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三圣門的余孽又回來了?”
“聽誰說的?”
“趙一龍,那個鐵手堂的館主?!?p> “哦,原來是他,實力還算是不錯,可眼力就差了那么一點?!?p> “差了一點?你是說那個人不可能是三圣門的余孽了?”
“當然不可能,當年的三圣門可是被我們聯(lián)手英國人和日本人一起誅滅的,從上到下一百零六口一個不留。
只可惜三圣門的《三圣拳》被他們臨死之前付諸一炬,否則有了《三圣拳》進行觀摩,我們幾個應(yīng)當都有機會達到那個層次!”
“可是趙一龍說那個挑戰(zhàn)他的人自稱是三圣門的人,好像是叫做……叫做言道行的一個年輕人?!?p> “……”
“怎么不說話了?”
“那這件事情還真是有些奇怪了,當年三圣門的門主就姓言,難道說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小子真的和那三圣門有些淵源不成?”
“那么你的意思是……查一查?”
“那就查一查吧,再怎么說也的確是有些可疑,萬一能夠從他身上得到《三圣拳》的秘密呢?”
“好,那就查一查!”
……
言道行看著面前的一大桌子食物,山珍海味,珍饈佳肴,可謂是豐富到了極點,對于喜歡享受的言道行來說,這一大桌子真的是太符合他的心意了。
吃了個肚皮溜圓,言道行才戀戀不舍的放下筷子,小口小口的喝著山楂水溜縫消食,滿意的不是一點半點。
此時,劉府的管家來到了言道行的身邊,恭恭敬敬的問道:“言道長,這頓飯可還滿意?”
艱難的點了點頭,言道行交口稱贊道:“不錯,真的不錯,我很滿意這頓飯?!?p> “那就好,那么我們現(xiàn)在就把東西撤下去了,一個小時之后會有人送來餐后水果,到時候還請言道長品嘗?!?p> 看著把東西收拾下去,關(guān)上了門的管家,言道行一口喝掉了杯子里面的山楂水,盤膝坐在了床上默運《坐忘功》其體內(nèi)的內(nèi)息立刻調(diào)動了起來,沿著渾身的經(jīng)脈緩緩的流動了起來。
在輪回都市里面苦修一個月,不僅僅是《三魔拳》有了一個長足的進步,這被言道行從原本的世界帶來的《坐忘功》也有了不小的進步,這本來在末法時代進步龜速的功法,在輪回都市中修行的時候,真正是進步神速,一個月便有一團內(nèi)息氣團懸浮在丹田之中,一旦運用起來足以讓言道行的實力立刻提升數(shù)個層次,乃是他仗之挑戰(zhàn)十二大武館的真正依仗和底牌。
在《坐忘功》的幫助下,言道行吃進體內(nèi)的那些東西,迅速的化為了一股股的精氣填補之前的消耗,使得之前被紅燈鬼妓打傷的傷勢逐步的恢復(fù)了起來。
實際上言道行身上的傷勢不算輕,紅燈鬼妓攻擊言道行每一次,都有大股的陰氣涌入言道行的體內(nèi),使其血脈滯澀,氣力不濟,只是外表上看起來沒有什么問題罷了。
內(nèi)息配合精氣,逐步的去除在體內(nèi)盤踞的陰氣影響,絲絲縷縷的白色霧氣從言道行的身上散發(fā)出來,緩緩的消失在了虛空之中。
正好在這里住下了,有好吃好喝的,足以幫我省下很多麻煩,另外明日可以讓劉府的人幫我去調(diào)制一副藥浴的藥材,師父留下的東西里面除了《坐忘功》就是那副藥浴的藥材,在輪回都市里面不好調(diào)配,需要耗費的輪回點實在不少,如今在這里怎能不把劉府的作用利用到最大化!
第二日一早,言道行把藥浴需要的藥材都寫了下來,并且自己添了不少不需要的藥材,完完整整的交給了管家,而那管家也行動迅速,立刻找到了劉天佑,把那張寫了大量藥材的紙張遞給了劉天佑。
看著紙張上的藥材,劉天佑沒有皺一下眉頭,一如既往的微笑著對管家說道:“這些藥材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可以說是天價,就算是對于那所謂的十二大武館來說也絕對是價值不菲,但對于我劉家……小事一樁,如果僅僅只是這種要求,有多少滿足多少便是了,去吧!”
沒有任何猶豫,那管家立刻帶著東西離開了劉府,前去置辦上面的藥材去了。
這個時候,劉天佑看著身邊的毛寧川,問道:“寧川賢弟,我只能夠看的明白那些藥材的價錢,不知道寧川賢弟你看沒看出這些東西的作用?”
“都是珍貴藥材,其中半數(shù)都有強健體魄,增加精氣之用,少數(shù)有劇毒,少數(shù)藥物大致一看藥效沖突,想來是那位言道長防了我們一手?!?p> “防了一手才對,否則我還真的是不敢讓他在這里住下了,想來這些藥物應(yīng)該他練武所用,我記得我家的一些武師在練武的時候也經(jīng)常要配合藥物,只是沒有言道長這么夸張便是了。”
“反正你家大業(yè)大,那些藥材對你來說真的是無所謂的東西,滿足他也好,如果可能的話,他一輩子待在你劉家豈不是最好的結(jié)果嗎?”
“沒錯,還是寧川賢弟你一針見血,正所謂英雄惜英雄,你的想法還真是與我不謀而合了?!?p> ……
“咕嘟……咕嘟……”
用麻布把藥罐從炭火上拿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把里面的藥汁倒入了一旁那盛著滾燙熱水的雨浴盆之中,略微用木棍攪拌了一下,浴盆里面的水立刻變成了一盆溫度極高的藥浴浴湯,散發(fā)著絲絲熱氣。
吐出一口氣,言道行默運內(nèi)息于全身,同時身體微微一震,皮膜緊繃,抬腳便跳了進去,隨即言道行便被湯的大呼小叫,卻依然死死的忍耐把身體泡在里面。
每當言道行忍不住想要出來,只要一聯(lián)想到這一盆藥浴到底花了多少錢,他就再度有了繼續(xù)泡下去的勇氣,一直待到浴盆地下的炭火完全熄滅,藥浴的水完全冷卻下來才會離開浴盆,把身上的藥汁全部洗掉,死狗一樣的趴在床上一動不動,能夠把財迷當成這樣,不得不說也是有那么一些正面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