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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寸陽光傾城暖

第47章 酒吧里的英雄救美心

三寸陽光傾城暖 盼歸堂 3124 2018-12-19 22:50:43

  眼看許茂原伸出自己的厚嘴黑唇就想親上去,二嬌使勁將他推開。

  “拍!”給了他一個大巴子!

  “哎呀,這小妹,沒想到還挺火辣的??!小妹!來,過來,沒關(guān)系的,哥哥我喜歡!”再次捕捉上去,一臉的色相,滿兩橫肉,叫人看了惡心。二嬌就要往門的方向走,又撞上了開門進(jìn)來的羅經(jīng)理。戴著眼鏡的經(jīng)理,四只眼睛橫掃全場,就那么幾秒的時間里,從現(xiàn)場的種種看來便明白了是怎么個回事,真可謂對這里的人與事了如指掌。羅經(jīng)理在酒吧工作已有十來年,酒吧換了一間又一間,工作性質(zhì)卻從沒換,只是從那個酒吧到另一個酒吧罷了。眼眸蒼茫而又不失尖銳,沉穩(wěn)中又盡帶刻薄。

  羅經(jīng)理趕緊擋住許茂原,二嬌躲到了羅經(jīng)理的身后。

  經(jīng)理伸出雙手,深深彎腰道:“許總許總!這是怎么啦怎么啦?這孩子是咱們酒店的兼職員工,附近那家大學(xué)里的學(xué)生,來打個雜,端端酒水什么的,我們也只給她開了打雜倒水刷廁所的薪資!”讓人聽來便知道,二嬌不是這里的陪酒女郎,沒有那份工資便不干那份工作,這經(jīng)理倒有了幾分實(shí)誠。

  “打雜的?哦?可我也沒見她穿工作服啊,你看看,這樣走進(jìn)來,不是陪酒女郎是什么?我還以為,你們來了新玩法,招到了個新款式的呢!這可不能怪我!”

  “當(dāng)然當(dāng)然,這確實(shí)不能怪許總的,那是萬萬不能的,是我工作的不周到,實(shí)在是抱歉,我給您道歉!對不起!”另轉(zhuǎn)向一邊“你還不出去!少在這里礙許總的眼,回去把工作服換上!外面還有很多活兒要忙!趕緊的!”

  二嬌連連點(diǎn)頭,“好的經(jīng)理!”馬上退了出去,將門關(guān)上,直徑去了換衣間,甩掉腳上的高跟鞋,拉下后背拉鏈脫掉小裙子,換上了一套工作服。

  徐茂原看著二嬌走出去,一而再地探出頭去看了又看。

  見二嬌走后,經(jīng)理又轉(zhuǎn)了過來,微彎下腰,看到桌子下掉了一地瓜子,半蹲在地上大手大手地清理,更加畢恭地道:“許總這不,外面太忙嘛,估計是這孩子剛上班,還沒來得及換。前些日子廖總吩咐,招多幾個人手。這不,昨天就來了兩位,這是其中的一位。人挺聰明能干的,就是做事情方面,廖總說還需多調(diào)教調(diào)教!”

  徐茂原聽到廖總,方不好多說什么了!

  兼職之后,二嬌忙著穿梭于熙熙攘攘的燈紅酒綠之中,深夜下班!后來多次碰到許茂原,二嬌都找各種理由躲了去,強(qiáng)龍難壓地頭蛇,況且自己一個女學(xué)生,在這種地方讀書工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做完工作好下班,該樂呵的就去樂呵,該吃飯的便去吃飯。因此每回看對方來勢洶洶,一臉淫相,她都是一直小心謹(jǐn)慎防著。然而,她越是想躲避,興許越是勾起了許茂原的興趣,對捉摸不透,飄忽不定的漂亮女人總能產(chǎn)生一股強(qiáng)烈的獵心,便整天想著怎么去俘獲這顆新鮮的美人心?;ㄑ郧烧Z,裙子玫瑰是少不了的,又一次送了車鑰匙,二嬌全敬而遠(yuǎn)之。說來許總,還是有老婆的人??啥愕眠^初一躲不過十五,此次和李健文學(xué)長過來酒吧,恰巧又碰見了這頭無賴。

  許茂原見二嬌閃躲得如此之快,調(diào)戲道:“躲什么呀小妹子,咱倆一回生,二回熟。咱兩都見面這么多次了,都熟透了!你說是不是?走!今晚跟哥哥兜風(fēng)去!”

