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有沒有在聽呀?”黃胖子在電話那端鬼叫,打斷江瑜的神游。
回過神來的江瑜頓時覺得神煩,想要發(fā)火。
“喂喂喂,我看到你的小野貓了?!秉S胖子語氣很是夸張。
“無聊。”江瑜冷冷地吐出一句。
“哈哈,你就不想知道小野貓為什么來醫(yī)院嗎?”黃胖子繼續(xù)鬼叫。
“沒興趣?!苯ず敛豢蜌獾貟炝穗娫?。
可他掛了電話,繼續(xù)翻看手中資料,卻是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他頓了片刻,便將門外的柴秀叫了進來。
“昨晚,你化作司機可探聽到什么了?”他徑直問。
柴秀一愣,昨晚他還在去的路上,就接到了康叔的電話,說是九少下達的命令:無關緊要的人,不要理會。把辛曉月送到目的地,就火速折回來。
柴秀便很忠心地執(zhí)行了九少的命令,什么都沒探聽,直接就回酒店了。
“我——”柴秀有些為難。
“嗯?”江瑜抬頭看他,神情很是不悅。
柴秀只覺得渾身發(fā)抖,連忙將一路上所見所聞都說了。
其實,柴秀講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偨Y起來就是一句話:“辛曉月的弟弟車禍,在省醫(yī)院?!?p> “廢話連篇,看來你日子過得太舒坦了。”江瑜聽完,掃了柴秀一眼。
柴秀瑟瑟發(fā)抖,連忙說:“九少,我這就去打聽打聽?!?p> “不必?!苯[擺手,說,“你馬上去西山,將附近幾座山都清場。”
“是。”柴秀不敢反駁說“這個任務劉星已領人去做了”,只恭敬地應了聲。
“出去吧。”江瑜揮揮手。
柴秀如蒙大赦,趕忙從房間里退出來,就碰見了許康。
“康叔?!辈裥隳四~上的汗。
“怎么了?”許康問。
柴秀趕忙湊過去將事情簡單說了一遍,還神秘兮兮地補了一句:“九少這次似乎特別生氣,有點反常?!?p> 許康略一思索,從前也遇見過這種算計,可江瑜從來波平如靜,不予理會。唯獨這次很是反常。
“別胡言,去協(xié)助劉星,做好九少交代的事。畢竟算計九少的人很多?!痹S康板了臉。
柴秀連忙抹了抹汗,趕緊閃人。
江瑜在柴秀走后,總覺得空氣里還有那種清甜的氣息,繞得人心煩。
隨后,他狠狠地將鎮(zhèn)紙扔出去,恨恨地說:“這女人,真是特別可惡。”
許康推門進去時,就瞧見江瑜坐在桌前發(fā)呆,青花鎮(zhèn)紙摔碎在地板上。
他一愣,心里覺得柴秀說得沒錯,江瑜是有些反常。
他作為江瑜父親的摯友與貼身保鏢,是看著江瑜長大的。
他從小就聰明沉靜,不浪費一分一秒。像這種毫無意義的發(fā)呆,許康見過兩回。
一次是他九歲被綁架救回來后,整日坐在書桌前發(fā)呆。另一次,就是今日。
“九少,剛剛老爺子傳話,說昨晚壽宴,你換個衣服就不在場了,很不懂禮數?!痹S康頓了頓,還是上前一步,將老爺子的話傳達。
“我什么時候對他懂過禮數?”江瑜掃了許康一眼。
許康對江家的破事自是不予評價,只繼續(xù)傳達說:“老爺子還說,你用他的壽宴為你的新項目做廣告,都不跟他打個招呼,實在不地道。”
江瑜“嗯”了一聲,問:“所以,他又提了什么要求?”
許康笑了笑,說:“九少還是很了解老爺子。他確實提出了要求。今晚,他要去老戰(zhàn)友家吃飯,希望你能同行?!?p> “老戰(zhàn)友?那個辛衛(wèi)國?”江瑜問。
“正是辛衛(wèi)國?!痹S康回答。
江瑜輕蔑地笑了一聲,說:“這辛衛(wèi)國倒是有點意思。一計不成,又施一計?!?p> “我查了一下,辛衛(wèi)國是一個很會鉆營的人。辛曉月是他的第二個孫女,去年蜀州省高考文科狀元。九少知道,老爺子就吃這一套,喜歡念書好的。幾個兒媳婦,孫媳婦,都是念書好的?!痹S康將查到的資料進行了匯總。
“省高考文科狀元?呵!”江瑜冷笑一聲,對許康說,“康叔,你去回老爺子,就說我有重要的事要辦。”
“這,不太好吧?老爺子指名要你去?!痹S康有些為難。
“他還有十個孫子,七個外孫,五個孫女,八個外孫女,另外還有一堆的江氏旁支遠房小輩,這會兒都在錦城。多得很的人想得到他的垂青,求之不得陪他去吃飯呢?!苯た吭谝巫由?,冷冷地說,“再說,他若真是疼愛子孫輩,就不會把江家弄成今天這個局面。我沒空陪老狐貍吃什么飯,演什么爺孫慈孝的戲。”
“是?!痹S康對于江氏家族的事不敢評價,只應了聲,走了出去。
江瑜坐在桌前,想著辛衛(wèi)國是要利用那份兒陳年的戰(zhàn)友情,把她那孫女推出來,徹底搭上江氏。昨晚沒成功,今日又來個鴻門宴想要算計他。
呵!辛衛(wèi)國一家真是討厭的臭蟲。連帶那辛曉月,也不是個好東西,演技炸裂的戲精,心機婊,愛慕虛榮,白瞎了一張清純的臉,暴殄天物。
真是太討厭了!
紫蘇落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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