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抱歉,失神了!”
王義辰也意識到自己有些異樣,因為在它想著培養(yǎng)某種生命個體的時候,他自己也有很多需要代入的東西,所以他的改變也是在自己不太能察覺到的時候發(fā)生的。
“你是太過于迷戀虛擬世界了,我覺得你有時候還是應該多在線下活動活動。”
這是一種很常見的毛病,往往很多角色進入了虛擬世界后,就會被虛擬的世界影響的很很厲害,而玩家,95%是受到了一定的影響,只是行為輕重而已。
“是吧,做完這個任務,我就休閑一旦時間!”
“很復雜嗎?”女子關心道。
“是的,跟你一樣好強的個性,強的行為習慣是什么?”
“想要被注視到,不想被落下!”
“作為征服者的快感呢?”
欣和和普通的人還是有一定的區(qū)別的。
“我不知道你是處在那個時代,不過這個時代的話,這種應該很少了!”
“嗯!”王義辰點點頭,他又笑道:“剛才的是你的答案?”
“是的!”
“你是想被人注視到,我想你應該很難讓人不注視到!”
王義辰思想又飄走了,他突然想到:“大概是希望被注視到的地方不一樣!”
“等我做完任務再聚!”
“再聚!”
怎么說呢,即便對于外界的很多東西敏感的人,有時候反而對自己身邊的很多東西都不怎么敏感。
欣和也需要一種存在感,只是習慣了自己存在感的方式,所以欣和就難以選擇其他而已,生命自然都是想要存在的。
王義辰可以理解別人,但是不一定能夠理解自己,因為自己的存在有很多時候都容易被忽視掉。
而對于欣和的培養(yǎng)過程,王義辰卻有著一種最為直觀的見解,至于這女子,即便是與他相交了很久,能夠理解的,往往也只是一點興趣和愛好,至于說直觀的理解她是怎么樣一回事,那就很難了。
所以在不同的世界線里,玩家也是不一樣的存在,因為不存在的東西就是無法有效的存在。而游戲里,也不存在太多隱性的概念,即便是偽裝,事實上也是屬于一種透明的概念。
蜃龍看著欣和搖頭笑道:“怎么樣,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嗎?”
重復重復,失敗加重復,欣和總會有一種極為憋屈的感覺,而在蜃龍這里,她又總會感受到不一樣的東西。
至于說具體是什么,她也不能夠理解。
從實力的角度來看,此時弱小的蜃龍應該是不能被她注目的,只是她總會暗自猜測他更為強大而已。
正是因為她一直將自己局限于某種世界線里面,所以她能夠得到的東西,也是以她自己為原材料加工的。
假若說要得到另一個有效解,首先得要跳出一定的東西以外,而這一點是很難的。
欣和搖頭道:“不知道,但是我不高興!”
蜃龍:“如果他帶著你一起殺敵呢?就是擊敗更多的人!”
欣和想了想,點頭道:“我想要那樣!”
不管如何,她也是有著很強的殺性的欲望,因為是在這個世界里生成的。
很多時候,生命有興趣的東西也是不一樣的,而神力此時就對養(yǎng)成有著一種興趣,因為那也是一種成果的,展現(xiàn)的過程。
蜃龍笑道:“在那一天到來以前,你得更為強大,起碼,你不能讓他需要保護你!”
欣和不太理解這話的意思,因為她無法有效的體會到很多的東西。
蜃龍又開口道:“需要你戰(zhàn)斗的那一天會來的,而他也不會希望你死去!”
欣和依舊無法理解,因為她不曾不希望有某個生命不要死去。
與這種單純的生命打交道,是不需要去思索對方需要什么的,因為對方也沒有太多的需求,所以可以很簡單的就理解對方需要什么。
而作為公會的管理者,很多時候需要思索太多的人員的需求,而那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做什么都不簡單,尤其是需要將人安置好。
蜃龍也會有著自己的選擇與偏好,所以在游戲惡劇情界里,獎勵就成了一種可以放開更多東西的枷鎖,而成長與養(yǎng)成,就成了他的休閑模式。
他一樣不會希望自己所培養(yǎng)的東西在一種簡短的進程里消散掉,所以不管如何,他都會選擇提起欣和的成長欲望。
而欣和的很多東西有是受制于世界的,所以利用騎士,然后讓她突破某種枷鎖,是蜃龍最為希望的。
不過蜃龍會選擇性的忽視掉自己,因為玩家有著某種約束,所以,他將更多的一切都交給了騎士。
欣和已經開始有些疲憊了,因為蜃龍說的很多東西,實際上,是對的,可是欣和往往無法有效的理解到,所以長久的情緒積累后,就會產生一種對未知的沮喪感。
未知的最初的那一瞬間,是很讓人覺得興奮的,可是時間一久,就會形成一種疲憊感。
在一種未知的恐懼里,欣和覺得很痛苦,因為她無法理解,可是所有的一切,又會如同蜃龍所言,按照蜃龍所說的去做,或許是對的,可是她無法感覺到自己的存在。
生命一定會追求對的嗎,大多數(shù)意義上是不會的,因為對也是一種存在的概念,而存在的模式也有很多種。
蜃龍也不可能能夠理解所有的一切,所以他也只是察覺到了欣和的沮喪感。
他想到:“這樣吧,過不了多久,我們也會進行戰(zhàn)斗的,如果你能想著要保護好這些與你生活的人們的話,我想那時也不會遠了!”
“不管如何,你也能想到,她們曾經救過你,也就是讓你活了下來!”
而因為被拯救的感激,是很難展現(xiàn)在欣和的內心的,因為如果能夠展現(xiàn)的話,世界早就變成了另外一種模樣。
仁慈,大多數(shù)的生命都是可以做到的,但是對于沒有這一切的生命而言,那就完全無法理解恩情是何物了。
“讓我活下來不是因為我還有用處嗎?”
雖然處于不同的境地,但是這話卻有一種極為真實的存在的意義,因為重要,所以她才活的更久。
假若對于世界而言,她只是一個無關得了路人甲,那么在殺與被殺之后,她也就可以結束了這一切,然后繼續(xù)下一次重復的旅途,僅此而已。
在一個滿是殺戮的世界里,是沒有太多其他的東西的。而殺就存在著被殺,僅此而已,而存在的一切,也僅僅是一個封閉而又密封的區(qū)域,倒不會是所有的一切都會是這模樣。
之所以她需要活著,僅僅是因為騎士還沒有需要到進行下一步的需要,而她的生與死,也只有在乎的人會在乎。
僅僅是因為被救過,所以騎士不太希望這些原本的強盜死去,所以,騎士也在探索著另外,一種生存模式的可行性。
而可行性的結果,也僅僅是他能思索出來的,便是戰(zhàn)斗的目的與結論,也就是進行戰(zhàn)斗的方式,是以一種騎士的模板進行的,公平的決斗方式,仁慈的決定結果,不會被憎恨的決斗未來。
假若世界不要如此的紛亂,即便是戰(zhàn)斗,也會擁有這一種崇高的信念的話,那么對于所有的生命而言,一切就都是救贖,也就不存在錯誤的結果,而每一個生命也能得到一定意義上的滿足。
所以改變她的可行性就代表著世界的可行性,騎士僅僅是在如此做著,然后希望能夠得到一個自己期望的結果。
可是展現(xiàn)結果的過程很難,因為結果只是他能預想的,而這些角色很難理解他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