  “不了,我跟你又不熟!”

  “這話說得真讓哥哥心疼呀,太傷哥哥的心了!”說著抿了一口葡萄酒,杯子里還剩大半,眼睛從未離開過二嬌的胸脯和臉蛋。許總向二嬌走近,直逼她退到一個角落里無處可退,想再揍一拳對方來著,可又怕惹事,她可不想惹這滾球!

  黎青松在給客人拿酒,登記一些資料,看到許茂原堵住二嬌姐,他有些忐忑,但自己又不懂說點(diǎn)什么好,怎么去救場,那可是她店里最不好惹的二老板。他想了想,直接打了個電話給經(jīng)理,撥打了三四個羅經(jīng)理才接,羅經(jīng)理應(yīng)該是在陪廖總談事兒呢,只說了兩個字:“沒空!”便掛了。

  二嬌心中一想,慢慢舉起手中啤酒:“嘻嘻!許總好!我敬你一杯,如何?”說著一干而凈,伸出手來擦了擦嘴巴,向許茂原示意自己的手中已經(jīng)沒有酒了,要去倒酒水。

  想走,沒門!許茂原趁二嬌擦肩離開之時,近距離碰了一下二嬌,將葡萄酒倒在他自己的胸脯上!杯子撒手掉落,“碰!”的一下!這響聲被這里的歌舞聲,混雜聲,叫囂聲吞噬了,如同繡花針落地,聲細(xì)細(xì)如毛。

  徐茂原伸出右手一把將二嬌拉?。骸鞍?,你怎么搞的!哥哥的衣服都被你弄得濕透了!你看看怎么辦?還想跑?跑哪兒去啊???”

  “對不起對不起!”二嬌低下頭道歉。

  “對不起有什么用!你知道我穿在身上的這件衣服多少錢嗎?你陪得起嗎你!”許茂原扭頭看了看他的一個小跟班,“你來跟這妞,說說!”

  那小跟班往前一步,伸出細(xì)長粗糙又漆黑的手指頭,細(xì)數(shù)著說:“咱許總這上衣外套??!可是歐洲新進(jìn)的款式,剛剛上市,英國著名服裝設(shè)計師全力打造的品牌,限量定做,十幾萬一件,好不容易才弄到,今兒早上才穿上,可這么就被你弄濕了!”

  徐茂原:“哎哎,和我妹子說話軟和點(diǎn),軟和點(diǎn)?!?p>  說話一頓一頓的,一陣說下來,盡在捧夸,是個人都能聽出來。

  這小跟班是許總老婆的弟弟,姓侯,大家都叫他“猴哥”,就是因?yàn)檫@一層關(guān)系,這做了許總左右手好些年。侯哥還有一個任務(wù)就是每周給家里的姐姐匯報許總的工作情況,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無非就是問,有沒有花天酒地,爛醉成泥,有沒有私房錢,私房錢存哪里。卻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親弟弟竟同自己的老公是一路人,混得極為要好,同穿一條褲子。

  第二個小跟班反應(yīng)卻極快,走到許茂原跟前,補(bǔ)充說道:“里面那件,小粉色底衣,是從法國浪漫之都巴黎取的,差不多也就十萬一件,至今獨(dú)一無二。”然后伸出手從褲帶子里抽出一張小紙巾輕輕搖了搖,給許總溫柔擦試!二嬌姐順著那擦衣服手的位置看了過去,許茂原領(lǐng)子處,衣服線漏出來幾根,貂皮顏色暗沉,且看起來不均勻,還有他脖子擱碰處,有些脫了細(xì)皮見到白色衣底。那所謂的貂毛還有幾條粘到了他短小漆黑的龜脖子上,里面若隱若現(xiàn)的粉色底衣更別說是巴黎獨(dú)一無二的貨色了,底衣針線粗糙,色澤俗氣,明明像是他老婆穿舊了不要的那種!

  二嬌:哼,穿在他身上倒是別致!好個獨(dú)一無二!

