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算是本店的秘笈,大概是關(guān)于五味調(diào)和的。還望公子不要向外透露?!笔掞S然說話有些遮遮掩掩,文里感覺此話大有不盡不實的嫌疑。
不過就看之前的果子調(diào)味的轉(zhuǎn)瞬變化,也許松齋于調(diào)味一途,真有秘傳。以前師父也說過,像《古法傳抄》、《調(diào)鼎心解》一類,也算是廚道中的秘傳典籍。
“文公子一看就是有高明師承的,應該知道,秘笈對于后輩傳承的重要性。”
文里點頭,他大概能體會這種感覺,雖然他們孤誠派不必如此。但是這里有個疑點,如此重要的秘笈,難道未有錄入副本?也許是秘之太過,以至于沒有副本?
見文里一幅感同身受的樣子,蕭颯然抱拳說道,“所以這次冒昧請文公子來,也是想請文公子幫忙找到幕后之人?!?p> “小子何德何能,這事蕭老板怕是要請六扇門的高手更是應當。”文里說道,蕭颯然明顯是針對飴心齋,這點文里不太明白緣由,但是也不想摻乎進來,而且蕭颯然的話術(shù)太過拙劣。
蕭颯然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雅盜高來高去,六扇門中高手也奈何他不得。”
“蕭老板看得起小子,可是小子如何敢比得他們?!蔽睦锇档朗掞S然說話越來越不顧思慮了。
“文公子不必多想,老拙并沒有讓公子代為討回失誤之意,公子不要誤會。只是以老拙的考慮,讓這幕后黑手的意圖不要得逞,失去主動,就算是功德一件了。”
“蕭老板的意思是?”文里已經(jīng)感覺蕭颯然圖窮匕見。
“文公子,非是老拙牽強攀附,他們的意圖,就是針對我們兩家,好讓我們失和,再從中漁利?!?p> 文里想著蕭颯然的話中意思。
“我聽說,當時撿到我齋牌子的,是飴心齋的趙家小姐?”蕭颯然幽幽說道。
文里忽然明白蕭颯然話中所指了。
“說起來,飴心齋雖然經(jīng)過趙小姐百般經(jīng)營,到底是斷了檔的,有些底氣不足了。而文公子雖然來此不久,但是也看出家學淵源?!?p> “說起來,蕭老板是否多慮了,趙小姐也是有家學傳承,而且自顧不暇?!蔽睦镆娛掞S然有懷疑飴心齋的意思,他也不好多講什么,若是他一個說的不好,傳出去,可不好抬頭相見,畢竟他與飴心齋可是鄰居。
另外,他也算偷師趙心怡,很明顯與松齋完全不是一個路數(shù)。更何況,飴心齋靠著城東的生意也可以小富即安了,要挑撥城南的松齋來與萬花樓生出嫌隙,決不是一個好主意。
當然,上次木牌的事情,若是松齋懷疑,飴心齋確實有坐收漁利的嫌疑,今天文里來此,松齋的目的,自然是表現(xiàn)一個親近的姿態(tài),再來看文里的具體意思了。
可惜松齋還不知,現(xiàn)在萬花樓的當家人已經(jīng)算是尤儂了。
“呵呵,老拙不得不跟公子提一下,仁風節(jié)的時候,那木牌是有人挑撥的,至于誰能收益,公子也自然清楚?!笔掞S然明指暗點。
其實,趙心怡以前就做過一件讓蕭颯然有些掃臉面的事情,因此他不由自主便會作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