比,卻已因許久不用而落灰了的兩把輕劍。

  花木蓮見了,知趣的將花鎮(zhèn)國拉開。花木蘭回身看了看手持雙劍的父親,也平靜地拔出身后重劍。同時召喚出一股無色的氣體自然守護在身子周圍形成一道無形護盾。

  “來!”花弧中氣十足的大喝一聲,隨即朝前一個沖刺,揮舞著雙劍便朝著花木蘭逼近?;咎m挺劍前劈,不料花弧身子剛剛靠近,便一下翻滾躲閃開來,直取花木蘭的背后?;咎m盡力反應(yīng)扭轉(zhuǎn)方向,花弧早已一下輕劍甩過來,花木蘭防備不及,這一下“旋舞之華”撞擊在她護體的“巡守之氣”上,擊破護盾并重新回到了花弧的手中。

  “‘巡守之氣’護得了一時,卻難以一直護著你?!被ɑ≌f著,接過飛回來的輕劍繼續(xù)圍著花木蘭繞圈準(zhǔn)備突襲。花木蘭主動出擊,看準(zhǔn)了花弧的行動方位一劍率先劈落。花弧一下空翻躲閃過去,花木蘭劈了個空,花弧早已從她后背攻上來,花木蘭剛剛轉(zhuǎn)身,花弧便已近身在她身邊來回穿梭了五下。

  花木蘭本意以“迅烈之華”連擊四劍將花弧推出去,豈料中了花弧迅速五招之后,自己反倒感到渾身上下遲緩不已,根本使將不出招式?;ɑ〕脵C用雙劍一蓄力,不等花木蘭反應(yīng)過來,雙劍齊發(fā),一個抵在花木蘭的脖子上,一個對準(zhǔn)花木蘭的腰間,不給她任何再反抗的機會。

  “好了好了!”花木蓮看得真切,連忙道:“都停手吧!木蘭,你的招式都是爹交的,你又怎么贏得了爹呢?”花木蘭神色落寞地放下了重劍,一言不發(fā)?;ɑ⌒σ饕鞯胤畔铝溯p劍,咳嗽了兩聲道:“明白了吧?木蘭,你的招式還欠缺火候。我老花家的劍法,向來是輕劍重劍合一使用。即便你的重劍練得再爐火純青,照樣有無法遮掩的弊端存在。一旦被敵人發(fā)現(xiàn)破綻,那么便難掩敗局?!?p>  “咚!”花木蘭忽然重重跪在了地上,道:“爹,我現(xiàn)在學(xué)輕劍,還來得及嗎?”花弧眉頭一皺,忽然想到:“倘若此次我去北疆,真的一去不返,那我老花家的輕劍不就真的失傳了嗎?”于是點頭道:“平日你你一直輕視輕劍,今日能有此感悟也是不易,好吧。給你三日時間學(xué)習(xí)輕劍,之后······為父便要去投軍了······”花木蘭沒再出言反駁,只是眼神之中,又多出了幾分堅定。

  “我們老花家的劍法,核心在于兩點:動、靜。這個之前我也與你說過了,重劍要靜,以靜制動。不論對手怎么做,都要保持好距離,對手動用不同的打法,重劍也可以用不同的招式反打。輕劍正好相反,重劍重反擊,輕劍則是主動進攻。如果輕劍得手,再補以重劍連擊,方才是我們老花家劍法的殺招?!被ɑ∈治諆砂演p劍,朗聲道:“輕劍的主要招式,只有兩招:‘旋舞之華’和‘空裂斬’。只要能夠理解了‘動’的意義,便能夠運用自如?!?p>  “理解?”花木蘭眨了眨眼睛道:“爹,那我應(yīng)該如何理解呢?”“在戰(zhàn)場上,保持著移動,你才有面對對手的主動權(quán)。但是靜與動有的時候是相對的?!被ɑ〗忉尩溃骸爸貏σ彩且粯樱械臅r候,動可以用靜的打法,靜也可以使出動的殺招。只有能在動、靜、動靜這三者之間自如切換,才能發(fā)揮出我們老花家劍法的最大威力?!?p>  “我······我大概明白了?!被咎m稍微有些迷惑地點了點頭,便拿著輕劍自己訓(xùn)練起來?;ɑ〔粍勇暽脑谂赃吪杂^,不論花木蘭使用的如何,都沒有說什么話。

  就這樣過了三日?;ɑ∵@才可口道:“畢竟是我女兒啊,才三日便有模有樣了。雖然離大成還有些距離,但是我相信只要牢記要訣,未來定能夠有所成就。現(xiàn)在離告示的日期漸漸近了,孩子們······明日······我恐怕就要進軍營了?!被旧徍突ㄦ?zhèn)國聽了,都哭哭啼啼地不舍父親離開,唯有花木蘭始終沉浸于輕劍招式之中,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花弧也沒忍心再與花木蘭多話,但在他的心里,已對花木蘭寄予厚望。他花費一生繼承的家族劍法,究竟能不能完整地傳承下去,已不在他的掌控之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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