  “那加起來,就三十幾萬嘍?”二嬌問道。

  “嗯,你說怎么辦?小妹妹,你要陪~我嗎?”許茂原將后面那兩個字語氣拉長,正慢慢伸出手去抓二嬌的手。

  二嬌又躲了一下,終于忍不住想生氣,道:“放手!要陪也是陪你那破衣服,而不是陪你這個無賴!況且你那衣服,明明就是你自己弄濕的,與我何干!”

  “在我的地盤!你敢這么叫囂?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我告訴你,在這里,我說了算!”

  那像是豬爪子一般的手又即將伸向二嬌的胸脯的時候,健文一把拉住許茂原手腕,一股力量硬生生地將許茂原的手給掰了回來??此品蚀髩褜?shí)又彪悍,卻是個好吃懶做,迷于音色的廢人。

  黎青松站在一旁早已雙手拿好了一瓶酒,身體有些抖擻,見機(jī)行事,救人要緊。慶幸李健文學(xué)長來得及時,黎青松悄悄地又將那瓶酒放下,額頭滲出一些冷汗來,雙腿在微微發(fā)抖!

  健文火冒三丈伸出另一只手,往許總的臉上就是狠狠的一拳:“陪你個鞋底陪!陪你一拳頭!滾蛋!臭流氓!”許茂原終于松開了抓住二嬌的那只手,站立不穩(wěn),捂著臉倒向一邊,氣急敗壞!

  許總兩個小跟班迅速跑了上來,一個從背后死死緊地抱住健文的腰,另一個在前面給健文胸脯上狠狠地踢上一腳,再打了一拳。這時候瞬間從四面八方又走出來五六個同一白色高領(lǐng),黑色外衣正裝的戴墨鏡男子。兩個按壓住二嬌,三個將李健文制服按在地下,跪在許總跟前!

  黎青松喊:“二嬌姐!”許總惱了他一眼,讓他回去坐著!其中一個戴墨鏡直徑走過去將站起來的黎青松按在凳子上坐著,一動不給動,眼鏡掉下一半,連扶一下眼鏡都不給。

  酒吧里依然很熱鬧,只是這個小角落里,屏風(fēng)的那一側(cè)歌舞升平,屏風(fēng)的另一側(cè)刀光劍影,膽戰(zhàn)心驚。

  許總抹掉嘴角的血,大聲地問:“怎么樣?想做英雄嗎?老子今天讓你做個狗熊!”說著一腿踩在健文的肩膀上,用腳底拍了拍他的臉“怎么樣!怎么樣!就問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爽嗎!”再踢上一腳。健文被折磨得氣喘吁吁,眼睛半閉。

  二嬌喊道:“你想干什么!你放開他!你的衣服是我弄濕的,我陪你就是,不就幾十來萬嘛!”

  “哎呀!你不說話我倒差點(diǎn)忘記了你啊小妹妹!什么時候找了個小白臉!往我頭上扣綠帽子!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另一邊不忘招呼著打人。

  “住手!給我住手!你這樣是犯法的!你不能打人!報警!報警了!”

  “犯法?這里是我的地方,我愛怎樣就怎樣!管得著嗎?來這里耍無賴的年輕小伙子,可多了去了,你可知我怎么處理的?”許總將臉奏近二嬌,二嬌直瞪著他,他再在她的耳邊輕聲嚇唬道:“最后啊,他們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悄悄的,就,一下子,就過去了!”

  二嬌再看看前前后后的黑衣服男子,深知這回鬧事了,而且鬧大了,她問道:“那你想怎樣?”

  誰知健文大聲道:“喂!大肥胖子!有什么事沖我來!別欺負(fù)一個女孩子!算什么男人!”

  許茂原聽到“算什么男人!”一句,更為惱火了,耳邊又想起自己老婆整日懟他的這句話,沒想到今兒卻又讓一個毛頭小子這么罵自己,狠狠地又給鍵文補(bǔ)一腳!

  二嬌嘶吼道:“李健文!你給我住嘴!你就是我的一個拖油瓶!”

  許總又轉(zhuǎn)過身來,撿起地上的一塊碎玻璃,道:“我最討厭的就是聽到別人叫我大肥胖子了!算什么男人?你現(xiàn)在跪在我面前嘩嘩嘩地流血,你就算男人?還不是讓我來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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